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眸光扫到她的耳垂,眸色微沉,平常恣意妄为的人,此刻也只能忍住一阵阵战栗,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汹涌。
“池欢……”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渴求,池欢被他叫得手一抖。
眼看着他越来越兴奋,着急忙慌的给他随意擦擦,接着一巴掌打在他没受伤的胳膊上,“行了,洗好了,出去吧。”
沈宴干着嗓子,看着池欢转过身去的背影,无奈之下只能咬着后槽牙,转身出了浴室。
池欢手背揉了揉耳垂,沈宴不愧是沈宴啊……
真让人把持不住。
浴室水声响起,沈宴躺卧房却翻来覆去觉得燥热,平复了心情干脆从橱柜里拿出床单被罩换上。
卧室的床很大,沈宴换完之后鼻翼还出了一层薄汗,他小心翼翼的将边边角角都压实。
床单是特地定制的,自从池欢住进来之后就在原本的床边又加了一张小床,两张床并在一起,大的超乎想象。
沈宴摸着床,眼底流露出一丝可惜的意味,喃喃道:“多好的床啊。”
池欢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她擦头发的手一顿,看着沈宴的眼神有些莫名
其妙:“你干嘛呢?”
沈宴笑笑,“没什么。”
池欢翻了个白眼,“吹风机呢?我忘了放哪儿了。”
沈宴站起身,出了房门,从她对面的置物架上拿到吹风机递给她,脸上挂着好笑的神情,仿佛在嘲笑她说:就在这儿都没发现吗?
池欢接过风筒,皮笑肉不笑的道了声谢,撩动头发之际,水珠甩到他脸上,池欢故作惊讶:“呀,不好意思啊。”
沈宴嘴角一沉,“呵,想让我原谅你,那就拿出诚意来。”
池欢眼睛一眯,“你确定?”
五分钟后。
沈宴护着自己的咯吱窝,不停的讨饶:“别挠了别挠了,我错了我错,欢姐!欢姐我错了。”
池欢嘴角笑容挂上,手上的动作没停:“真错了假错了?”
沈宴笑的眼角渗出眼泪,可怜巴巴的开口:“真错了真错了,别挠了。”
“诚意够吗?”池欢威胁道。
沈宴委屈巴巴的开口:“哪有你这样的,不是欺负老实人吗?”m.
池欢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眉心凝起,又开始恐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劝你不要挣扎,免得扯到伤口。”
“那
你把我绑起来吧!”沈宴梗着脖子。
“好啊。”
沈宴:……www.
闹了一会儿之后池欢松开他,她分寸把握的很好,玩耍之间护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扯到伤口。
沈宴怕痒这件事也是她前两天帮他洗澡时候发现的,没想到现在成了制服他的利器。
沈宴瘫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池欢抿着嘴笑,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出了房间,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声传进沈宴的耳朵,他坐起身看向客厅的人,嘴角也慢慢爬上笑容。
夜幕沉沉,晚间凉月的光透过窗棂洒进卧房,星宿挂满天空,预示着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池欢回到房间,沈宴早就已经躺下睡了过去,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下,在睡下那一刻又帮沈宴将身上的被子拢一拢。
舒适的蚕丝被带着阳光的味道,身下的床垫也是沈宴特地挑的,刚一躺下,就感觉睡意如潮水般袭来。
池欢打了个哈欠,老老实实睡到自己的小床范围上,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睡相真的有那么差吗?
不然为什么每次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睡在了沈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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