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坠是什么东西,身体的暖流又是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作用?
伸手摸向胸前戴着的玉坠,咦?玉坠呢?刚刚亲手戴上的,怎么没了?
扯开衣襟看向胸口,的确没有,忽然她发现心口处有一个玉坠形状的花朵。
妘香落愣住了,这玉坠进入她身体里了?
伸手摸了摸,皮肤很光滑,就好像这花朵是纹刻在她胸前的。
她无语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想起爹留的字条上的话,不到蓝级不要研究这玉坠,想探知的欲望顿时被她压制下去了。
把衣襟整理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倒是不用担心放在那里合适了。
不过心里也很无语,爹啊,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这功法就够折磨你家闺女的了,怎么又来了个能进入身体里的玉坠,唉!
与此同时,九重天上,一位白发白须正在打坐的老人忽地睁开了双眼,炯炯有神的双目看向天际。
妘香落看了眼盒子,杏眸眨了眨,既然他们找的东西就在这盒子里,无论是借妘家人手把盒子交到她手里的人,还是其他想要玉坠的人,都不会罢休。她想了想,假的玉坠应该糊弄不过去,就找出两枚水头极好的玉指环放到里面,然后把盒子恢复成原样,以备不时之需。
红酥和疏影处理好了外间的东西后,就安静的在外面等着,需要带走的装到乾坤袋里去,不需要带走的直接毁掉,所以很快。
彼此对视一眼,主子在干嘛?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妘香落对两人道:“你们去收拾吧。”
两人对视一眼,怎么觉得这一会儿的功夫,主子好像又好看了呢,带着疑惑进屋去收拾了。
片刻,小破院子里她们曾经待过的痕迹都消失了。
妘香落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这时,妘瑾走了进来。
“三妹妹。”
妘香落扭头看向他,“二公子,称呼要改一下了。”www.
“不管怎么说,三妹妹都是妘家人,我们身上都留着妘家的血,祖父应该也是迫不得已,以后三妹妹要是有什么难处,就来找二哥。”妘瑾一副很无奈的神情道。
“不必了。”妘香落可不觉得此时的妘瑾是对她有多少感情,这个时间来,应该是有什么目的。
果然,她的话一落,妘瑾叹口气,一副宠溺的语气道,“不管三妹妹认不认我,但是你都是我的妹妹,这是二哥最喜欢的一枚玉佩,送给三妹妹当个念想吧,有困难别忘了还有我这个二哥在。”
妘香落瞥了眼妘瑾手里的玉佩,还真是他经常戴的那一块,这么下本钱,所求什么呢?
“我可没什么给二公子的。”妘香落没接玉坠,但是也没直接拒绝。
妘瑾笑了,把玉坠放到她手里,“我记得三妹妹小时候戴着一枚玉坠,就把那个给二哥当个念想吧。”
原来也是为了玉坠来的,这个玉坠到底有什么秘密?
“二公子应该记错了
,我小时候玉坠的确很多,但是从来不喜欢戴,十岁之后什么都没有了,想戴也没得戴了,而且我也不觉得跟二公子有什么兄妹感情,毕竟,活了十五年,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二公子,谈感情太奢侈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以前整个妘家欺负她时你在哪儿,如今断绝关系了才来,这是来恶心人的吗。
妘香落话落就把玉坠扔给妘瑾,妘瑾慌忙接住。
妘香落没再理会他,转身对红酥和疏影道:“收拾好了没,我们要走了。”
妘瑾眸光一眯,软硬不吃,打量了她一下,身上除了那对儿不值钱的耳坠的确什么饰品也没有,难道玉坠的确不在她手里?
