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这里最多的是不讲道理啊。
对了,我们这也有记者,我们为什么不问一下他们再做决定呢。m.
那谁家的孩子不是在报社工作吗,他们应该最清楚夏国人可信不可信了吧。
他们是报社的人能信吗?
一群人又开始争吵起来了。
大家听我说,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者起身喝道,我们在这里讨论的问题,不是夏国人可信不可信,而是他们的投资能不能为我们带来好处,前天之前我们考虑的是他们不论怎么投资,这都跟我们没关系,但后来福岛那边的几个会社过来考察了一下才告诉我们,夏国人是想开发这边,而且想要修建公路开发,那我就得问大家一句话了。
你别说话了,你年轻的时候就是在夏国那边当官方人员的人,现在要让你给他们说话,你不可能说他们的坏话。几个老太立即道。
老者道:是啊,你们想听的是夏国的坏话,而不是我们到底能不能拿到夏国的投资带来的好处,那问题就简单了,大家也不用讨论了,立即去知事府抗议,要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愿意接受夏国的投资,哪怕是要饿死,也绝不和夏国人合作,这不就行了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们的意思是,夏国的人不可信任,但他们既然要投资,当然要把钱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决定!
就是啊,我们要的是投资,而不是他们的控制。
黑藤,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一群年轻人顿时无语了。
你特么穷的跟个垃圾似的,人家要给你投资你还想着让人家给了钱就别再管人家的钱了。
你以为你谁啊?
这件事,根本性只在于我们要不要接受夏国的投资,而不是夏国的投资是否安全,资本没有安全的,国内的财团不也是在给大洋彼岸的大人做事情吗,他们从我们手里赚的钱,大部分都
被西洋人拿走了,给我们反而什么也没有留下,他们的投资,和夏国的投资,难道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嘛?
我去过夏国,但那只是出差,走马观花看了一下,他们对外资的态度很清楚,想必他们对他们的对外投资也是一样的吧。
前几天小渔村那个樱子不是去过夏国吗?
一听年轻人这么说,一群老家伙都生气了。
你们懂什么,夏国人的投资可能会比较安全,但他们是哦我们的敌人,你们见过敌人给敌人做好事的嘛?
他们就是来控制我们的。
小渔村那些混蛋他们完全被那个姓孟的洗脑了啊。
年轻人听着听着就撇嘴不想听了。
跟这群老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来来去去只能说夏国不可靠,夏国的投资有问题,可他们难道不想要夏国的投资吗?
好了,你们说,接下来要怎么办。一个拿着手机急得跟什么似的的年轻人喝道。
你们应该去知事府要求日照丛云让夏国人来投资,但是要把投资放在我们的手里,或许可以让我们的财团掌握那些投资。几个老太要求。
年轻人一起造反了。
你们怎么不去?
你们是老人应该带这个头。
不要那么自私自利了。
整个海边村吵成了一锅粥,这丝毫没影响小渔村的人赚钱。
啊,今天又赚了一笔钱。
村上君,你是我们的小组长,应该比我们多拿一点钱才对。
一个很斯文的中年人笑道:我可没有比你们多拿钱啊,你们自己看,我们每周的工资条就在这放着,按照我们的贡献,我拿的管理的奖金比你们多一点,但我把精力花费在管理上,却没有拿到更多的基础劳动的钱。
几个人过去一看,村上先生的工资条显示出他的工资果然比别人还少了一些。
我也没吃亏,管理着一个小组,将来公司成立以后,我就可以有一点工作经验,基本上有先发的优势拿到一份不错
m.
的工作,这是付出换来的,大家也不要想着我可能有什么关系。村上先生笑的特别腼腆,他是一个因为在城市里不想太劳累的工作者,一周之前得知家乡的人居然能够在孟先生的手下拿到每周那么多的工资,他就动心了。
于是,迅速辞掉了工作,回到村里寻找管理人员报名的村上先生顺利拿到了小组长的位置,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位置可能拿的比别人少一点,但公司开业以后他有先发优势拿到管理层的工作岗位的机会呢。
村上,你是个聪明人,可惜我们没那个能力,几个老年人笑道,孟先生承诺到时候我们可以在保洁方面或者巡逻方面做一些能做的工作,可惜我们家的孩子不相信夏国,更不相信人家是来和我们一起发展的,他们在城市里当着社畜还觉着过得不错,你看,我这半个月的收入,几乎都超过他们的一个月的薪水了。
正说着,樱子匆匆从后面赶上来了。
啊,樱子小姐。
哟,小樱子。
樱子,你要去做什么呀?
村民们纷纷停下脚步跟樱子打招呼。
樱子脸上有一点难以遏制的怒容,摆着手说道:有人在破坏我们的建设。
什么?
这下小渔村的村民怒了。
我们马上回到工地上去,看看是谁在破坏我们的工作机会。
大家一起去。
你先回家做饭,我马上去工地上看看。
村民们撒腿就跑。
樱子愕然了。
不是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意思。
大家先回家吃饭,这件事是宣传上的战斗,大家不要去添乱,对了,我们今天计划了一下等开工之后,大家还要到那边去啊,每天的保洁工作,以及随后要过来的旅游人员的劝诫工作,大家要小心点,樱子迟疑着说道,今天来的几个西洋人他们就特别随意,不但破坏我们辛苦搞好的环境,还试图把我们测量好的数据带走。
什么?
西洋人?
这,这怎么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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