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四师傅教的奇门遁甲之术。
有了这阵法,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他。
这些子弹想要伤他,难如登天。
“八嘎,给我打死他,替藤野君报仇。”
砰砰砰……
子弹如雨点般朝凌霄和何赛飞射了过来。
何赛花心如死灰,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用不了几秒钟,她就会被打成筛子。
此刻,她万念俱灰。
完了。
这下是彻底完了。
万万没想到,她这短暂的一生居然是断送在一个鲁莽小子的手里。
现在后悔也晚了。
何赛花绝望了,她慢慢的闭上眼睛,不想自己死的太难看。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子弹并没有射到她身上。
下一秒,何赛花睁开眼睛。
整个人都懵了。
她和凌霄周围出现了耀眼的光圈。
这光圈外密密麻麻的全是子弹,就好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他们俩怎么没被子弹打中,这是什么原理。
何赛花惊忽的瞪大双眸。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功法。”
“想知道,叫我一声哥哥啊。”
“滚!”
外面的东瀛人也傻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没有打中,人就没了。
就在所有人都犯糊涂的时候。
凌霄突然挥舞双手。
一股强大的气流弹出,所有子弹全都飞射回去。
砰砰砰……
噗噗噗……
啊……
子弹直接穿透了东瀛人的胸口。
这一刻,惨叫声连连响彻天空。
地上鲜血横流,东瀛人一个个的倒下去,死尸一片。
转眼之间,两百多个东瀛武士无一存活,全都死在乱枪之下。
这时,身后的何赛花呆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年轻人居然刀枪不入,仅凭一已之力就团灭了两百多个东瀛人。
简直不是人啊。
若是能把他招之麾下,那六门岂不是要如日中天了。
何赛花脑袋不停的转动着。
彻底被凌霄征服。
“哥哥。”
凌月被漠北二哈带了过来。
凌霄大步上前,把凌霄搂入怀中。
“快让哥哥瞧瞧,没伤到吧。”
凌月摇摇头。
“我没事。”
漠北二哈
嬉皮笑脸道:“嘿嘿,老大。”
凌霄脸色阴沉,“黑泽商会的人居然明目张胆的绑我妹妹,交给我们俩一个任务。”
“老大,请吩咐。”
“他们敢把手伸到我妹妹身上,那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给我跺了东瀛人的手,然后扔到黑泽商会门口。”
“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人他们是动不得的。”
“好咧。”
漠北二哈眨眼离开。
“哥哥,你没事吧。”
看到凌月,凌霄的怒气瞬间消失。
他一脸温柔的说:“哥哥怎么会有事呢,对不起,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凌月摇摇头。
“哥哥,不怪你。”
凌霄看着妹妹被勒红的手腕心疼不已。
“走,哥哥带你回家。”
何赛花呆呆的站在那,一时愣了神。
“走啊,在这傻站着干嘛?”
“哦!”
“哥哥,她是谁啊?”
“一个多管闲事的。”
凌霄直言道。
“妹妹你好,我叫何赛花,你叫什么?”
“凌月!”
“哦,那你哥哥呢?”
“他叫……你不知道我哥哥叫什么,居然敢和他来这里救我?”
“呵呵,多管闲事嘛!”
何赛花一阵苦笑。www.
车子开到市区,凌霄突然停下。
“你下车吧。”
“喂,你打算过河拆桥。”
何赛花十分不满。
凌霄眉头一皱,“我要送妹妹回家,难不成你也要跟着?”
“我……咳咳,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的兄弟,你不能对我这个态度。”
“喝,是你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的,还扬言一句话就能把我妹妹救出来。”
“结果呢,怂的比谁都快,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乱枪之下了。”
“说起来,还是我救了你的命呢。”
“喂,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好心帮你,谁知道要你命的是东瀛人。”
“对了,说起这个,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东瀛人为敌,黑泽商会可不是好惹的主,你早晚要吃大亏。”
“用不着你管。”
凌霄打开车门,把何赛花拽了下来。
“后会无期!”
“喂,你什么意思啊。”
“我……”
凌霄朝她身上拍了一下,何赛花也不知道怎
么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但说不出来话,就连身体也僵住了。
她震惊的眨巴着眼睛,两个眸子都要喷出火来。
“拜拜!”
凌霄朝她挥挥手,消失在视线中。
不知过了多久,何赛花终于能动了。
“天呀,这小子到底给我用了什么妖术,为什么我刚刚一动也动不了。”
何赛花突然一怔。
“不好。”
她急忙赶回六门,叫上一帮弟兄去了水泥厂。
“儿啊,你怎么才回来,相亲相的如何啊?”
何千秋热心的问道。
可当看到何赛花身上那斑斑血迹的时候,愣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
“爸,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你怎么一身血啊,是不是那个南宫博宇欺负你了?”
“不是爸,东瀛人在咱们地盘绑架勒索,刚刚就在水泥厂有一场血杀。”
“什么?”
何千秋闻言一愣。
“东瀛人做事一项低调,就算是他们要杀人的话,也不会搞的这么明目张胆,到底是谁,能让东瀛人坏了规矩?”
“是一个年轻小子,他可真不是一般人啊,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
“你知道吗,两百多个东瀛人全都拿着枪。”
“那子弹就跟雨点似的朝我们开过来,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们俩啥事没有。”
“他就好像是会魔法似的,那些子弹就飞了回去。”
“两百多个东瀛人全军覆没。”
“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啊?”
听着何赛花神乎其神的介绍,何千秋愣住了。
“儿啊,你说的也太玄乎了。”
“两百多个东瀛人,还是拿着枪,都没打过一个年轻小伙子。”
“啊!”
何赛花狠狠的点头。
“不可能,我不信!”
就在这时,何赛花的手机响了。
“喂?”
“六哥,你说的水泥厂没人啊。”
“什么?”
“你在说一遍?”
“我说没人,别说尸体了,就是一个子弹头也没有。”
“血呢?”
“哪有什么血,啥啥都没有。”
何赛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明明刚刚还在,她可是亲眼所见,两百多个尸体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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