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眼睑低垂,满面无奈的轻声一叹:
“我那嫂子,此刻到底怎样,兄长寻声去看便是了。”
石秀的话音刚落,杨雄便猛地一咬牙,随即右手一用力,便从腰后抽出来一把短刃。
阴沉着脸色,顺着那道靡靡之音,向着正前方便急速而去。
那石秀,也满脸无奈地跟在后面。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的前行了二三十米,方才在一处缓坡附近,发现了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二人。
那男人,此时正顶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身子微曲向前,好似正趴在怀中的女人身上一般。
而那女子,却也正是杨雄的正室夫人,潘巧云。
此刻,被身后那人单手揽住纤腰,面容之上的表情,更是舒爽至极。
朱唇半开合间,阵阵不可言说之声调,便自那处缓缓传出,直至好远。
可这时候的杨雄,却早就失去理智了。顶点小说
嗷的一嗓子,便喝骂出声:
“好你这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贱妇人!”
“居然……”
“居然敢背着夫君,与这色胚于此地做这般苟合之事?”
“当真是气煞我也!”
杨雄此般声响陡然出口,那声音之大穿透力之强,只把十数米外,仍在做着苟和之事的那对男女,吓的面容惊恐身躯轻颤。
纷纷转身之际,便赶忙拉起了彼此的衣裙与亵裤。
当齐齐望向那声响来源处的时候,不禁也被吓得脸颊之上冷汗涔涔,两条大腿也在此刻,不停颤抖着。
那人,虽然很想在此刻辩解些什么。
但既然那般姿势,都已经被人家相公瞅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那他这个当男人的,又能去解释什么呢?
难不成却说,刚才那般,仅仅只是在为对方的夫人运功疗伤不成?
如此这般说辞,怕是那傻子都未必会信。
反倒是那杨雄夫人潘巧云,这会儿却灵机一动,随口便编了句瞎话来:
“夫,夫君呀,你且听奴家说嘛。”
“刚才……”
“刚
才奴家的腰扭了,而我这师兄呢,正用着刚才那个办法替奴家治腰呢。”
“绝非是夫君所看到的那样。”
当杨雄,骤然听闻自家娘子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便当场晕厥过去。
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方才仰天大笑:
“好你个贱人烂货,如此说辞于此刻,却也说得出口?”
“当真是无耻之极!”
“你以为你家相公的这对眼睛,都是出气的不成?”
“若放在他处的话,我顾忌着身为官家人的身份,或许还当真不敢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怎么样。”
“可此处呢,却当真就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若在此处将你们二人宰杀了,怕是他人也很难发现。”
“既是如此,那我杨雄还留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作甚?”m.
杨雄话音刚落,便提起手中利刃,奔着潘巧云的方向便冲杀而去。
如此情景,顿时就把那潘巧云吓得,双膝一软便险些跪在地上:
“夫,夫,夫君,你且,你且听奴家说……”
“夫君你既然在衙门当差,却又怎能不识朝廷法度?”
“若你此刻便将我们二人杀了,那你自己,又怎能活得了?”
“夫君,夫君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呀!”
可潘巧云的这番话,却又怎能打消杨雄这会儿,想要将他们二人灭杀于此的决心?
毕竟此番侮辱,对于世间的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那都是绝对不可能被原谅的。
虽然这会儿,那色胚并没有与潘巧云一起,对着杨雄连连求饶连连辩解。
但他这处,头脑当中却也比那二人灵活多了。
此刻一看,既然眼前这般局势无法逆转了,他便在心中悄悄思考着退路了。
眼见着杨雄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
提起手中利刃,便向着他们二人的脖颈处,直扎过来。
心念一动,便连忙推了潘巧云一下子。
与此同时,还用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潘巧云的半截裙子。
随后双手一用力,那半截裙子,便被其从潘巧云的下身处,直拽了下来。
陡然生出的这番变故,不禁也把潘巧云弄得满脸懵逼。
更是将那杨雄看得,心中愕然不解。www.
因为即便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那贼色胚如此这般去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正因如此,杨雄手中的那柄利刃,方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扎入那色胚的脖颈里。
那色胚,正是趁着杨雄手持利刃,微微错愕的一瞬间。
提着手中,已然湿漉漉的衣裙,便向着杨雄的脑袋猛掷了过去。
随着一阵湿滑之感,陡然降于头顶。
刚刚还穿在潘巧云下身的那件长裙,此刻,便已然牢牢地盖在了杨雄的脑袋上。
使其心中惊诧之际,险些滑倒在地。
而衣裙上的那般气息,也更令杨雄,险些没将满口的白牙都给咬碎了。
当杨雄满脸着恼,心中异常愤怒地伸手去抓那件衣裙裙角的时候。
那色胚便趁着这个空档,一把提起潘巧云娇软的身子,便向着林中深处窜逃而去。
这会儿的潘巧云,由于没有下身长裙的遮挡,便使得那处,陡然间光溜溜的一片。
却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羞的,竟翘起一对白皙小腿连踢。
白皙的身子,更是扭动得厉害。
可那色胚,却也被刚刚的杨雄吓破了胆子。
这时候,又怎能顾得上潘巧云走不走光呢?
扛着那娇软酥绵的身子,便跌跌撞撞的窜到了林子深处。
当立在一旁的石秀,看见如此情景之时,当真是哭笑不得的紧。
这会儿,由于他那兄长,被自家嫂子那条湿哒哒的衣裙盖在了脑袋上的缘故。
所以便也使得其在追击速度方面,不得已而慢了许多。
虽然这石秀,此刻由于没有任何阻挡的缘故,完全可以追赶得上。
但他若紧随其后一直跟着的话,那不免就会瞧到自家嫂嫂那光溜一片的下身。
这,又怎能让性子颇直的石秀,抵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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