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历,九百九十三年,二月初旬!
此时,已经是春天时分,但东皇城上,却没有一丝让人有一种春天的感觉,因为城墙上的士兵,就好像木偶一样,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此刻,他的眼神望向远方,显得无比的呆滞。
就连整个东皇城,都没有一丝的生气,如果不是早就知道,眼前的这座城,就是传说中的东洲首府东皇城,恐怕还真以为这是一座死城了。
算起来,自从东洲联军在菏泽城,正式成立以来,转眼间就过来了大半年,随着东洲诸侯团结在一起,全军上下势如破竹,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将如火如荼的黄巾贼军打的溃不成军。
如今,张宝、张梁战死,李密与张士德败逃,而李世民的对手方国珍和李自成,在樊城失守后,也是带着残兵败将,选择逃到了深山老林,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以说,现在的张角,基本上就是孤立无援,只能龟缩在东皇城中,不敢出来,因为他一出来,等待他的就是雷霆一击。
此刻,东皇城外五十里处!
这里是东洲的一处大平原,名字叫做天涯平原,乃是东洲大陆数一数二的平原,向东三百里就是王羽现在占领的菏囡城。
而向南三百多里,就是永州克颤城,向北三百多里却是历城。
而现在,这些城池俱都插上了联军的旗号,由于东洲联军一路势如破竹,所以全军的士气,非常的高,整个军营之中,都充斥了一片肃杀之气。顶点小说
原来,各州的将领,都在营中不断习练军阵,提升各部队的默契度,为即将到来的总攻,做最后的准备。
…………
东线联军,军营之中!
此时此刻,东洲大陆各州的诸侯,纷纷来到这里,开始商议最后的总攻……
“敢问盟主,您之前派人传来的信中说,张角这厮在做那逆天之事,不知道此言究竟是真是假,还是说……”发问的不是诸
侯,而是作为北线诸侯联军的军师范增,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郑重。www.
“这是自然,如此大事孤岂可妄言,不满诸位,自孤领军从鹿关到菏囡城后,所经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很少看到精壮男子。”
“那时候,我就有了怀疑,于是派出手下的探子,暗中打探东皇城的情报,发现,事情果然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张角这厮必定有所图谋。”
“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想要谋划什么,但军情紧急,孤也不敢怠慢,所以派人给诸位王上传信,打算尽早大军齐聚,剿灭张角逆贼,毕竟迟则生变,容易发生一些意外…”
东方凌羽解释道,同时对范增敬佩不已,不愧是三星谋士,眼光就是不一样,能看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嘶…”众人闻听东方凌羽方才所说,具是倒吸一口冷气,纷纷开始商量,一小时还控制自己说话的声音,到最后,索性也就不控制下去,直接大肆喧哗起来。
就在众人大肆喧哗,东方凌羽想要进行制止时,门外突然传来传令兵的声音:“报,启禀盟主,帐外有一人过来,说是从东皇城里出来的,并送上密信一封,要盟主亲自打开!”
“进。”东方凌羽吩咐道。
“诺。”那传令道得到东方凌羽的许可后,当即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在众人的目光下,将这封信件呈了上来。
“来人可还在,他可说是谁让他送来的?”东方凌羽并没有立即开启,而是谨慎地问道,毕竟小心点总没有差错。
“回禀盟主,那人刚才已经走了,他似乎是知道盟主会问,让小人回话,如果盟主询问,酒打开这封信,只要打开它,就知道是谁送来的,其他的并未多说…”传令兵如此道。
“倒是挺神秘的!”东方凌羽闻言一笑,不过也没有多问,因为到了此时此刻,他心底已经有了些眉目,定是东皇城的探子,所以他
也就不在担心,于是慢慢打开这封密信,随后看了起来。
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吓一大跳,当看完这封信后,东方凌羽的脸色顿时剧变,一股强烈的杀气,突然从其体内涌出,使满座为之骇然。
“丧心病狂,好一头丧心病狂的畜牲,张角此贼,吾东方家族必杀之,若是不将此人千刀万剐,实在是不足以平民愤…”东方家族冷声道。
现在的东方凌羽,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连周围的东洲诸侯都直接忽略了,如此冷冽的语气,让众人顿感不妙!顶点小说
毕竟,东方凌羽这些日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深沉,如今,他可以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眼中尽是寒芒,足以证明,这封信的内容,定然是石破天惊的存在。
“主公,不知这信中到底说了什么,竟让您如此的失态?”作为东方凌羽的心腹谋士,敬翔自然很清楚他的心态。
可现在,东方凌羽的脸色,已经证明他内心之中的波涛汹涌,他这才有些惊讶的问道。
“呼…”东方凌羽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咬牙切齿道:“因为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随着东方凌羽此话一出,众人瞬间为之一振,一股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只见王羽继续道:“这些日子里,我一直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据可靠消息,永州东皇城附近消失的精壮,果然与张角此贼有关。”
“就连孤都没有想到,此贼为了对付我联军,居然到了如此丧心病狂,豪无人性的地步,他竟然以千万黎民百姓血祭,想要铸造一柄杀伐血戮的魔兵。”
“可以说,在这些日子里,此刻的东皇城,已经没有了一个真正活着的人,上到八十岁的老翁,下到嗷嗷待哺的婴儿,都成为了祭练魔兵的血祭,丧生在这个狗贼的魔爪之下。”
随着东方凌羽此言一出,整个大帐之内都变得无比安静,落针可闻,似乎是陷入了呆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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