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们有罪有什么用?啊?今天边将叛变你们看不到,明天朝臣有二心你们看不到,好啊,是不是要等朕这个皇帝被拉下马,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才能高兴啊?”朱由检越骂气越大,越骂越来火。
曹化淳,田尔耕,这两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特务头子,此时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跪在那瑟瑟发抖,低头请罪。
“臣有罪,臣监察不利,未及时发现乱臣贼子,臣罪该万死...”田尔耕低着头,跪在那里,请罪道。
“老奴有罪...老奴罪该万死...”东厂提督曹化淳也跪在那请罪。
“田尔耕,曹化淳,朕告诉你们,朕现在就想宰了你们!从今天起,削去你二人锦衣卫都指挥使,东厂提督衔,准许你二人戴罪立功,什么时候做好了,什么时候再做回去,若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朕要诛你们九族!”朱由检生气的说道。
“缺银子去和侯恂要,缺装备去和孙元化要,缺人就去招。。。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全面加强对军队的监督,监察。你这个位置,你可以坐,别人也可以坐,哼,好自为之吧。”
“臣遵旨...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微臣这就去办。...”
田尔耕,曹化淳吓得赶紧回答。然后急忙退了下去,回北镇抚司去了。回到北镇抚司,自然被老板大庭广众搞了一顿的田尔耕自然是回去对手底下人一顿大发雷霆。至此,内卫对军队的渗透和监督开始全面强化,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以致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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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卢象升,孙传庭的身边有锦衣卫内卫的身影这,曹化淳这边的东厂也是不甘落后,开始全面整顿各地的东厂机构,由于东厂的特殊性,其行为更加隐秘,手段更加残忍...这是后话,敬谢不表。镜头回到皇极殿...
“诸位阁老,我大明如今风雨飘摇,天灾人祸不断,国事如稠,还要多多倚重诸位了。眼看着今年就要过去了,建奴威胁越来越大,诸位可以良策?”朱由检向内阁诸位问道。
“陛下,臣认为重城防守计划是为良策,建奴每攻陷一城便要消耗一成力量,建奴人口稀少,必定经不住这般的消耗。”宋献策出来说道。
“陛下,事到如今,孙督师为国死节已成事实,臣认为重城防御之下,建奴必然不会再拼死攻城,其必然会绕过蓟州大城,或者围困重城劫掠地方,而今各军民向大城收缩,而小城防御却不足。一旦建奴绕城南下,小城必破,臣还是请陛下下旨起地方之军勤王,最起码要起两淮,山东兵入卫京师,充实军力。”次辅施鳯来说道。
“这要起多少兵?军费你国库是否负担的起,若是军饷,粮饷供应不上,乱军为祸地方,其危害程度要大于建奴入侵的危害,朝廷在老百姓心中的威严和公信力何存?”侯恂出列问道。
“难道这时候了,你內帑就不能站出来资助一下吗?若是陛下危机及,你这內帑要了有何用?”杨景晨站出来说道。
“好啊,搞了半天,说到底,你国库度支不够,还是在打
我內帑的主意啊,你国库没钱,我內帑就有了?有本事你内阁去搞钱啊,天天打我內帑的主意,你们还要不要脸!”侯恂指着杨景晨骂道。
看杨景晨被怼的没话说了,周登道出列说道:
“陛下,如今建奴威胁日近,陛下年富力强,尚无子嗣,为陛下安危计,臣建议陛下...迁都南京...”
周登道话一出来,全场鸦雀无声,都看着他。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此乃祖训,周登道,你这个老匹夫,你是要陛下做万民唾弃之君吗?”施鳯来说道。
“周登道,你这是要陷陛下于不忠不义。你居心何在!”杨景晨也出列说道。www.
“这...这...”周登道被骂的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既然是群议,自然每个人都有发表建议的权利,建奴吓不倒朕,朕不会迁都。朕就想问问,若是起兵勤王,国库可有办法供应军资?”朱由检出言抚慰了一下。这是真心累,国府某位都能迁都重庆,到我这为啥就不能呢。。。
“陛下,以老臣目前所知,国库度支目前上不足支撑各部官员薪俸到秋税上缴,今年北方宣大,辽东皆受战乱牵连,陕西已被化为军镇。目前北方税收几乎到不了朝廷,只能倚重南方之赋税,而今南方亦是多灾,若是不加新税,国库收支只会愈少...”黄之极出列说道。
“这...”朱由检内心一阵无语,大明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
“黄阁老的意思是向百姓加税?”宋献策出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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