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笛都不禁瞥了一眼柳殊,“你别把事情想得太过乐观了,苏家不会什么也不做,既然苏兴约我们吃这顿饭,就一定有他的原因,但是绝对不可能会是给我们准备了几个亿。”
“真小气。”柳殊评价。
潘杰扭头看向了另外一边,柳大师眼里,仿佛就只有那几个亿了。
别的不说,柳大师对于钱财,还真的有着狂热的喜好。
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在潘杰的认知中,柳大师这种级别的人物,嘴里多多少少也得来一句,我对钱不感兴趣……
云峰大酒店门口,早有人在等候,走出来,将李牧笛三人接入了酒店。
李牧笛和柳殊前往云峰酒店,与苏家家主苏兴洽谈。
消息很快传开,落入了不少有心人的耳内。
“这两天,柳殊和李牧笛都从来没有离开过酒店半步,这次他们离开,是个机会。”夜幕下,来自圣奥古堡的团队,他们刚刚又暗中搜查了天殊基金会的其中一个库房,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恩德查理斯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索性建议,“我怀疑九龙宝剑根本不在天殊基金会的库房内,与其这样搜查下去,倒不如干脆利落,将柳殊和李牧笛绑架,不愁找不到九龙宝剑。”
“你是看中了李牧笛的女色了吧?”莉莎瞥他一眼,“这里不是欧洲,我们能低调就低调一些,你真当夏国行动组的强者是吃素的?夜明珠拍卖会还有三天才正式开始,这个节骨眼上,李牧笛连一根头发也不能掉,否则就是触犯夏国官方的逆鳞。”www.
恩德查理斯嗤笑,“九龙宝剑和夜明珠到手,我们立即返回欧洲,夏国又奈我如何?”
“这只能是最坏的打算。”莉莎说道,“别忘了,正在打九龙宝剑和夜明珠主意的,可不止我们一家,我们没有必要当出头鸟,还有,夜明珠是即将用于拍卖,只要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于圣奥古堡而言,都不算问题。”
其余
人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恩德查理斯和莉莎是圣奥古堡此行的负责人,两人都有着决策权,在两人的意见没有达成一致的情况下,谁也不敢吭声。
“继续搜查吧,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都要试一试。”莉莎下令了。
这个命令,恩德查理斯倒是没有阻止。
只不过,他不想跟着一起去搜查了。
莉莎明白他的意思,“我们去云峰大酒店附近,伺机而动,说不定还能够看到精彩的好戏呢。”
恩德查理斯眼睛一亮,没错,这才是他想要的。
“走走走。”www.
第五颗夜明珠的出现牵动无数人的眼球,柳殊和李牧笛的一举一动,得到了太多的关注。
从两人离开酒店的那一刻开始,就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看着两人,直到他们进入云峰大酒店。
罗家武馆,罗安父亲,罗庆阳,正面容阴沉无比地坐着。
在警方的通知电话之前,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罗家居然会卷入这样的一场纷争之中。
罗庆阳的身边,一名妇人正在哭泣,眼睛都快要哭肿了,“庆阳,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安儿。虽然我们现在不能接触他,可是,我已经托人打听到了,安儿的双手双脚都被挑断,身上还被开水烫得脱了一旦层皮,你说下手的人也实在太心狠了吧,安儿的下半辈子,可都要毁了。”
妇人说到这里,眼神陡然地流露出了狠辣之色,声音尖锐,“伤害安儿的人,我们一定不会放过。”
“妈说得对,我们一定要给二弟报仇。”罗庆阳的长子,罗智。
“安静点!”罗庆阳的内心烦躁,忍不住怒斥了一声,眼神瞪了妇人一眼,“那你还打听到其他事情了吗?罗安是要去刺杀柳殊,他是以杀手的身份靠近柳殊,别人会对一个杀手留情吗?”
“我不管,伤了安儿,我一定要报仇。”妇人声音更加尖锐。
“柳殊和李牧笛身边,就是咱们夏
国行动组的人,你要报仇,你有多大的能耐,和夏国行动组掰手腕?”罗庆阳怒吼,恨不得给妇人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妇人是罗安的母亲,姓胡。
胡妇人整个人也一下子懵住了。
没错。
夏国行动组,她是知道的,这代表着官方。
罗安现在不是被人绑架,不是被人欺辱,而是因为涉嫌杀人案而锒铛入狱。
“怎么办,那可怎么办啊。”胡妇人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安儿太糊涂了,你说他和柳殊无冤无仇,为什么就突然间要去刺杀柳殊,自寻死路。”
罗庆阳的神情彻底阴沉,寒冷。
“安儿还算聪明的一点是,他没有承认自己要去杀柳殊,只是想给柳殊一个教训而已。”罗庆阳沉声说道,“这样的话,事情就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安儿向官方说明白,他是受人指使,一时冲动,有人分担罪名,安儿的罪过,才没那么大。”
“可是,我联系过苏婵儿,她说她什么也不知道。”罗智皱着眉头。
罗庆阳的目光更阴冷了。
“苏家兄妹和柳殊有恩怨,他们却利用我儿子来对付柳殊,将我儿子害到这般田地,这件事,必定要苏家给一个说法。”
云峰大酒店。
椭圆形的会议室。
柳殊,李牧笛,潘杰,三人坐在一侧,对面坐着的,正是苏家兄弟,苏兴,苏维。
苏云海也在场,但是,只在一旁站着。
李牧笛坐下来后,并没有主动说话,对付约她过来,总不至于只是面对面喝杯茶。
“今天约二位过来,首先,是想让云海给你们道个歉。”苏兴开口了,侧脸看了看苏云海。
苏云海的神情明显有几分不愿意,可最终还是走上去,朝着柳殊和李牧笛轻轻地躬身,“对不起,前两天的事情,是我太过草率,意气用事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潘杰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叹息了一声。
他就是个小透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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