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索普家遍地是酒瓶,你觉得他家有什么味道?”
球球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肯定是酒味啊!”
“小韶,你第一次来艾尔索普家时,一直皱着眉头,看你的表情我都能猜到酒味有多重了。”
“所以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球球仔细想了想,没发觉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顶点小说
酒味跟少酒有关系?
“其实不见了的酒,都有合理消失的原因。”
球球满头问号。
“什么原因?我怎么不知道啊?”
他怎么感觉他跟帝韶不在一个频道?
跟帝韶越交流,感觉自己越像个大傻逼,什么都不懂……
“凡勃伦当着我的面说过一句话,他说他要把艾尔索普打得稀巴烂,就像被他摔碎了的酒瓶一样。”
此话一出,球球恍然大悟!
“小韶,你的意思是,艾尔索普是故意打碎了酒!”
帝韶:“嗯,艾尔索普提前把酒瓶里的酒换成了水,家里酒味重,凭着家里浓重酒味,凡勃伦不会发现酒瓶里装的是水。”
“我懂了,艾尔索普这一招就是狸猫换太子!”球球终于想通了!
“用水代替酒,故意摔烂酒瓶,不仅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给家里少了的酒一个合理的解释!”
球球幡然醒悟的瞬间,打心底觉得艾尔索普聪明。
不愧是男主,虽然只有九岁都考虑的这么周全,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主播们过不了,真不怪主播们。
男主太懂得利用自己孩子的身份,让人不起疑心的同时,还将各方各面都考虑到了。
可惜他遇到的是帝韶。
艾尔索普就算再恐怖,都恐怖不过帝韶。
论杀人,帝韶比他更懂,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是血迹。
论细节。
帝韶那更是没话说。
凡勃伦说的一句平平无奇的话,却被帝韶牢牢记在心里。
帝韶还根据凡勃伦家里的情况,推断出了真相。
球球一边在心中感叹着帝韶厉害,一边也夸着这副本的剧情编写人员。
“
要不是小韶你说了,我都以为那是普普通通的话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没想到都是伏笔!”
剧本里的每一个角色,说的每一句话,还有场景表达出来的东西,隐藏着太多信息量了。
就因为太普通,太合理,反而更容易让人忽略。
割了胃和肠子是为了清洗
剁碎器官的本意,除了发泄,也是利用血腥味掩盖微弱的酒精味。
将尸体明目张胆的放在众人面前,是利用人们看了尸体就吐的呕吐物气味,来掩盖极有可能散发出来的微弱酒精味。
满屋子的酒气,让凡勃伦发现不了装在酒瓶里的不是酒,而是水,给少了酒一个完美的解释。
他有理由怀疑男主是知道多萝西喜欢伊德菲娜了,所以挑选的目标是爱尔莎,不是其他人。
男主经常去教堂,而且从作案手法来看,男主心思缜密,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多萝西。
爱尔莎的弟弟多萝西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多萝西又喜欢原主,看到原主就跑,谁看了都会可疑。
爱尔莎早上又会偷偷摸摸回村庄,别人怎么看这两姐弟都像凶手。
男主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剧情所有的一切都能串联起来。
副本里的每一个人物举动,每一处小的不能再小的细节,都很难让人起疑心,因为太正常了。
“小韶,以后再来这么烧脑的副本,我一定一句话都不说了,显得我好像个智障,什么都不懂。”
球球默默抹泪。
因为宿主太聪明了,所以显得自己像个智障呜呜呜。
别人家的系统跟宿主都是智商不相上下。
怎么到了他这,他完全被碾压呀?气死了!
关键是他的智商是正常的,没有被降智,所以这突显得他像个智障……
帝韶唇角扬起一抹及其难发现的幅度,没有回答。
而两个世界的观众们,终于从真相中回过神来后,出奇的有默契,在弹幕上刷着牛逼。
这不是一般的牛了,这是超牛!
球球看着两个世界
的弹幕全都刷着牛逼,都不想说话了。
帝韶要是把细节伏笔全都说出来,得吓死他们!
球球哼哼唧唧憋着小脾气,想说但没有帝韶的命令又不敢说,只能憋着。
从艾尔索普家的帝韶完全没有打算回教堂,而是在艾尔索普家附近转悠起来。
艾尔索普没有邻居,周围只有他们一个房子,而房子的后面是树林……
帝韶走进树林内,边走边环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东西。
“小韶,这次我懂了,你是在找艾尔索普杀人的地方,对不对!”
“嗯。”帝韶应答着,往树林深处走去。
凡勃伦除了极少数出去买酒,大多数都是在家里的。
导致艾尔索普没办法把人带回家杀,杀人的地点不可能在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这附近了。
“小韶,既然你猜到男主是在这树林杀人,你当时为什么不先来树林找证据啊?”
帝韶在后来的几天根本没动作,她完全可以趁着那几天来找证据,有了证据看男主怎么狡辩。
帝韶解释道:“萧熠和男主联手对付我,他肯定提醒了男主,我若是去,极有可能打草惊蛇。”m.
只有不去,当作不知道,才能骗过他们。
球球听完再一次为帝韶鼓起了掌。
这考虑的也太周全了吧?什么都考虑好了。
早知道就不问了,这一问,他真的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智障了。。。
在帝韶长达两个小时的寻找下,在树林中找到了一捆麻绳,斧头,和一个装有水的小木桶,
三样东西都有沾染上血。
明显是用来绑人,剁器官,和给洗肠子和胃的工具。
帝韶选择将三样东西都带回村庄,召集村民们,以上帝的名义说出自己推断出来的真相。
全村的人听完无一不落泪。
至于凶器,村民们选择都拿火烧了。
解决完这一切,帝韶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之后的日子里,帝韶像以前一样,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做着一些力所能及帮助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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