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脑袋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乱了阵脚,但他毕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还是有一定的心理素质的,他很快头脑变得清醒,自己的靠山王尚书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你区区一个异姓王。
听闻于为民的判决,他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顶点小说
“姓于的,你就算上报朝廷又能怎样,用不了多久,本官就会无罪释放,而你,生死可就不一定喽!”
“大胆洪发,你死到临头还敢狂妄,来也,给我重责二十大板,押入死牢。”
“你敢。”洪大脑袋咬着牙斜了一眼顾青林,挑衅道,“告诉你们,不管你是异姓王也好,还是上将军也罢,我都不怕你,想扳倒我,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令人生厌,顾青林眼里杀机毕露,怒斥道,“你作恶多端,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还想让你的靠山救你,你想多了,本王不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
洪大脑袋闻言身子不停的抖动,后背上冷汗直冒,他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敢,查处大庆朝官员,必须的上报朝堂,你们要是敢私自行刑,那就是藐视国法,皇上不会饶了你的......”
顾青林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懂得倒是不少,不过杀你这种狗官,本王可以先斩后奏。”
说完,朝花容一摆手,“送他上路。”
花容手持长剑,大步来到近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狗官,见你祖宗去吧!”
洪大脑袋闻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匍匐于地,颤声道,“我我我,我哪也不去,你们不要胡来,京城我可有大靠山,你们要是敢杀我,绝没有好下场。”
见顾青林现在就要处死洪大脑袋,于为民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毕竟洪发也算是朝廷官员,处以
极刑必须上报刑部,要是这样草率行事,必定会收到责罚,想到此,忙开口道,
“顾王爷,现在不急于处死洪发,等朝中批文下来在行刑也不迟。”
顾青林淡淡一笑,“于大人,洪发作恶多端,以权谋私,草菅人命,官商勾结,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个不是死罪,还用上报朝廷吗,今天他必须得死,以后任何责任本王承担。”
于为民答道,“是,属下一切遵照王爷懿旨。”
听闻此言,洪大脑袋顿时一脸惊惧,“王爷,王爷饶命啊,想当初我寒窗苦读考取了功名,也是一心一意想当个好官,奈何好官不好当啊!不是受这个欺压,就是那个管制,根本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我若不贪,我就没有机会往上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别杀我,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不要再给自己找免死的理由了,你既然知道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不易,你更应该坚守初心,而你选择了最快的捷径,那就要承担后果。”
顾青林说完,对花容摆了摆手,花容手中的剑在瞬间陡然一转刺进了他的胸膛,“洪大脑袋连叫都没叫出来,睁着惊恐的眼睛,便倒死在了血泊中。”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出声,
“哎哟我的妈呀,这咋跟杀猪似的就把知府给捅死了,看着真是太痛快了。”
“好,太好了,这真是为民除了一大祸害。”
“就是,大快人心啊!”
片刻工夫,洪大脑袋被处死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平州城的百姓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纷纷从四面八方涌来过来,府衙门前人山人海。www.
此时,周平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被当场吓死,他感到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汗毛都炸立起来,这自己可是暗杀过他和姓丁的,要
死到临头了。
他看向一旁同样呆若木鸡的林福,颤着音小声道,
“林林,林福,这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好好好,好像要死到临头了。”
林福赶忙和他撇清关系,瞪着他,“林义,闭上你的臭嘴,要死的是你,和我没多大关系。”
他也早吓得面如土灰,双腿发软,话里满是哭腔,他天生就是一副软骨头,可不想就这样死去,他知道林义厄运难逃,平州城要改天换地了,再也不是林家的天下,为了苟活一条性命,他没等于为名开口说话,铆足劲儿朝上磕头,
“于大人饶命,我就是个打杂的,为了混口饭吃,不得已替人卖命,你就当我是个屁,是泡稀屎,把小的放了吧!”
周平听他这样一说,瞬间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周仁面前,当当当接连磕了几个响头,泪涕交加哭喊起来,
“周老爷,你可算回来了,我不是人,受了姓林的蛊惑,害得你背井离乡,可是我现在悔恨,你不知道我这些年受尽了多大的委屈。
这姓林的可不是东西了,他处处为难我,屁大点事都让我给他办,要是稍有不从,他就想办法收拾我,你和于大人说说,快治这林义的死罪,这里边和我没啥关系,你替我求求情,以后我一心一意给你卖命,收到归根到底,咱们还有亲戚呢。”
周仁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大声道,“好一个和你没关系,你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你以前所做的一切难道都忘了吗,你卖主求荣,用下流的手段残害同宗,你还敢说咱们是亲戚,我呸,你这种卑鄙的小人也配。”
他越说越气,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回手狠狠地朝周平脸上抽去,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就算是打死你也难平我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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