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上苏联与华夏人员惊讶的目光中,“春城号”的提升引擎停止,推进引擎停止。它安静的浮在空中,像是个肥胖而又安静的大妈。
这时联合基地的司令潘钦科夫从自己的帐篷中钻出来,戴上军帽后又拽展了自己的军服。
不过作为一个飞行军官,他敏锐注意到眼前飞艇的降落方式与他见到过的全都不一样。四条长长的绳索从飞艇上垂下来,仿佛在地面生根一样,生生拽住飞艇并把它缓缓拉下来。
而这时张四行在飞艇的客厅里却问了大家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们谁的酒量比较好。”
“比起酒量……”
叶莲娜当仁不让的站出来,看着诸人隐隐带着一种骄傲的神情宣布,
“我!”
“不包括女人,反而叶莲娜我要劝你少喝点。”
这一次大家互相观望的同时,出人意料的是山冈铁次郎居然抬起手。
对他的自告奋勇,张四行只是翻了个白眼,倒是叶莲娜颇为不屑的翘起红唇,
“山冈,那是伏特加不是你们日本那寡淡的清酒。就算你能喝几杯清酒,在伏特加面前也会淡的如同清水一样。”
如同挨了棍子般,山冈铁次郎的手臂落下。
看了看周围的男人,汉森舔了舔唇,没什么把握的说,
“我,大概能喝大半瓶威士忌,不过我想在俄国人面前……”
那就是大半斤的酒量,在毛熊面前这样的酒量应该是不够看的。这让张四行有点担心,因为传闻说,和毛子酒没有喝好,生意就不会顺利。
就算他心中的生意,是对毛熊们有着极大的益处,恐怕这场生意也不大好谈。
张四行不嗜酒,虽然上战场前和下战场后,会按照华夏的习惯好好的喝一顿大酒。但他真的不擅长饮酒,面对俄国毛熊的酒场,保好抱着必死的决心拼死一搏了。m.
大概感受到张四行的心情,叶莲娜翻了翻好看的眼睛,
“没用的男人,喝酒有我,你们……”
不过随即叶莲娜又看了看下面机场上集合的毛子军人们,显然对于毛
子军人们的酒量她是了解的,又像是总结似的说,
“今天晚上,我看大家都要做好喝醉的准备了。”
恰在这时徐中则开口了,
“张先生,你是想和他们在酒场上谈事情吧。”
果然张四行的想法,被徐中则这老于商场的人看穿了。
“是啊,我可不想在喝得糊里糊涂时和他们继续商谈,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签了城下之盟呢。”
“这件事我看倒也不难,我们可以签好合同后再喝酒。另外我想您的生意,恐怕机场司令也做不了主,因此他肯定会有电报发往莫斯科请示,所以……但是今天这场酒……呵呵,我听说毛……听说俄国人的酒场可不好对付。”
这也是件无奈的事情,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下到机场上时却几乎差点动武。
来到巨大的飞艇下面,潘钦科夫低头看着这没见过的双艇身飞艇。只感觉这东西与他所知道的飞艇,有着巨大的区别。
尤其当距离地面十五米左右,沿着那四条绳子放下一个站满人的大平板时,他立即认识到这是一种防守很严密的载具。
毕竟,只要把那样能升降的平板一升,没谁能进到他们飞艇里去。尤其看清那个升降平板上的人之后,他更加疑惑了。
他们穿的不是德式军装,而是一种款式新颖军礼服。
在伞兵学校,大多数时候所有的军人们都会遗忘军礼服的存在。当然精锐步兵们并不存在军礼服,只有正式成为伞兵之后才会配发军礼服。
这种仿造自未来子弟兵07式军服的军装,比起这时各国的军礼服自然看起来好看得多。不过见过德式军服的潘钦科夫,以一个军人的目光来看,这种军服实在不适合作战。
恰在这时,他的副官小跑着过来,边跑还整理着自己刚刚穿好的军装。他站在潘钦科夫侧后方,悄悄在他耳边说,
“长官,机场那边华夏的人又我和我们的人打架了,听说是我们的士兵喝醉后跑到他们的医院中去找一个姑娘,然后……”
对此毫不在意的基
地司令潘钦科夫并不转头,只是低声吩咐,
“一会我们不要把客人引到那个方向去,不然德国人会笑话我们的。”
“是”
看着飞艇下面那个缓缓下降的升降平板上的人,随着高度降低,面孔渐渐出现在他们面前。真令人奇怪,里面有两个女人,还有一队武装起来的士兵,而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穿着一样的军装,但一个明显华夏面孔的人,居然佩戴着少校的肩章。
“这是无聊的玩笑吗?一个穿的着德国军服的华夏人,居然还是个少校。身边那个家伙倒像是个德国人,可他怎么才佩戴着少尉的军衔呢?”
恰在这时他的副官猛然间他想起在受训的飞行员中传说的一个传言,那就是在淞沪战场与金陵保证战之间,有人用一块三角形的布就偷袭了日军的阵地。
“是个华夏人,长官您记得已经去前线的那群华夏飞行员中当时有人传言,有个家伙只有一块三角形的布就带他们飞上天空,还用一种被称为天女散花的炸弹袭击了日本人。”
作为一个飞行军官,起先潘钦科夫是毫不相信那种传言的。然而经过飞行军官们的讨论,那却是一种可能可能飞行的简易飞行器。
他下意识问,
“你是说那个被日本人称为四行魔王的人,对了,那家伙好像就是德国人。”www.
就这样事情在潘钦科夫的脑海中被联系起来,同样这件事也使潘钦科夫的心热了起来。虽然在空战中,那种超轻型飞行器没什么大的用途,但它可以无声侦察,也可以用来训练新飞行员,毕竟据说那是种非常安全的超轻型飞行装置。
“是的,那家伙不但是德国人,而且还是德国军官顾问团直辖的伞兵学校的校长。”
这个消息令潘钦科夫的脑袋稍稍偏了下,想回头问副官。可一想这可能会在德国军官面前形成不好的影响,他只好低声吩咐,
“你说作为伞兵学校的校长,他来我们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伞兵的训练而来吗?”
殊不知,他们全都猜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