“其实也没有太难以理解的部分……”秃头巫师开始解释。
在他的解说下，杰克渐渐理解他的一些理念。
这里面包括两个重要部分。
第一个重点是，数字生命的存在。
都名为数字生命了，顾名思义，所有的一切，都是数据。
无论是身高体重，性别年龄，性格爱好，宗教信仰……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数据而已。
既然是数据，就能调节。
这个数字可以在这一刻是一个身高2米的猛男，也可以在下一秒是一名只会嘤嘤嘤的孩童。
它可以是虔诚的教徒，也可以在下一刻变成坚定的无信仰者。
主打的就是随意调节。
只要有需要，完全可以人工捏造忠诚无比的下属。
这样的下属能够把杰克当成唯一的神明来信仰，来崇拜。
对于杰克的命令，无有不遵。
但是，必须要承认的是，人心难控。
哪怕是神的狂信徒，也有背叛信仰的可能。
比如从天堂坠落的路西法。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到第二个重要的部分了。
现实与虚幻的来回交错。
假如以虚幻世界为初始出发点，那被刻意调整过数据的数字生命，铁定是忠诚无比的狂信者。
这样的人从虚幻世界离开，获得肉体，降临于现实世界，为杰克服务。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一些遭遇，让信仰产生动摇。
而在这个时候，完全可以让他们先回一趟虚幻世界。
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调整他们的数据，以虚幻世界的数据覆盖现有的，让他们重新变得忠诚无比。
然后再次出发，来到现实世界为杰克服务。
候鸟计划，完全可以在‘候鸟’的往返迁徙之中，稳固数字生命的忠诚思想。
“用宗教来类比，确实形象。”
杰克叹息一声。
在一些宗教故事里，路西法就是离开天堂太久了。
他为了表忠心，体现他那虔诚的信仰，总是厮杀在最前线，一直没有回归天堂，洗刷身上的污秽。
久而久之，就被污染了，产生了对主神的疑惑。
最
终堕落。
从天堂坠落地狱，再也没有回归天堂。
倘若候鸟计划真的实施了。
里面的数字生命没有现实与虚幻的来回移动，以此稳固忠诚度，怕是也会出现不少背叛的现象。
“确实，按你现在所说的，那种类似污染的现象，确实很有好处。”
杰克很满意秃头巫师的思路。
“按照这个方向，继续研究吧，我希望能尽早看到成果。”
“是，老板。”秃头巫师连连点头，“对了，老板，你最好找一些编剧来，弄一个完美一点的剧本。”
“什么意思？”杰克皱眉不解。
“候鸟从虚幻世界出来，总有理由吧？无论是以神之名，开拓新世界。又或者是资源紧缺，需要从异世界搜刮。总得给一个穿梭世界的理由吧？还有，相应的世界背景，也要好好构思。”
秃头巫师说得很认真。
“老板刚才体验的那个，算是半成品的未来风。有魔法元素，也有科幻元素。但它的世界观，肯定不能拿来直接用的。”
“嗯，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杰克微微点头，“这个我晚点会找人来设计的。”
“要最好适配我们当下需求的。”秃头巫师提醒道。
“嗯。”杰克摆摆手。
到底适配不适配，试试就知道了嘛。
再说了，众人拾柴火焰高，还怕找不到合适的？
等下就把任务交给智囊团，让他们联合专业编辑想一想，到底怎么设计。
不过嘛……
无论如何，这玩意他是不敢再来一遍的了。
太容易把自己搞精分。
有些体验，有一次就够了。
千万不能再来一遍。
话说回来。
怎么越搞越玄乎的样子。
虚幻世界，数字生命，候鸟计划，还有刚谈妥要安排的背景设定……
他穿越到哈利波特的世界，该不会也是数字生命的一次非凡体验吧？
而在这个之上，还有更高维的，掌控着一切的世界？
嗯……
难搞，再想下去，脑子就要坏掉了。
到此为止吧。
就算要研究，也是让专业的研究人员去弄。
不管怎么样，这个计划
很重要，要小心搞。
显而易见，这玩意是暴兵用的。
若是安排得当，并且资源允许，分分钟从虚幻世界引出数百亿上千亿的忠诚下属，为他效死。
所以，必须慎之又慎。
绝对不能出差错。
杰克在研究所里待了好些天。
全程紧盯候鸟计划的进度。
智囊团这边，也很快出了第一个版本的虚幻世界的背景设定。
“一个魔法高度发达，可以开启异界之门，进行传送的世界？”
杰克看着这样的方案。
“那他们为什么要跨越异界之门？前往其它世界？”
“当然是为了资源，敬爱的老板。”下属恭敬回道，“宇宙浩瀚无边，虽然有大量的资源，可在资源与资源之间，有着过于遥远的距离，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在路途之上，哪里比得上直接开到家门口的，并且是一个宜居星球的异界之门？”
“就算你说的有几分歪理……”杰克摸着下巴，“那每个世界的相似之处，打算怎么处理？”
“完全可以用宇宙同位体来解释啊。比如虚幻世界是主宇宙，而这边是1号宇宙。1号宇宙是主宇宙的同位体，跟主宇宙有点相似，很正常吧？同样有着冲国，同样有着老美，同样有着月亮……这不是挺合理吗？这样的宇宙还能再多来几个。”下属快速解答。
“我看看这方案书……”杰克继续翻看，“所以，这个世界，是主宇宙所发现的第一个世界？这样的设定，有什么好处？”
“主要是怕搞得太夸张，不好收场。”下属讪笑，“总不能虚幻世界里有的东西，现实世界里搞不出来吧？要是在虚幻世界里都征服过几十个不同的宇宙了……却是连歼星舰都掏不出来，不觉得很奇怪吗？”
“说得有几分道理。”
杰克微微点头。
“行吧，就按照这份方案，开始搞吧。”
下属得了命令，随即去执行了。
杰克目送着下属离去，伸手揉了揉眉心，最近一直紧盯着，是有点累了。
“还要再盯紧一些时候，很快，就能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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