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也注视着他,可盯了半天见他不动于是玩味而道:“老东西,看来你是一点不珍惜活命的机会啊!”
秦安平看了他一眼,哼声怒道:“小孽种,要不是当年我一时心软,何来你今日在我面前猖狂?”
秦默呵呵一笑,“据我所知,当年可不是你心慈手软,而是老天安排我跟我的姐姐成功逃离了你的视线,你又何必把自个说的那么高尚?”
“哼,少废话,成王败寇,今日我秦安平栽在你们父子手中我无话可说,要泄愤就来吧,我要是眨一下眼,我就不是秦家的种。”
秦安平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不肯示弱,秦默也不再留他的必要了,于是对父亲秦渊说道:“父亲,这种人还是殺了得了,省得玷污我秦家的名声。”
秦安平虽说痛恶他们父子可却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现在树倒猢狲散自己竟落个这样的悲剧,回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不禁感伤遗憾。
“秦渊,我的命就在这里,有能耐就来拿吧!”m.
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秦默冷言而道:“你的命,我取了!”
说道之际,秦默抬手就要给他致命一击,谁知这时候一声“住手”传了过来,原来是秦炳那个老东西。
他的到来让众人暗松口气的同时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秦炳来到跟前扫了扫现场,不由叹了口气对秦渊说道:“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不死?”
秦渊看了看秦安平,稍作半晌随之而道:“你要替他说情?”
“不错!”
“虽说当年他有错在先,可你一家子今日重逢团聚了,何不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秦渊摸了摸下巴颏轻笑而道:“我给过他机会,但他不识趣。”
“让我跟他说两句如何?”
秦渊没有拒绝。
秦炳朝秦安平走了过去,秦安平脸色难看但还是招呼道:“秦炳老祖!”
“安平,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秦炳老祖,我……”
秦炳无奈叹息,“我知道你只想一心让庶出一脉出人头地,但你不该不念及
同宗之情,当年的事你的确做的太过了。现在他们一家子团聚重逢,你就向他们低个头服个软吧,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呢?”
秦炳老祖的话虽然在理可是要他向秦渊屈服实在不甘,但眼下大势已去又不得不听秦炳老祖的意思。
“好,我听秦炳老祖的。我……我向他屈服认错。”
“这就对了嘛,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真男人。既然如此,过去吧!”
秦安平看了看他,又扫了扫庶出一脉众人,最终不得不咬着牙一步步来到了秦渊跟前。
“老东西,要尊严要命,拿定主意了?”
秦安平面红耳赤,“秦渊侄儿,当年是我的不对,二叔给你在这赔礼道歉了!”
“是真心屈服吗?”
“是……是的!”
“那好,那就先跪下来证明你的诚意吧!”
秦安平嘴角抽搐。
他竟然真要自己下跪……
说实话,秦安平不甘心。
见他不为所动,秦渊语气沉声道:“你连下跪的诚意都没有,又让我如何原谅你呢?”
“我……”
“安平,事已至此就不要在乎所谓的颜面了。”
旁边秦炳老祖提醒着他,秦安平难看到了极致但终究还是缓缓弯下了年迈的身躯。
秦安平的这一跪,彻底压垮了庶出一脉的心。今日之后,只怕庶出在秦家猪狗不如了。
众人虽有愤怒不甘之意,可面对气场强大的秦渊父子,他们谁都不敢吭声反抗。
“父亲……”
看着从始至终冥顽不灵的秦安平这个样子,秦默真担心自个父亲会因此饶过他。
秦渊抬手制止他的话,紧接着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跪在跟前的秦安平,道:“老东西,你能让我饶你一命皆是看在世豪的面子上,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些年来你软禁我夫妻二人待在私宅一待就是二十余年,如今也该让你感受一下那里的生存环境了。你意下如何?”www.
秦安平低着头不反驳。
秦渊冷眼扫了一圈,又道:“今日之后,秦家依旧由我来当家,在此之前我想知道,有谁不
服?”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吭声。
“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反驳我,那就代表着你们没什么意见。以后谁要是再因为自个那点私利做出有损家族之事,不要怪我秦渊不讲情面。”
“秦精秦升你们两个老匹夫还有你们这几个老家伙,你们接下来的余生就是待在私宅里,没有我的命令谁若胆敢踏出那里一步,休怪我下手无情。”
面对他的意思,几个老家伙只能无条件接受。
秦安平等人落个这样的结局其实对他们而言也是很庆幸的事了,要是搁其他人只怕根本不会容忍他们活命。www.
“大哥,谢谢你,谢谢你饶他们一命。”
大堂之内,秦世豪向秦渊言语道谢感激,旁边的秦世常亦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哥,现在你跟大嫂和孩子们一家团聚,实属一大喜事,相信秦家有大哥打理一定会再回往日巅峰。”
“你们俩就不要客气了,秦家的发展离不开我们的共同努力。”
“老二,庶出一脉就交给你安排了,至于老五,你将我重掌秦家的事散播出去,我秦家要重回往日巅峰。”
秦世豪秦世常纷纷点头表示知道。
京城那些富豪权贵得知秦渊重掌秦家大权,纷纷登门恭喜祝贺,一时之间秦家成了京城最热门的话题。
萧鼎山得知秦渊的事第一时间出现他跟前,看着二十多年不见的大哥,萧鼎山羞愧的不知用什么来形容。
“大哥……”
看到他出现,秦渊愣了好一阵子,但还是露出一副释怀的笑容,道:“你来了!”
萧鼎山点点头,“嗯,听说大哥你重掌秦家大权,我特意赶了过来见见大哥。”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们兄弟多年不见,你跟以前并无太大的差别。”
“可是大哥却沧桑了不少!”
“被整日软禁在一个地方,想不沧桑都难。不过还好,一切都熬过来了。”
兄弟二人在那促膝而聊,虽说萧鼎山当时没有帮自己,但秦渊并不因此而怨恨他。毕竟是秦家的家务事,即便外人有心参与怕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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