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正当司徒昶晨打算对薛三妹用强的时候,忽然从背后伸出一只大手将他拉开。
司徒昶晨见到自己的好事被破坏,转头怒骂道:“哪儿来的小瘪三,竟敢来坏本少爷的好事,活腻......”
最后那个“了”字还在嘴边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蒲扇大的巴掌便扇向了司徒昶晨的脸颊。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过后,他的左脸上顿时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只觉眼前冒着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好半天,司徒昶晨才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刚才扇自己的耳光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老爹司徒仲文。
他捂着脸蛋道:“爹,你、你怎么......”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孽畜!”看到一旁衣衫不整的薛三妹,司徒仲文气得胡子直发抖。
趁着司徒昶晨发呆的空当,薛三妹用力将他推开,经过司徒仲文身边跑回武庄。
看着薛三妹离去的背影,司徒仲文回头指着儿子破口骂道:“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什么了?”司徒昶晨顶撞道:“我玩女人,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对不对得起我娘,自己难道心里不清楚?!”
甩下这句话后,他就气鼓鼓地跑开了。
儿子的这句话,让司徒仲文呆立许久,之后长叹一声道:“唉......真像啊......”
挨了老子的一个巴掌,司徒昶晨含恨回到了文庄,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丫鬟碧竹在打扫大堂。
“大少爷回来了啊。”
碧竹笑脸相迎,司徒昶晨却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房间里拉。
“哎哟,好痛!”碧竹不禁叫道:“大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跟本少爷回房去!”
“不行啊,程管家让奴婢把大堂打扫干净,要是他回来看见没打扫完,奴婢可要挨训了!”
“你是本少爷的丫鬟,听程管家做什么?”
“是老爷吩咐下来的......”
一听到这句话,司徒昶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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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不用管,有事本少爷会给你顶着!”
他将碧竹拉回房间后关上门,直接将其往床上一推,将碧竹的衣服向两侧一扯开就压了上去。
“少爷,你别这么用力啊!”
待到发泄过后,司徒昶晨才从碧竹身上离开,后者开始收拾身上被弄乱的衣裙。
“碧竹,晚上本少爷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你去后山采些鲜花回来。”他又看了一眼房间里装饰用的花道:“还有这些已经枯萎的,看着败兴。全部换掉!”
碧竹穿好衣裙,起身道:“奴婢知道了。”
此时此刻的武庄,薛三妹摆脱司徒昶晨之后,三步并成两步逃回了庄中,却在客堂看到刘恒生与小怜正在对弈。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小怜的黑子不仅已经被吃掉了一大块,而且棋盘上剩余棋子的形势也岌岌可危。
“这黑子已经完全没有取胜的可能了,还不如认输算了。”
“我投降!”小怜把双手一举:“这根本就是一边倒,我完全就不是老爷的对手......”
刘恒生略感惊讶道:“三妹,没想到你也会下棋啊?”
薛三妹羞赧地答道:“以前我小时候,大伯他喜好下棋,和人对弈的时候我经常在一旁观看。久而久之,我虽然不算精通,不过也懂了一些皮毛。”
“那太好了!”小怜赶紧起身让座:“你来陪老爷下吧,我已经输得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我怎么行啊?”薛三妹连连摆手推辞道:“就我那点三脚猫本事,怕是还不如你呢。不行、不行!”
两人正相互推诿着,不远处却传来一个男声:“你们在谦让什么呢?”
薛三妹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忽然一变。转头看去,声音的主人果然就是司徒仲文。她还以为司徒仲文教训完儿子之后就已经返回文庄了,没想到却来了武庄。
刘恒生见状,主动和司徒仲文打了一声招呼。小怜虽然在得知他对薛三妹做的事情之后有些鄙视此人
,不过表面戏还是要做的,也恭敬地叫了一声。
司徒仲文知道他们是在下棋之后,饶有趣味地问起:“看起来刘员外棋高一着啊,要不咱们两人来上一盘?”
“求之不得啊!”刘恒生较为得意地显摆道:“我可是得到过国手的指点,正愁找不到对手!”
“那我可要好好试一试了!”
他们两人还真是棋逢敌手,一开局就杀得难解难分。
小怜见状,转身正要离开:“我去泡壶茶过来,你们慢慢下。”
“不,还是我去吧!”薛三妹将她拦下道:“你留着观棋,我去泡茶就行。”
小怜想起之前她和司徒仲文之间的纠葛,又看到刚才司徒仲文有意无意看了她两眼,知道她是不想见到司徒仲文,便由她去了。
约莫过了一刻半钟,薛三妹端着一壶铁观音和几个茶盏回来了。她为每人倒上一杯茶之后,将托盘放在一旁,驻足观起战来。
又过了二刻钟,刘恒生占据了微弱的优势,司徒仲文举棋不定。正当他有些得意之时,忽然从庄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司徒仲文疑惑地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随即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要离开。
“哎,司徒庄主别走啊!”刘恒生正在兴头上,局势又占优,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他一把拉住司徒仲文道:“胜负尚未揭晓,你可不能就这么不下了。”
“刘员外,外面有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得出去看个究竟!”
“那咱们一起去,要是没事的话再回来接着下。”
“成,依你!”
小怜和薛三妹当然也听到了刚才的那声响声,也想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一起出去了。
司徒仲文推开武庄的大门,朝外面扫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落下。可当他再往远处望去的时候才发现,不是有东西多了,而是有东西少了。
“吊桥呢?咱们来的那座吊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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