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施玉堂一挥手,那束缚着狄梦岑魔鬼身材的外衣,就毫无征兆的化作齑粉,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随着外衣的消失,狄梦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就呈现在施玉堂的面前。
施玉堂没有把狄梦岑给扒干净,反而留着里面的衣服,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也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刺激,更能激发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看着眼前那半遮半掩的狄梦岑,施玉堂身为灭神岛的岛主,自认为自己见过不少人间绝色,甚至玩过的也不在少数。
可像狄梦岑这样的人间尤物,施玉堂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半躺在地上的狄梦岑,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双肩,宛如青丝瀑布一样,让人震撼。
她身上的肌肤原本就欺霜赛雪似的,如今由于没有真气的流转,使得她的身体无法抗衡灭神岛上的酷热,以至于肌肤上香汗点点,宛如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剔透,给她那白雪般的肌肤,更添了几分香甜可口。
颀长的脖颈上,香汗淋漓,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www.
还有那因为惊恐略微发抖的圆润双肩,弧线完美的同时,与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双藕臂,宛如刚泡过牛奶浴一般,白如凝脂,光滑无瑕,此时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挡在胸口,试图遮住那根本不可能遮住的白皙圆球。
她虽然不像慕容芷那样光着脚丫,但裸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却丝毫不比慕容芷差。
特别她们都是顶尖武者,那紧致的肌肤、分明的线条,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施玉堂站在原地足足欣赏了两分钟,这才一脸邪恶的走向狄梦岑,淫笑道:“如此绝色尤物,要不是你叛变,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睡你的理由。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
狄梦岑丹田被封,还被施玉堂锁住气力,以至于她连站起来的力气
都没有,更别说逃跑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施玉堂,她只能半躺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对方,羞愤欲绝。顶点小说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狄梦岑拼尽全力,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但施玉堂闻言之后,却是狂笑道:“杀了你?开什么玩笑?你若死了,我上哪儿找你这么绝色的尤物去?”
话音落,施玉堂再次挥手,狄梦岑身上的衣物顿时又少了一件。
狄梦岑很想反抗,却无奈周身上下,提不起半分气力,只能绝望的闭上眼,任由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她刚刚也幻想过,若是不回来,自己是不是就不必承受这屈辱的折磨?若是听凌毅的,带着他一起来,是不是也能避免自己到不幸遭遇?
但很快,她就把这些念头给否定了。
因为不管是哪种,都会牺牲更多的人。与其如此,不如让自己独自承受,哪怕日后身处阿鼻地狱,也好过师弟和凌毅以身赴死。
知道师弟和凌毅以后还能好好活着之后,狄梦岑的心里,多少得到了些安慰。
“看你这表情,是不是觉得虽然自己被凌辱了,但至少保得你师弟活命了?”
施玉堂冷笑道,随即嗤笑一声,道:“别白日做梦了,等睡服了你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江州,把你师弟给彻底了结!”
“……”狄梦岑闻言,瞬间瞪大双眼,神情间满是惊恐。
施玉堂见状,得意的继续道:“还有那个凌无尘,你说他自爆了,应该也是假的吧?”
狄梦岑:“……”
“没关系,没死更好,等我亲自去杀了他,还能更好的攫取他身上的气运。”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道,朝着狄梦岑一步步走去。
听到这话的狄梦岑,恨不得亲手杀了施玉堂,剧烈的气愤,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以至于胸前的景观更加动人心魄。
施玉堂看到这一幕,脸上猥琐的表情更甚之前。
于是他火上浇油道:“既然你这么在乎他们
两个,到时候本岛主把他们抓回来,当着你的面,打断他们的手脚,慢慢折磨他们,可好?”
见狄梦岑不说话,但起伏却越来越激烈,施玉堂便十分的得意的继续道:“要是这还不够,那本岛主当着他们的面,表演如何睡服你的精彩画面,可好?”
“畜生!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你敢这么对我,我师父是师叔祖不会放过你的!”狄梦岑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她如今如此被侮辱,被折磨,不过都是想要换师弟和凌毅一条命,结果施玉堂说要弄死他们,那她所遭受的痛苦不都白费了?
“你师父、师叔祖?哈哈哈……”施玉堂仰头大笑道:“他们沉迷于提升修为,谁能给他们气运,他们就听命于谁,你觉得他们能帮你这个叛徒?”
“不可能!有本事,你把我师叔祖和师父叫来!”狄梦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虚弱的开口道。
“别傻了。以你师叔祖和师父的修为,岛上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他们会不知道?”施玉堂冷哼道。
狄梦岑:“……”
施玉堂继续道:“你这么个绝色尤物躺在我面前,你以为我凭什么能忍这么久?不睡了你而是一直跟你废话?顶点小说
还不是想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来给你求情?毕竟堂堂仙境的面子,本岛主还是不能不给的。只可惜……”
听到这话,狄梦岑彻底绝望了。
不过从一开始,她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真当她知道师父和师叔祖的选择后,仍是难以控制的心寒如冰。
“现在可以死心了?”施玉堂嗤笑道,“不过你就算不死心也没用,因为本岛主这灭神岛隐秘之极,除了你师父和师叔祖外,这世间绝无可能再有人来救你,你以后就好好当本岛主的修炼炉鼎吧!”
他这话音刚落,就在狄梦岑彻底绝望之际,有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在这议事大厅里响起:“谁说没人救她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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