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摆摆手:“我哪儿有时间看这个?是我的小助手,是妥妥的韩剧迷,天天捧着手机看韩剧。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正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时候,一口一个欧巴的,我都没觉得那些男明星好看在哪儿。”
花圃吐槽说道:“依我看,还不如你好看呢!”
韩丕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真的吗?”
“当然了。”花圃是真心看不上油头粉面的那种男人,实在是太辣眼了。
她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男性。
主要是成熟的男性,比较好沟通,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做那些油腻的表情。
她可不想折磨自己的眼睛。
“对了,要不要去看庙会?”韩丕主动邀请花圃:“听说今年的庙会特别的热闹,好多人都去看热闹了呢。”
花圃看看时间,直接拒绝了:“今天不行,我待会儿还要回去,陪着店里的员工们一起吃饭。我答应他们了,不好食言。”
韩丕一脸的失望:“那明天呢?明天也可以的。”
“明天我要去S市。”花圃回答:“你以为我的高薪那么容易拿呀?都是命换来的!”
“这样啊。”韩丕只能失落的点点头:“那好吧。等你有空了,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有空!”
“好呀。”花圃不再流连,直接站了起来:“我得回去了,回聊。”
“那你路上小心点。”
花圃摆摆手,就这么拎着包,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着花圃的背影,韩丕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全小姐多看自己一眼啊?
时间一晃,就到了正月初六。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
车站、机场、动车里,外地人的身影也多了起来。
大家都是返程回来上班的。
现在过年就是这样。
来去匆匆。
大家仿佛都在走过场。
一般公司都是正月初八上班,所以初六初七就得回来,提前做一下准备。
要找工作的,也要提前准备简历。
谢粟粟倒是不用提前准备什么,幼儿园要过了元宵节才开学,所以她还能逍遥好几天。
这天,谢粟
粟的手机响了,是战勋的电话。
谢粟粟没有任何犹豫就接通了电话:“孩子们想去找你拜年,方便吗?”
谢粟粟回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全妈妈,压低声音说道:“去雍禾大厦。”
“好。”战勋轻笑。
谢粟粟挂了电话,就对全妈妈说道:“妈,你是不是要准备上班了?”
“对啊。”全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我能有什么问题啊?我朋友约我出去,估计会玩的很晚。晚上我就不过来住了,我住雍禾大厦那边的房子了。”谢粟粟说道。
“行。”全妈妈也没多想,女孩子有交际,是好事情,总比一直在家闷着强。
谢粟粟等全妈妈离开之后,这才回到了雍禾大厦。
虽然还没过完年,雍禾大厦的保安和管家,仍旧是在岗的。
谢粟粟给了自己的私人管家一个开年红包,拎着大包小包的进了家门。
过年之前,这里刚做了深度保洁,所以虽然几天没回来,但也不脏。
打开了暖气,开了空气循环。
一会儿功夫,房间就清新了。
战勋带着孩子们,很快就登门了。
“全老师,过年好!”谢清歌和战清渊像两个小炮弹,一头扎进了谢粟粟的怀中。
谢粟粟好几天没见他们,也是想的不行。
亲亲这个亲亲那个:“过年好!来,全老师给你们拜年红包!”
谢粟粟非常郑重的掏出了两个大红包:“一人一个!”
“谢谢全老师!”
战勋也掏了一个超级大的红包,递给了谢粟粟:“全老师,你的新年红包!”
“我也有?”谢粟粟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没有?”战勋笑着回答:“这只是新年红包,还有别的礼物。”
“还有别的?”谢粟粟惊讶的看着战勋。
话音一落,门铃响起。
房门很快打开,谢粟粟就看到一群人,推着一个超级大的行李车进来了。
“这是……?”谢粟粟看向战勋。
战勋只是笑而不语。
谢粟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将礼物放下,然后一样一样
摆放整齐,冲着谢粟粟鞠躬之后,就默契的转身离开了。
“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战勋开口说道。
谢粟粟不知道战勋到底想干啥,但是她确实是挺好奇的。
于是就拿来了剪刀,开始拆包装。
第一个箱子,是当季新款的大衣,不用看吊牌,谢粟粟也知道,这个牌子的大衣,就没有低于六位数的。
第二个箱子,是当季新款预售定制款的包,基本上都是七位数起步。
第三个箱子,是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摆满了各种款式造型独到的宝石首饰。
第四个箱子,是满满一箱子的精致美食,都是天南海北当天运送过来的。
最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谢粟粟曾经最爱吃的。
最后一个箱子,很大很隆重的摆在了最中央。
谢粟粟小心翼翼的拆箱。
一个巨大的蛋糕,蓦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是……”谢粟粟顿时哑然。
“正月初十是她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得。”战勋开口说道:“这三年来,我每年的正月初十都会定一个蛋糕,为她庆贺生辰。”
谢粟粟的眼眶瞬间模糊了。
这让她怎么回答?顶点小说
战勋眼神温柔的看着谢粟粟:“可不可以请你,陪着我们,一起为我的妻子庆祝生日?”
谢粟粟还能说啥?
这要是换成别人,不给他一巴掌都对不起自己。
可自己跟战勋都是心知肚明,这个生日是给自己过的,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挑明,可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谢粟粟只能含糊的说道:“能为战家少奶奶庆祝生日,这是我的荣幸。只是,今天才正月初六,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没关系,今天吃一个蛋糕,初十再吃一个蛋糕就是了。”战勋笑的很狡黠:“我们可以连续四天都在过生日。”
有钱人过生日,摆个三天流水席,都是常规操作。
所以,战勋要给谢粟粟过四天生日,似乎也没什么不行的。
谢粟粟还能说啥?
只能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过了年,就二十八岁了,眼看着奔三了,是得好好庆祝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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