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掏了掏耳朵很是嫌弃的说:“舅舅你小点声行吗?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孙城看着他们好一会没说话,就看老大一直在拨弄微型传输器,深吸一口气坐下,看着四个人说:”来,别让我做个井底之蛙。
你们给我科普一下咱们国家目前的电报机型号和功用,据我所知,啊据我所知!能用微型的,目前只有录音机,你们给我说说电报机行啊?”
老二合上书说:“舅舅你的信息并没有错,就国内,额,国外也可能,我们是第一批制造出微型电报机的。
当然因为处于试验阶段,所以你有幸见识了它的使用,为了保证它的准确性,所以我们也只是拿了玩玩而已。”
孙城眨巴了下眼,震惊只在他第一次意识到后就平复了,对于四个崽一直高于他期望的事实他是有认知的。
他对四个崽太熟悉了,所以他一直知道四个崽在藏拙,只是他的认知还是被颠覆了,当颠覆过后,即使在丢个雷出来,他也能接受,因为震惊饱和了。
“我应该很荣幸庆幸以及有幸见识到对吧!那么,这个东西你们研究出来多久了?你们爹...我又被你们爹摆一道!”
孙城气的拍了下桌子,他可是知道李允和让四个崽来找他学习的真正目的了,老四安慰他的说:“城舅我爹说谁可是最聪明的人呢!
什么大风大浪都弄不死你这种人,大有狂风破浪你最牛的气概,跟着你学习我们以后才安全。”
“安全个屁,老子被人关了几天啊?他那是夸我吗?老子明天把你们全卖了!看看他嘚瑟个屁!”
老大看完了信息,收了起来说:“舅舅你咋还急眼了,大不了以后你生孩子了,让我爹去教就是了。
就凭我爹能给我们四个的智商,让我爹帮你带孩子你也不吃亏。”
孙城听了刚想反驳,但是一想也是,“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嗨少给我打岔。
来,给我说说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今天让舅舅开开眼。”
老三说:“没了,舅舅你不会以为这玩意跟喝水一样简单吧,我们哥四个真是拼尽全力才折腾出来的。”
老二说:“舅舅
,天才存在,但是不是神才,学习从来都是脚踏实地,进步也都是一步一步的来,没有一步登天的可能。”
“这个微型传输器的制造其实并不难,只是现在国内科学家的思维可能固化了,不懂得变通而已。
原理不变只是通过等量关系和守恒把他们变小了而已,涉及到了专业学术问题,说了你也不懂,但是道理就是如此。”三
“就像大人是人,小孩也是人,大人总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一样,我们只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四
老大把书收紧书包说:“行了我们下去吧,我给爹发了消息,爹说娘已经来县里了,怕是去县委接我们了。
娘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来这里的,舅舅啊你都吃我们家那么多饭了,我娘可不高兴了,我爹不坑你坑谁呀。”
孙城深吸一口气说:“明天我去找你爹,还去你家吃饭,我才吃多少啊,我给他处理的烂摊子还少呀,这个李孬,就会给我挖坑!”
老大微微一笑,老二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老三无奈的摇摇头,老四贱嗖的笑着,“舅舅你庆幸我爹还愿意坑你吧,不然让我娘出手你就惨喽!”
四个崽下了楼,孙母在和田新在沙发上织毛衣,看到四个崽下来一愣。
老大说:“奶奶妗子我们走了。”
“咋走呀,刚来多久呀,在家里住几天玩玩的呀!”
孙城下来说:“他们今天回家准备衣服啥的,明天我去接他们回来。”
“那你去帮他们拿就行了呗,还让他们走啥?”孙母责怪的说。
“他们到上学的年纪了,得给他们办一些入学的东西,得他们亲自回去收拾一下。”
“这么麻烦,让孬子办不就行了?”
“娘你别操心了,我送他们出去,一会小傻就来了。”
“那也不着急走,正好在这吃了中饭在走呀!”
两人说着话呢,陈禾苗到了院子里,“孬孬崽走了!”
四个崽同时露出无奈的表情,立马和孙母道别往外跑,孙母也是赶紧出来,“傻苗子,中午吃了饭再走呀!”
“哎呀好忙好忙,急死了!”陈禾苗直接一把抓住四个崽,嗖一下就跑了。
“哎!这个傻苗子,真是气死我了!”
孙
母看着没了人的院子叹口气,孙城也是无奈的耸耸肩,转身回了屋直接上了楼。
田新看了眼孙城的背影,孙母一进屋看了眼田新说:“哎呀真是一天天的不让人消停,我有些累了,去屋里歇会儿了。”
说完回了自己屋,田新一看孙母走了,放下毛线直接上了楼,看了眼房间里没人,直接敲了书房的门。
孙城看着书抿了下唇说:“请进。”
田新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坐到了孙城对面,孙城放下书看着她,两个人的表情哪里像夫妻呀。
“孙城,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些,你是否和秦文龙他们一样,参与了非法经济活动。”
“什么叫非法经济活动,田新同志你以什么身份来和我对话?”
田新有些微恼,“当然是你妻子的身份,难道我还有第二个身份吗?”
“那么你能成为我妻子的首要条件是什么?”
田新一愣,看着孙城说:“你是认真的吗?所以我一直都是你的合作对象?”www.
“不然呢?我们结婚前彼此的表述不清楚吗?我们可是有条约的,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帮你回顾一下。”
“孙城为什么?我们是夫妻,我只是关心你一下,为什么就像我犯了错一样?我没有要干涉你的任何决定,我也支持你的决定。
但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冰冷,就算是块石头,两年了,我该焐热了吧!”
“田新同志,你现在的表现我很难在语言和表达上不伤害到你,我不知道冰冷这个词在你那里的定义是什么。
但是我觉得在我们这种合作关系的夫妻下,你渴望得到温暖无疑是自取其辱,我们作为合作对象,互不干涉保持友好的关系和平共处是第一原则。
对于你的关心,我并未感受到,可能是我的问题,但是你涉及双方以外的人员,这叫逾越和过分干涉。
而且我的坦不坦诚对你没有关系,因为我们需要互不干涉!
如果你担心被牵连,那么我们提前签订的条约足矣让你脱身,所以我的任何问题都与你无关。
当然,我也愿意配合你,只是你的关心只要表达给我就好。
如果你问一句,孙城你没事吧,我也许会给你个微笑,你看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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