妘香落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也许有什么秘密,也是因为这个秘密,自家爹才让她隐藏能修炼的事。
而她的秘密因为一些原因要爆发出来了,就像她忽然能看见毒药中的黑气一样,应该是秘密显露出来的征兆,玉坠是另一个征兆。
妘瑾收起玉佩,冷着脸离开了小院,妘香落一个被赶出妘家的克星,居然这么不给他面子。
门外一直偷听的妘秀兰转身离开了,她来也是为了玉坠,没想到二哥居然也在找玉坠,既然二哥都没诈出玉坠来,她也诈不出来。
妘香落眸光看着院墙外,其实妘秀兰来时她就知道了,他们兄妹还真是妘家人,一个个心思都不浅啊。
妘瑾和妘秀兰离开后,一辆很普通的黑蓬马车停在她的院门口,妘潇从车上下来,负手而立,等在门口。
赶车的人跳下马车,刚想敲们,就看到门打开了。
妘香落一身粗布衣裙,一头的如丝秀发依旧用一跟粗布碾成的线绳在身后散散的系着。微风一吹,没有被束缚住的秀发就调皮的扫过她挺直秀美的鼻梁。
神情沉着淡静,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出来。
妘潇阴沉的眸子眯了一下,无论妘家人怎么折腾,妘香落都一副事不关己看戏的架势,好像她不是当事人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妘香落的一举一动让他想起了二叔和二婶,那对儿妖孽般的夫妻。
“祖父让我送你出城。”
“不用麻烦,我自己长脚了。”妘香落拒绝道。
“别给妘家找麻烦,上车,出了城后,你想怎么着妘家不会管你。”妘潇语气很强势的道。
妘香落倒是想看看都这样了,妘潇还想干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妘大公子了。”
妘潇的目光扫向妘香落身后跟着的红酥和疏影道:“将军府的丫环你不能带走,需要侍候的人你再另外买吧,祖父给你的银两足够用了。”
这两个丫头看到了昨日的事,必须灭口。
妘香落语气浅淡的道:“我已经答应带着她们两人了。”
他目光鄙视的看着妘香落道:“你昨日说过,从此陌路,那就不要再和妘家有任何的关系,包括妘家的下人也不行。”
说完转
身对身后的侍从示意了一下,侍从点点头,暗暗的离开了。
他对妘香落冷冷的道:“走吧!”
妘香落给疏影和红酥使了个眼色上了车,马车缓缓的离开,马车没有走正门,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然后向北城门方向而去。
马车一离开,刚刚的那个侍卫带着四名侍卫来到了小院,其中一人手中拿着长剑,脸上带着冷笑,看着红酥和疏影。
红酥和疏影对视一眼,妘潇果然够心狠手辣,这是要灭口啊。
两人笑了,好久没出手了,今天倒是可以过过瘾了。两人点了一下头,瞬间手里就出现了一把长剑,魂力爆出,只是瞬间,两人就反杀了五人,五人眼睛瞪着大大的,定格在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上。
他们到死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夫人买回来的两个丫头修为怎么这么高。
疏影打了个响指,几名小狐狸出现在院子里,“扔去乱葬岗。”
小狐狸们立即拎起,飞快的消失了身影。
“主子猜的还真准!”疏影感叹道。
红酥看了眼小院道:“赶紧追主子去,不知道妘潇要把主子带到那里去。”
两人离开了小院,小院里关于妘香落待过的痕迹都被抹除了,从此时开始这个院子真的要破败下去了。
妘香落坐在马车里,妘潇骑着马跟在一旁。妘香落无聊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主街了,人比较多,路上的人边走边说着话,有的人在议论前几天必杀阁一夜之间被灭,最后被一把大火烧了一整天,干干净净,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居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有的人议论国色天香要卖了,谁能买下来。议论最多的当然是灵泉要出现的事。
还有些消息灵通的,议论着各国的贺寿来使都已经到了天顺皇城,虽然有人接待,但是摄政王姬九重一直都没露面,据说在府里养病。
妘香落又想起那日车窗帘掀起看到倾世侧颜,眉头一蹙,姬九重处事一项随意,看似因心情而定,其实只是外人很难摸准他的想法,天顺国也没人敢质疑姬九重的决定,更没有人敢说他该如何做。
接着听下去,居然还有议论她的,说是将军府的克星克的摄政王又病了,还克的将军府的书楼都烧没了,都说最好烧死她,否则不知道摄政王身体什么时候能好,将军府还要怎么倒霉呢。
妘香落都想骂人,姬九重从小身体就不好,那时还没有她呢吧,她这么厉害,还在另一个时空就把他给克了?
马车很快的就到了北城门。
北城门口等着出城门的人很多,都被一队皇家侍卫拦截在两侧,她坐的马车也停下来。
原来是皇太后的銮驾到了城门口。
妘香落挑开车帘露出一道缝隙,看向外面,皇太后的銮驾缓缓而来,銮驾窗口轻纱遮挡着,风轻轻的吹起轻纱的一角,妘香落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是天顺国的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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