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本赌气的白锦央踏进去的那一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
室内霓虹灯璀璨,闪得人睁不开眼睛。而面前的年轻男女穿着潮流,疯狂又洋溢地随音乐舞动着身体……
震耳欲聋的音乐及欢呼声让白锦央有些不适应。
宋祁南给她打手势,示意她跟上来。
几人坐在视野开阔的卡座,一边欣赏台下众人的欢呼雀跃,一边品尝上好的香槟。
沈晔翘着二郎腿,看着像小鹿受惊一样的白锦央,嘴角的笑咧得更深,他虎口捏起酒杯痞痞地与她手里的杯子轻撞。
“来酒吧就要喝酒,别傻愣着跟鹌鹑一样。”
白锦央闻言一愣,鹌鹑?
知道她听不懂什么意思,沈晔得意的笑起来,邪气地抿了一口红酒。
白锦央抱着入乡随俗的道理,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这酒的味道有些甜甜的,还没他们漠北普通的酒烈。
宋祁南被她这种豪迈的饮酒方式折服,又让人开了几瓶红酒和洋酒……
白锦央喝了几杯,总觉得味道差点,跟漠北的烈酒比起来,这些就是饮料嘛!
宋祁南又给她倒了一杯威士忌,“这是洋酒,慎喝……”
他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已经往嘴里灌!
别说宋祁南,就连沈晔也被女人这种喝法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等!”宋祁南看她牛饮威士忌,惊讶的表情嘴巴能塞鸡蛋,“爱尔兰的威士忌,你也敢这么喝?”
这次上当了,白锦央小脸皱成一团,烈酒自喉间滑到五脏六腑,灼烧着心脏……
她深吸一口气,脸颊两侧潮红得厉害,脑子还算有一丝清醒,摇摇头:“果然是好酒……”
两人眼睁睁看她又给自己倒满满一杯!
宋祁南呆若木鸡,“这、这……难道是拿错酒了?”
他连忙去找酒保确认。
白锦央酒劲上来了,满满一杯洋酒喝了两口,辛辣的味道刺激得眼眶微湿,低着头有些难受。
看她这样子,沈晔放下酒杯轻扶过她的肩头,轻轻摇晃:“喂……”
女人动了动,蓦然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迷离地望着他,打了个酒嗝……
迎面这么一大
礼,沈晔耐住性子深深叹息,夺走她手中的半杯酒搁在桌上。
他将人打横抱起,冷冷的走出酒吧。
这边,还在找酒保确认威士忌是真是假的宋祁南,一回来发现人不见了。
他蹲下身与半杯洋酒平视,疑惑道:“是威士忌没错啊,她是铁人吗?”顶点小说
这么高度数的酒也敢一口闷???
走出酒吧的男人打电话喊来阿中,喝醉的白锦央还算安静,只靠在他怀里小声呓语……
阿中以最快速度赶来,看到喝醉的白锦央,他先是一愣:“白小姐?”
沈晔将人塞进车里,紧接着弯腰坐进去,原本昏睡的女人忽然扑过来,他蓦然一愣,随后把人推到离自己远点的位置。
“老实待着,敢乱动我把你扔出去!”
她一身酒味儿,他倒不是有什么严重的洁癖,只是怕她吐自己身上。
好在白锦央也老实,靠着车窗睡着了。
不知道她住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该把人扔哪,索性只好带回家。
佣人给白锦央换了合身的睡衣,回来时她一个没忍住吐了一身,沈晔嫌弃地把人扔到床上就去洗澡。
半小时后,他裹着浴袍,湿哒哒的短发还在滴水,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正睡得很香的女人,红扑扑小脸蛋倒有几分可爱。
沈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看她吃痛地皱起眉,他邪恶地一笑,嘴角勾起深深的弧度。
他离开房间,走到楼下的吧台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盯着水晶杯里的洋酒,想起女人豪饮的姿态,轻扯唇角冷笑。
男人独自在客厅坐了一会,忽然听到动静,他闻声抬头看去,竟是女人扶着楼梯栏杆跌跌撞撞走下来。
他放下酒杯过来,单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看她步伐虚实走到面前。
“阿兄……”白锦央酒劲还没退,脑袋晕乎乎的仅凭直觉判断,“我好难受啊,头也晕晕的……”
阿兄?
沈晔撇眉,脑海浮现出裴凊的脸。
“我好渴……”白锦央身子软绵绵的朝男人走来,脚步一空就要跌向地面。
沈晔下意识伸手扶住她,插在口袋里的另只手也慢慢的握在她肩头。
她酡红和
小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不小心撞进男人心里……
他匆忙将人拽到沙发区摁下,“乖乖坐这等着。”
“好~”白锦央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沈晔脚步一顿,难以置信地揪着她看几秒,忽而轻笑。
他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她手里不忘嘱咐:“拿好。”
白锦央抱着水杯大口喝,几滴水珠顺着下颚线往下滑……
男人视线发深,几滴水珠砸湿了她胸口的蕾丝边睡衣,因为喝水高高仰起的天鹅颈,在灯光下白皙通透得犹如上好的羊脂玉。顶点小说
沈晔匆忙别开视线,可强烈压制的内心却无法得到平静。
“喝好了?”沈晔语气不大好,“没事的话滚去睡觉。”
“我想去茅房……”
“……”沈晔浓眉深拧,“你怎么那么事?”
嘴上这么说,可身体比脑子快一步抱起她,步伐坚实地往洗手间走。
把她放在马桶上,“你是喝醉不是没手没脚,这个就不需要我来帮你了吧?”
他冷漠的走出去,靠着墙双手抱胸,脑海里却不断回荡女人刚才喝水的一幕……
沈晔挠挠头,他真是疯了!
这段时间他克制自己不去打听她的动向,就是想要忘记她,偏偏老天故意把她送来。
现在还同住屋檐下。
房门打开,白锦央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沈晔伸手去扶她的时候,脚下一滑,高大的身躯抵在女人面前,将她圈在自己胸膛。
而他的唇轻轻印在女人眉宇间……
沈晔喉结微微滚动,他明显听到自己心跳很快,很响……
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男人眼神避开,抱起白锦央往楼上她的卧室走。
把她放倒在床上,随手盖上被子就匆忙逃出房间。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他如释重负地靠在墙边,有些颓废又迷茫的慢慢滑坐在地上。
翌日,白锦央从床上醒来,头疼的她很快回想起昨天的事,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佣人告诉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昨晚脏了拿去洗了,听说自己衣服是她们换的,白锦央就放心了。
她没有合适的衣服,只好穿保守点的睡衣,下楼发现男人在餐厅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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