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今天来也想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她把温岭也带来了。
一整晚,他虽然左拥右抱,但是视线却一直若有似无的黏在自己身上。
她虽然不舒服极了,但是既然在人家的地盘行事,只要他做的不过分,她就当他是只苍蝇。
可现在他夹着酒气靠过来,余笙脸上的笑容迅速地褪去,连伪装都不屑做了。
吴求靠坐在沙发上,双臂伸开,搭在她身后的椅背,故意倾身向前,凑近她问,“余总监,知道为什么你今晚毫无收获吗?”m.
“您说为什么?”她垂着头,兴致不高的应付。
“因为你没找对人。”
余笙偏头看他,“吴总的意思是?”
男人邪肆的勾唇,目光炽热的扫过她鲜艳的红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你要找的人就在这呢。”
“吴总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不不不”吴求摇摇头,“我对项目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
余笙唇边泛起一个冷笑,“吴总可能弄错了,哪怕你对我的项目感兴趣,我也不敢高攀。”
吴求无视她的冷漠,不怒反笑,“我就欣赏你身上这股烈劲儿。”
余笙起身想走,吴求却突然伸手抓住
了她的手腕,“余总监,你现在走未免太扫大家的兴了吧?”
这句话有点半含威胁的意思。
包厢里已经换了抒情音乐,气氛较之前安静,他们这边的动静或多或少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麦克风里传来一个声音,“余总监,这首歌你会不会,会的话跟我搭一下?”
吴求慢慢松开手,舒适的靠到椅背,对着余笙挑眉,“谢总叫你呢。”
余笙正要离开,后面传来他幽幽的声音,“没我的允许,今晚任何人都不会看你的项目书一眼,你要是识趣,就该知道抱谁的大腿。”
吴求从容起身,往她的兜里塞了一张房卡,然后若无其事地去了卫生间。
余笙走到谢昂旁边,接过他手里的话筒,关闭麦克风,小声的道了句谢。
谢昂温和地笑笑,“不用谢我,当我卖池总一个人情。”
“池总?”她诧异的看他。
”你不知道吗?池总就在隔壁。“
巨幕上播放的是一首情歌,男女对唱。
谢昂的音色低沉,唱得很深情,余笙是个音痴,虽然听过这个歌,但是没一句在调上。www.
她没注意到其他人憋着笑,满脑子隔壁
的那个男人。
情歌到了高潮部分,谢昂转身看着她,她礼貌地回视。
他们都没注意到门被拉开,随着进来的高大清隽的身影,包厢里的气氛都开始变得不寻常。
原本在吃喝玩乐的老总们立即迎上去,众星捧月的将男人迎到了沙发的最中间。
而男人的视线却一直盯着前面舞台上的一双人影。
吴求从洗手间回来,在看到那人的脸时,神色顿时一变。m.
但大家都是老江湖了,变脸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高明。
他立即走到包厢中间,笑着打招呼,“池总,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池言西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吴总现在生意做的挺大,局也不小。”
“池总说笑了,没您的局怎么能算大呢,只是我几次请您都请不来,没想到您今天倒是有时间过来了。”
吴求知道池言西那样的大家族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之前请几次被拒绝,后来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可没想到今晚他却不请自来了。
他想到什么,眼神一动,转头看向台上已经一曲收尾的两个人。
余笙放下麦克风,转身欲下台,目光却不期然撞进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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