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迷情的双眸半睁半阖,里面酝酿着淋淋水泽,干净漂亮的脸蛋晕染着动情的潮红,微肿的唇瓣濡染着诱人的玫瑰色,整个人娇柔,魅惑,让人想更深更狠的侵入,不论是唇,还是哪儿.......
池言西染红的双目紧紧攫获住她潋滟芬芳的软唇,又贪婪的辗转于别处。
一头青丝凌乱的铺在浅灰色的枕头上,随着外面的闪电晃过,他能看清她这张又纯又欲的脸,红唇翕合,想要说些什么,偏偏开合间透过贝齿隐约能看到她粉嫩的小舌,无意识的微动作,却带着要命的撩拨。
撩拨得人心尖儿直颤,想要立刻将她的一切都占为己有。m.
池言西解开她旗袍半高领口的玉兰花扣,脖颈细腻白嫩的肌肤一寸寸袒露,像是新鲜的牛乳,一股脑的泼出来,神奇的是,空气中貌似也漂浮着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也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大手沿着旗袍的开叉口探入,触手便是女人冰凉光滑的大腿肌肤,越往上摸,越软嫩,臀后更是弹润十足。
四年了,岁月带去了她的青涩,还给他一个熟透了的蜜桃,每一处,都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吻落在她莹白傲耸的胸前,留下一个浅浅的粉色印记,像是雪中梅花,独自释放空谷幽兰般的香气。
直到他含住自己,余笙吃痛抱住他的头,似娇似嗔地低叫他的名字,“池言西.......”
男人动作骤然停止,布满情欲的眸子里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因为意乱情迷更加妩媚动人的脸,喉结微滚,眼神里浮现一丝冷意和懊恼。
他在做什么?
怎么就忘记,她已经不是他的了。
片刻后,他缓慢地从她柔软的娇躯上离开,粗喘着跌回到自己的枕头上。
果然,一遇到她,自己就会失去理智。
男人滚烫的身躯抽离,冷空气瞬间袭来,余笙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她反应过来后立即拽过被子遮住衣衫不整的自己,同时藏起了一身春光乍泄的奶白色。
池言西闭上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喉间溢出的喘息低沉急切,
暧昧性感。
余笙极力忽视他的存在,环视了一下房间,很陌生的装潢,不像是池家。
“这里是哪里?”
她记得昏迷前明明是被一个小男孩骗到了巷子里,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这里了。
当然最匪夷所思的是,池言西竟然也在这里。
难道是他把她绑来的?
不是不可能,这太符合他的一贯强势作风。
池言西睁开眼就和她怀疑的目光撞个正着,她想要躲闪也来不及,脸上透着几分心虚,只见他嘲讽地笑了笑,“怎么,你怀疑是我绑架了你?”
余笙别过头,没说话,跟默认没两样。
池言西没来由地烦躁,似是不满她把自己想成那种,低声道,“不是我,我对一个铁了心要嫁给别人的有夫之妇不敢兴趣。”
口不对心,也只是过过嘴瘾,心里因为有夫之妇这个事实而觉得心痛且愤怒。
余笙愣了一下,问,“那是谁做的?”
“你被绑来之前见过什么人?”池言西懒散地语气问。
她答,“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他说他的妈妈不要他了,他爸爸的腿瘸了......”m.
她提到小男孩,池言西大概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胆子倒是挺大,光天化日大街上劫人的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余笙的眼眸倏地一瞠,接着耳畔响起男孩对她说的话,“你不认识我,我会很伤心的。”
“你就是我的妈妈呀!”
“我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他的爸爸腿瘸了。
余笙鬼使神差地将目光移向池言西的腿,他的膝盖及以下还缠着纱布。
所以,那个不要他的妈妈指的是她?
瘸子爸爸指的是池言西?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突然,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宝宝的脸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她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向池言西,“那个男孩儿该不会就是一一吧?”
现在想来男孩儿也是五岁,跟江淮一同一个年纪。
池言西低沉地嗯了一声。
余笙内心瞬间充满了内疚,喃喃道,“我竟然没有认出他。”
难怪他会说他很伤
心。
池言西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自责的脸上,轻声道,“四年没见,你没认出他也很正常。”www.
“不行,我现在去找他。”
余笙掀开被子,下了床,来不及找鞋子,光着脚就冲出了房间。
池言西看着迅速消失在门口的纤细身影,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果然,拖沓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余笙略带沮丧地走了回来。
“门被锁了,出不去。”
意料之中,池言西薄唇轻挑,不觉得意外。
江淮一虽然只有五岁,但是他平时处事缜密,既然已经策划将人掳来,自然不会随意地让她走。
余笙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包和手机,她看向池言西,问道,“你的手机呢?”
池言西觉得她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又很天真。
“你觉得他把我带到这里来,会给我手机吗?”
虽然事情是江淮一做的,但是余笙还是不能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也就算了,池言西这种超五感的人竟然也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了。
这哪里像一个五岁孩子做出来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等着。”
池言西像是一点都不着急,回答的很淡然。
但是她着急,爷爷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她得去照顾他,还有,她就这么消失了,萧景澜他们肯定也会担心。
余笙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修长身影,试探性的眸光在他冷俊的脸上打量,问道,“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池言西偏过头,视线游刃有余的在她周身游弋,“你很着急吗?”
她或许不知道,刚刚因为她太着急下床找人,旗袍还乱着。
胸口半露,隐约可见白嫩的半圆,下摆也褶皱,长腿透着开叉地方若隐若现。
他的眼神晦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没有防备,很认真的和他交谈,“我确实有急事,得回去一趟,而且我就这么不见了,景澜他说不定会报警。”
余笙只是就事论事,但是这一声亲密的“景澜”,还是击中了池言西的痛点,深邃幽暗的双眸一道厉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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