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人吗?”
一个东洲联军将领,见此情景后,当即忍不住呢喃道,眼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也不怪他胆小,实在是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一个个行尸走肉,跟田间野兽没什么区别。
众人见此面面相觑,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莫非就是…张角秘密培养的死士?
在出战之前,东方凌羽就告知东洲的各路诸侯,张角近期秘密培养了一群死士,那些诸侯对此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对待。
便将这些消息,告知手下的亲信将领,此刻,见张角派出来的这些士兵,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主公所言甚是。
虽然这些个士卒,一个个的都是赤手空拳,但光是看那粗壮的胳膊就知道,这些人倶是力大无穷的猛士。
“全军听令,在本盟主没有下达命令的那一刻,谁都不许擅自行动,违者军法处置!”东方凌羽见此情景,当即下达指令。
也幸亏他恢复一些记忆,所以才能在见到这支部队的那一刻,瞬间知道它的来历,就连东方凌羽都没有想到,张角竟然有传说中的药人之法。
虽然,东方凌羽从这些士卒的表现来看,可以猜测出,张角掌握点药人之法,应该是残缺的,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即便是残缺的药人之法,也不可轻易小觑,毕竟经过药人之法训练出来的士卒,个个都是不惧刀枪,不怕疼痛,就连力气也是超越常人。
可以说,经过药人之法的强化加持,他们的个体实力,已经可以勉强达到二流。
从东皇城城门口,掀起的滚滚沙尘就可以看出,出来的人起码有着三五万,要知道,这些起码都是二流武者,而且还是不知疼痛,犹如战争机器的二流武者!
以一当十,都是小看他们了。
只可惜,当东方凌羽喊出那句话后,已经晚了。
因为在黄巾军
打开城门后,永州王姬光,就亲自率领手下大将庆忌、严域、姬圣虚等人,以及麾下十几万大军杀出。
在姬光率军杀出后,顿时起了连响反应,沧州王苍万壑、济州王张天磊、鲁州王鲁天雄等人,对张角可谓是恨之入骨。
见姬光率先杀出,当即第一时间跟从,几路大军的人马,加在一起也有二十多万,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这些野兽大军。
不过,并非是所有人都出手。
诸如李世民,孟天阳、司马玉龙等诸侯,都是强行按压心中的怒火,没有选择出战,而他们也都是军纪严明,自然可以管住手下的将士。
“姬光这个废物,姬家是怎么让他当这个永州王的,难道都老眼昏花了不成。”东方凌羽忍不住怒骂起来。
虽然死的不是自己人,但现在大家终究是一个群体,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姬光今日有如此作为,反而是在给东方凌羽的脸上摸黑。
…………
与此同时,战场之上。
张角的药人大军,与东洲联军狭路相逢,可出现的情况却是震惊到众人的三观。
二十多万大军,对战三万怪物大军,接近八比一的实力对比,东洲联军不仅没有出现,势如破竹的良好局面,反而是一交手就死伤一大片。
这些本就是黄巾力士,是张角静心训练出来的,如今经过药人之术的淬炼,肉身力量直接达到二流水准。
普通的联军将士,根本就不是对手。
当一个联军士卒,用手中之刀砍在这些人的身上时,却是根本就没有入肉,反而是发出相碰的火花之声。
随着,这么士卒便被这黄巾力士抓住,撕成了两半。
而这种情况,不是仅仅只有一例。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东洲联军就伤亡了数万之众。
“姬光这个废物,真特么的该死。”东方凌羽忍不住在心中怒骂起来,由于他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贸然率军杀出,以至
于打乱了联军的部署。
不到一柱香工服,东方凌羽就明显感受到,冒然出来杀敌的人纷纷损失惨重,而黄巾力士死伤不过数百,简直就是以一敌百,而且还是在面对八倍之敌的基础上。
如果是在一比一之下,岂不是说现在东洲联军,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全军停了,鸣金收兵。”
眼看死伤还在扩大,东方凌羽不敢怠慢,连忙命令手下鸣金,将这些人召回来,并立即下达撤退的命令。
“全军听令,都给我撤退…”
随着东方凌羽当众下达,撤退的命令后,一众联军诸侯个个如释重负,这些人实在是太邪门了,要是打到他们这里来,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正因如此,在东方凌羽下达撤回的命令后,这些人没有任何的犹豫,快速的脱离了战场。
那速度,就算是高梁河车神看了,也得点一个赞。
…………
此刻,军帐之内!
“启禀盟主,东皇城城外一战已经统计好了,我军这次伤亡达到八万有余,而黄巾军估计也只有五六百人。”军师敬翔苦涩道,眼中也是不可置信。
毕竟,东洲联军自半年多前成立以来,几乎就是战无不胜,而且多次以少胜多。
可这次战斗,以八倍的兵力对敌,居然还打出如此战比,只是一个惨败二字,根本就不足以联军的悲惨。
听到敬翔的统计后,绕是已经有所准备的各路诸侯,依然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八比一的兵力,打出一百比一的伤亡。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在场植入恐怕都会成为天下的笑柄,甚至使得东洲大陆的颜面尽失,被其他大陆的诸侯嘲笑。
如果只是这,他们还能勉强接受,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可关键是通过这一战,把他们的军心都快打散了。
就连这些东洲诸侯,一个个的都变得死气沉沉,脸上充满了灰白之气,沉闷无比,更何况那些普通的士兵,那不是更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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