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多情绪激动,将几次前去骁王府都被随陌令人架着丢出去的事情说给冷若霜。
最惨的一次也是最后去骁王府那一次,竟然被骁王府的侍卫捂住嘴拖到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冷若霜带着婢女坐上马车离开。www.
冷若霜忍俊不禁,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出阿布拉多当时得有多憋屈。
更是不敢相信随陌那么严肃的人,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为了不再打击阿布拉多那颗受伤的心脏,冷若霜拿起茶盏垂头抿了一口,借此来掩饰自己强忍的笑意。
阿布拉多终于逮到告状的机会,继续愤愤道:“那个侍卫显然是没把王妃放在眼里,本皇子去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有向王妃通报一声。”
冷若霜把茶盏放回桌上,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本王妃亲日登门拜访还有一件别的事情。”
冷若霜说着,微微转头示意了一下。
小婵忙不迭的把一直捧在手上的小罐子送上。
冷若霜伸手接过,继续道:“阿布拉多
皇子可是记得上次马车受惊的事?”
阿布拉多楞了一下,马上连连点头:“当然记得,那一次若不是那匹受惊的马突然停了下来,本皇子已经去见上帝了。”
“那么阿布拉多皇子可还记得这虫子?”冷若霜将罐子的盖子缓缓打开,不急不缓的问道。
罐子太小,从阿布拉多这个位置根本看不到,本能的站起来伸了脖子过去。www.
待看清楚罐子底部不停扭动的虫子,阿布拉多嫌弃的五官扭曲。
“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虫子,简直太恶心了!”
阿布拉多连忙的坐了回去,上半身躲得远远的。
看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冷若霜微微勾唇,慢条斯理的把罐子里的蛊虫倒在了桌上。
“阿布拉多皇子不记得了?这虫子可是从那匹惊马的伤口爬出来的。”
经冷若霜这么一提醒,阿布拉多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一般。
夸张的张着嘴、瞪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这个虫子是蛊虫。
难怪那匹马跑着跑着就像得了失心疯
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
冷若霜冷冷的勾唇,看着在桌上不停扭动的蛊虫,问道:“阿布拉多皇子不知道那匹马被人下了蛊虫?”
“本皇子怎么会知道!”阿布拉多两手一摊,卡姿兰大眼睛瞪得像玻璃球。
“要是知道那匹马被人下了蛊虫,本皇子又怎么敢继续让它拉车。”
“王妃快点把这恶心的虫子收起来,本皇子看着这虫子就不舒服。”
阿布拉多不停地搓着胳膊,恨不得离蛊虫远远的。
冷若霜手腕一翻,就把罐子扣在了蛊虫的上方。
看向阿布拉多似笑非笑道:“阿布拉多皇子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有人要给这匹马下蛊虫?”
阿布拉多搓胳膊的动作一顿,卡姿兰大眼睛转了又转。
忽然道:“难道是本皇子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想要本皇子的命?”www.
“谁知道呢。”冷若霜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布拉多。
阿布拉多一系列反应都是正常人本能的反应,她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和蛊虫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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