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直看不懂云嗔,他明明极为厌恶自己,看她时,眼里有欲望,但这欲望是一种极为锋芒的侵占,他不过就是要将她占为己有,但绝非是男女之情,他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越是如此逼迫,烈九卿越是觉得奇怪,隐约还有种无法明说的危险,每当被云嗔盯着时,这感觉更是不能无视。
云嗔如果想利用他对付温容或者顾家,他未免显得或许急躁,甚至不像他。
他好像没有时间了一样,孤注一掷……
烈九卿目光一深,看向云嗔的视线突然暗下来。
他的身体?
传闻中,云嗔一直重病未愈,但好像也不是非要和她成亲才行。
烈九卿突然认真地看向自己,云嗔脸色拢着一层阴霾,哪怕被看穿了,他都不在乎。
花岁听从命令,拔剑出手,画意轻松挡住,目光阴沉,满含杀意。
画意北上时,一旦出手就是杀尽所有人,如今她毫不留情,俨然是要将所有人杀无赦!
侍卫们上来也是送人头,不到
片刻,就死了一地。
烈九卿就站在原地,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一个画意就将她护得好好的。
“嘭!”
画意一掌将花岁击飞,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一口闷血吐出去,眼睛恍惚,半天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了云嗔面前。
就算死,她也必定要护住云嗔!
云嗔几次想要出手都硬生生地忍住了,“好啊,卿儿,你竟敢一而再的忤逆本王!”
烈九卿看着面目全非的房间,摆摆手,让画意退下。
一波人解决了,还有下一波,如果云嗔不罢手,她就是离开了,恐怕也会被拖住。
她目光打量着云嗔,“宸王,不如说出你的目的,或许臣女和您能合作也说不定。”
“呵,本王说了,要你嫁给本王!”
烈九卿目光一敛,指尖微微摩挲着墨镯,不知道在想什么。
“您强娶臣女,不但会得罪千岁爷,还会惹怒了陛下,殿下这么做似乎没有好处,何况您即便再掩饰,您也是十分厌恶臣女。”
云
嗔指尖合拢,烈九卿淡声说:“殿下,整个大秦都知道您最爱随心所欲,能让您如此隐忍的委屈自己和臣女牵扯在一起,这背后没有目的,臣女如何会相信。”
“你无需知道。”云嗔唇角的笑渐渐暴露,“卿儿,你需要记得,你一定是本王的,一定!”
他摆手,铺天盖地的灰色粉末突然撒了下来,烈九卿脸色一改,一掌将画意拍了出去。
腐功散!
西域一种毁人内力的药剂,很是少见。
画意正要进来,烈九卿猛的关上了门,“不要进来!”
云嗔指尖一动,一条长绫卷住了烈九卿的腰。
“卿儿,你既然非要从一而终,今天本王就让你看看,你是如何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只要得到她的身子,她断然没理由再反抗了!
烈九卿单手拽住长绫,目露杀心,“宸王殿下,臣女说过很多次了,臣女有婚约。”
她指尖银针一转,顷刻射了过去。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烈九卿下一刻被人拽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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