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这只甲贺忍蛙,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
而且明明已经在戏法空间之内,那只甲贺忍蛙,是如何躲过壶壶的虫咬的?
刚刚那一下,甲贺忍蛙如同提前知道了壶壶的攻击范一样。
这是什么技巧。
拉文的心中有着一万个困惑,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处理掉这只甲贺忍蛙。
“捷琳娜,你看到刚刚那只甲贺忍蛙的动作了吗?”
玛格丽有些惊喜的晃动着自己好姐妹的胳膊。
捷琳娜被玛格丽摇的脑壳有点晕。
那些大佬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过来看比赛,捷琳娜和玛格丽在贵宾席顺理成章的活跃了起来。
“怎么了?”m.
捷琳娜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她刚刚并没有看着苏文那一组,而是在看另外一边。
玛格丽道:“你怎么没看到,刚刚那只甲贺忍蛙所运用的技巧,和我老爹的那只武道熊师对战时的技巧好像啊。”
原本玛格丽是因为提布莉姆才关注苏文的,现在则被甲贺忍蛙吸引住了目光。
捷琳娜对于玛格丽把这只甲贺忍蛙和天王级的武道熊师放在一起对比,不由的十分诧异。
她不由问道:“森里大人可是恶系天王,他的武道熊师更是差点战胜安德烈大人的存在,这只甲贺忍蛙有这么强吗?”
玛格丽道:“哎呀,你和我一起看下去就知道了。”
壶壶和甲贺忍蛙第一回合的交锋,甲贺忍蛙略微占了一点上风。
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壶壶凭借着平分了甲贺忍蛙的防御力,如果不是挨下完整的二叠击的话,至少还需要再命中三次才能被击溃。
而现在的甲贺忍蛙,可一点都扛不住壶壶的攻击。
就刚刚壶壶那一击虫咬,甲贺忍蛙血条翻个倍都不太够用。
想到这里,苏文心中不由的也感觉自己有些托大了。
甲贺忍蛙其实完全可以阻止晃晃斑开启戏法空间。
苏文之所以不留痕迹的放了些水,让晃晃斑成功开启戏法空间,是因为苏文在对战前的预演中发现。
如果壶壶不使用力量戏法,那么将会更难处理
。
没有戏法空间,拉文必定会和壶壶展开另外一套战术,拖!
凭借着壶壶傲人的双防,以及可以迅速恢复体力的招式‘睡觉’,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顶点小说
而且壶壶还有着力量戏法,可以分走对手的攻击。
一个能打,有回复,还有着一定的输出的壶壶,大概率会比现在输出拉满但是依然是个脆皮的壶壶更好处理。
拉文并不知道苏文是刻意让戏法空间展开的,所以他自然会根据之前的习惯,进行快攻,试图一穿四拿下这场比赛。
虽然苏文这边人多势众,耗也能耗死壶壶,但不免会暴露卢凡尚恒他们等人更多的情报。
甚至于如果需要姜无伤的蜥蜴王上场的话,那么这场淘汰赛赢了也是输了。
苏文轻呼出一口气,看来只能再打一次信息差了。
他心意微动,甲贺忍蛙当即了然,十一个影分身出现在了对战场上。
苏文的波导一股脑的灌入了其中的替身当中。
拉文看到场上出现了十二只甲贺忍蛙,迅速将目光投向了它们的影子。
其中一只甲贺忍蛙的影子,在旭日的照射下,尤为显眼。
他心中不由的嗤笑道。
呵,愚蠢,果然是用钱砸出来的霸主级甲贺忍蛙。
拉文喊道:“瞄准有影子的那个,再来一次虫咬!”
苏文这种愚蠢的指挥,让拉文自动将刚刚甲贺忍蛙闪过那一击归结为运气好。
他要一击解决掉甲贺忍蛙,然后和接下来的训练家对战。
第二个上场的应该是那个妖火红狐的训练家吧,这种脆皮,还不如甲贺忍蛙抗揍,壶壶一个岩崩应该也可以处理。
拉文的思绪已然飘到了邓凯的身上。
而壶壶在瞄准了拥有影子的甲贺忍蛙之后,如同一道电光闪出,直奔甲贺忍蛙。
其余的影子纷纷凑了过来,而被盯住的甲贺忍蛙双手一错,亮白色的刀刃凝结而出,这使得拉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这种想要和壶壶硬碰硬的想法,不免的有些异想天开。
防御和攻击互换之后的壶壶,便是十英寸的钢铁也能够轻松
的捶开,这脆弱的刀刃,如何抵挡壶壶的进攻?
“嘭!”
这次壶壶的攻击没有落空,它的虫咬在轻松的咬断刀刃之后,一口印在了甲贺忍蛙的左肩上。
汹涌的虫系能量顺着伤口灌入甲贺忍蛙的躯体,不断的摧毁着甲贺忍蛙的内部。
拉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意料之中。m.
但是被壶壶咬中的甲贺忍蛙,并没有发出惨烈的哀嚎,反而是如同充气娃娃一般,迅速漏气。
而苏文则是好像受到了重击一般,身子一个踉跄,疼的有些龇牙咧嘴。
该死,虽然不是真正的肉体损伤,但这种精神的反馈,也很难顶啊。
同时苏文波导传音道:“用飞水手里剑,了结它。”
拉文在看到壶壶咬住的甲贺忍蛙漏气之后,不由的背后一寒。
上当了!这是假的!
怎么可能,影分身怎么可能会有影子?怎么可能会凝聚飞水手里剑?
他亡魂皆冒的指挥着壶壶逃离。
但为时已晚,刚刚围上来的影分身中,甲贺忍蛙已然挥刀。
刚刚它刻意用影子偷袭,将自己的影子藏在了替身的影子之下。
因此十二个甲贺忍蛙中,才会只有一个甲贺忍蛙有影子。
唯一的破绽便是,甲贺忍蛙使用影子偷袭之后,身躯会闪过一层幽光。
那是【变幻自如】导致的属性转变造成的影响。
不过苏文赌的就是拉文不会注意,他一定第一时间会去寻找甲贺忍蛙的影子。
啧啧,用替身来骗人,简直屡试不爽。
只可惜,在这种大型的赛事上展现过之后,恐怕很难再阴人了。
“砰!”
甲贺忍蛙的第一刀行云流水的砍在了壶壶的甲壳上,发出阵阵闷响。
几乎是同一秒,左手刀猛然打在右手刀的刀背上,水流凝聚的水刃,却迸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壶壶只感觉一股尖锐而又猛烈的力量打击在自己的甲壳上。
随后一声轻响,那自参加淘汰赛以来从未损伤的甲壳,碎屑四溅,壶壶也顺势被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随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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