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曦儿一直对他百依百顺,让他忘记了,她也是豪门贵女,也有一身傲骨。
不过他不担心方曦儿,十几年的相处,他对方曦儿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她不会因为自己背叛感情而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他担心方家,那可是一个极其护短的家族。
这也是他当初知道方曦儿的身份后最开心的事,可是方家不接受他,即便他用尽了手段,方曦儿以断绝关系威胁,依然不接受。
十几年来,方家也真的做到了对他们不闻不问,让他真的以为方家放弃了方曦儿,才有了现在的决定,没想到那个老东西居然把方家的宝贝飞盘给了方曦儿。
这那里是不管,方曦儿明明是方家心尖上的人。
现在他明白了,方家这是用这样的方式考验他对方曦儿的感情,只可惜,自己没有坚持到底,怪自己没有看明白这一点,现在后悔没有用了。
借不上方家的力,他再找一个可以借力的有什么不对,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些轻易就能得到修炼资源的大家族的人不会了解他们这些贫民百姓想要走修炼一路有多难。
本来不想放弃方曦儿,他是真心喜欢方曦儿的,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让她心甘情愿不要名分的待在自己身边,现在看来,他们再无可能了。顶点小说
现在他担心的是方家会不会出手对付自己?
更担心的就是这個姓云的女子,她是什么来头?他怎么不知道有如此强悍的云姓家族啊?
不知名的敌人才让他最不安。
好在对方没有要他命的想法,看样子也不想跟自己结仇,他觉得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信号发出去了,片刻,一队人儿出现在小院里,看到张子路他们的情况都一愣。
“带我们回去。”张子路也觉得很难堪。
追女人追到他这么狼狈程度脸都丢尽了,好在是自己人,外人不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妘香落岂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他
以为不能动只是一时的,回到城主府叫来医师和炼丹师,结果没有人能查出他们怎么了,更何况帮他们恢复了。
最后只能硬等,可是等到大婚那天,他依然不能动,而那些跟他去的侍卫都能动了,只有他还不能动。
这时候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妘香落说送他的大礼是什么意思了,一个不能动的新郎怎么去迎亲?
这好解决,弄个替身去就好了,大婚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虽然错过了洞房花烛夜,但是他一张巧嘴还是把新娘给哄住了。
次日他终于能动了,想着要把洞房花烛夜给补回来,哄好妻子,毕竟他还需要岳家的支持。
可是让他崩溃的是他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无法洞房。
如果只是暂时的还好,要是一直这样,他所有的谋算不都落空了,那个女人能忍受丈夫不行。
此时,妘香落三人驾车悠闲的走在去往北大陆的路上。
因为长川城的事,这几日他们倒是没在任何一座城多做停留,除了晚上休息,都在赶路,想尽早去北大陆避免麻烦。
三天过去了,昨日是长川城城主大婚日子,慕子弦一直在等留在长川城的人传来的消息。
翘首以盼的终于收到消息了,收到消息后慕子弦心里的疑惑更甚了。
他见妘香落没修炼,他好奇的凑过去挑开车帘问道,“妘姑娘,你到底对张子路做了什么?”
妘香落挑眉问道,“收到什么消息了?”
慕子弦道,“大婚之日去接亲的张子路是假的,听说新娘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今日哭着回娘家去了。”
妘香落勾唇道,“就是下了点让他们不能动的药而已,不过是不小心给张子路下多了一点,有些不太好的副作用,不过不影响性命和修炼。”
慕子弦嘴角一抽,顿时明白了,这副作用既然不影响性命和修炼,却能让新娘子委屈的哭着回娘家,这作用不用明说他也知道了。
恐怕不是不小心
给张子路下多了,她就是故意的,果然女子不能招惹,会用毒的女子更不能招惹。
她看不上背信弃义的张子路,就给他下了断子绝孙的药,不,准确的说是下了不能人道的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废了他的修为还要残忍。
他赶紧把帘子放下,认真的检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终于放心的拍拍心口,还好,自己不会被下药了。
等主子出来,他一定要提醒一下主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绝对不能惹妘姑娘不高兴,这小毒王的名称可不是吹的,是真的狠啊。
别说他没发现妘香落什么时候下的药,就是张子路不是也没发现吗。
看来自家主子以后想要左拥右抱是不可能了。
人家相当于路人的张子路背弃感情她都能下手这么狠,要是自家主子背弃了她,下场他都不敢想。m.
这样一想,他有些可怜主子了。
不对啊,自己是想偏了,有了妘姑娘这样的人,主子要是还想左拥右抱的,他们都鄙视他。
齐灏大眼睛转了好几圈,慕子弦的神情他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害怕,可是师父就是惩罚了一下坏人,他怎么这么害怕?
小孩子到底是没听明白张子路到底是怎么了,脑袋上一排问号,不懂就问。
“师父,那个坏人怎么了?”齐灏好奇的问道。
妘香落目光一顿,这事让她怎么回答,外面的慕子弦忍住笑意,这齐灏可真是个宝,妘姑娘也就对他容忍度很高,换个人问这个问题,下场绝对跟张子路一样。
妘香落轻咳一声,“你还小,说了也不懂,以后长大了就懂了。”
齐灏更懵了,这跟他小有什么关系?
但是师父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再问了,摸着肚子道,“师父,我饿了。”
妘香落立即对慕子弦道,“距离下个城还有多远?”
慕子弦看了眼前面道,“一刻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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