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回到驿馆,就吩咐人将那两头白狼给剥了皮,将肉腌起来,准备带回盛京,一只送给萧天行,一只让秦雪茹她们尝尝。
普通的狼,萧逸选了几十头健硕的,也剥了皮,将狼肉腌起来。
其余的,萧逸准备今晚带到篝火现场,来一个现场烤全狼。
那四头小白狼呢,萧逸让冬儿和秦柔柔给它们四个洗了个澡。
黏糊糊的羊水被洗掉之后,四头小白狼就毛茸茸了,可爱之极。
虽然出生还不到一天呢,但四头小白狼就已经能跑了。
洗过澡之后,四头小白狼就在驿馆的院子里到处追逐着,似乎跟不知道累一样。
秦柔柔毕竟还只是十四岁的女孩,玩心正浓,就跟在四头小白狼的身后跑。
跑了一会儿,四头小白狼还欢着呢,秦柔柔就是满头大汗了。
萧逸自然不会跟着跑,他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晒太阳呢。
双腿翘在一张案几上,冬儿坐在一旁,帮萧逸轻轻敲着腿。
蓝小蝶帮萧逸剥去葡萄皮,将葡萄填进萧逸的口中。
天禾信子则是帮萧逸揉着肩膀。
李清鸢也想凑过去,毕竟她也是婢女的身份,就她闲着呢。
但李清鸢围着萧逸转了几圈,实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只得作罢。m.
秦柔柔跑回来,拿起一串葡萄,看了一脸舒服的萧逸一眼,不由得撇嘴。
“太子姑父,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让我们女人累。”
萧逸笑着问道:“孤王刚洗了澡,哪里臭了?”
“而且,你这话可不对啊,男人也有累的时候。”
身体的毒彻底解了,萧逸的心情自然是舒服得很,万金难买的快乐。
秦柔柔一边吃葡萄,一边说道:“太子姑父什么时候累过,我可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萧逸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诡笑,“冬儿知道,不信你问她。”
秦柔柔立即向冬儿问道:“冬儿姨,你说说,太子姑父什么时候累过。”
对于东宫的女人,秦柔柔基本上都是喊姐姐的,唯独春夏秋冬不是。
这么多年
,在太傅府中,秦柔柔喊她们姨喊习惯了,改不了口了。
冬儿也是一愣,转首望向萧逸:“太子殿下,奴婢不太明白啊。”
萧逸对冬儿眨了眨眼睛:“孤王最累的时候,就是你最幸福的时候,明白了吗?”
顿时,冬儿就明白了,立即俏脸通红,急忙低下头去。
太子殿下真坏,当着柔柔她们几个的面,说这样的羞人话。
天禾信子和蓝小蝶都是过来人,当然听得懂,立即就是捂着嘴偷笑。
可秦柔柔听不懂,再向冬儿问道:“冬儿姨,你跟太子姑父打什么哑谜,快告诉我。”
“……”冬儿登时一阵无语,这话她怎么能说出口呢。
再说了,就算她说了,但冬儿还没有经历过那事,怎么会明白。
就在这个尴尬时候,云仙儿从外面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人正是田春梅。
另外一个女子,约莫二十出头,妇人装扮,长得是花容月貌,体态丰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成熟气息。www.
这样的成熟气息,萧逸只在秦红叶和樊霜女的身上见过。
云仙儿一进来,就看到那四头小白狼,不由一愣:“太子殿下,这是……”
萧逸笑着说道:“这次秋围,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四头小白狼了。”
云仙儿带着二女来到近前,拱手道:“启禀太子殿下,奴家不负太子殿下所望,成功将田春梅的娘亲救出。”
“因为有人追踪,奴家不敢直接回来,在盛京兜了几个圈子,才将追踪的人甩掉。”
立即,那女子就拉着田春梅的手,向萧逸跪了下去:“奴家庞氏,叩谢太子殿下。”
“若非是太子殿下让云仙儿姑娘出手,奴家这辈子都别想逃脱高光远的掌控了。”
田春梅也说道:“春梅之前行刺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却以德报怨,救出春梅的娘亲。”
“从现在开始,春梅愿意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萧逸笑着说道:“都起来吧,孤王跟前,不用太多的规矩。”
“春梅,你跟孤王
无冤无仇,之所以行刺,乃是你娘亲在高光远的手中,是不得已而为之,孤王岂能责怪你。”
“反而,你有至孝之心,反而是值得夸奖的。”
“再说,孤王救你,也是看中了你的缩骨功,对孤王日后必有帮助。”
“以后,你们母女二人就留在孤王的身边吧。”
庞氏和田春梅大喜,急忙再向萧逸拜谢。
“春梅,今天晚上,是大蛮国的秋围篝火晚会,盛京的人几乎全都会参加。”
“孤王让你当面指证,说是奉拓跋北天之命,行刺于孤王,你敢不敢?”
拓跋北天?
田春梅一愣,问道:“可是,让我行刺太子殿下的人,是高光远啊。”
云仙儿笑着说道:“春梅,太子殿下是想离间拓跋北天和高光远呢。”
萧逸现在对云仙儿是越来越满意了,飞刀绝技,轻功好,脑袋瓜也格外好使。
田春梅也明白过来了,立即拱手道:“莫说是指证拓跋北天,便是太子殿下让春梅赴死,春梅也绝不会皱眉头的。”
萧逸笑道:“你是孤王的手下,孤王干嘛没事让你去赴死,以后不要再说这话了。”
“仙儿,你将她们带下去,给她们两个安排两个房间。”
“是,太子殿下。”云仙儿福了福身。
庞氏和田春梅也赶忙施礼。
“奴家告退。”
“春梅告退。”
云仙儿三人离开之后,那四头小白狼也玩够了,一起跑过来,跳到萧逸的身上。
秦柔柔这才想起正事:“太子姑父,它们四个还没有起名呢。”
起名?
这倒是应该的,猫儿啊,狗儿啊,还有名字呢,更何况狼乎。m.
萧逸摸着一头小白狼的脑袋:“这家伙是第一个出生的,是公狼,就叫白大郎吧。”
“它是第二个出生的,是母狼,就叫白大妞。”
“它是第三个出生的,是公狼,就叫白二郎。”
“它是第四个出生的,是母狼,就叫白二妞。”
白大郎?
白大妞?
白二郎?
白二妞?
“……”诸女皆是一阵翻白眼,这名字起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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