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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苟言笑的张鑫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你们干的很好！”
“既然佟丽兰已经招了，待会儿就可以在网上发布通告，告诉大家凶手抓住了。”张鑫龙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这个案子对社会影响极大，早告知大家真相，网上就不会出现那么多虚假谣言了。
“张队，案子没破。”坐着的帝韶冷不丁开口道。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齐聚在帝韶身上，每个人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茫然。
没破？
怎么可能会没破，这杀人凶手都招了啊！
“睦姐，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开始健忘了。”苏子坤都怀疑帝韶是不是年纪轻轻的就痴呆了。
“是啊，师傅，你跟我一起去的案发现场，找出了佟丽兰杀人时穿的那件衣服，不会忘了吧？”谭琛担心的看着帝韶。
同事们也纷纷开口询问帝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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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同事们的关心，帝韶依旧平静，状态非常稳定开口道：“我是29，不是89岁，没老年痴呆。”
“刘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张鑫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人是不是你跟着一起去审讯的？”
“是。”帝韶点头承认。
“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佟丽兰招了？”张鑫龙继续问。
“是。”帝韶点头。
“佟丽兰有没有把杀人动机，杀人过程详细的说出来？”张鑫龙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有。”帝韶如实承认。
“你这脑子没事啊。”张鑫龙打量着帝韶，百思不得其解，“脑子没事，怎么会说胡话？你是不是没睡醒？”
凶手都招了，物证也有了，杀人动机过程凶手也能详细的说出来，跟现场的情况一致。
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刘睦怎么会说凶手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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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真的不是佟丽兰。”帝韶站了起来，“佟丽兰只是个替罪羊，她杀啥人。”
在
场经验丰富的同事们，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
蔡言礼率先开口提出疑问：“睦姐，你的意思是佟丽兰在帮人顶罪？”
“是但又不是。”帝韶不否认也不承认。
“假设佟丽兰是真的帮人顶罪，那她一定是心甘情愿的。”魏振说出自己的猜测，“不然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
顶罪这种事他们见多了，但很多人说不出细节，因此也会暴露。
“她更不是心甘情愿的。”帝韶否认了魏振的猜测。
“睦姐，我假设你说的是真的，那佟丽兰有什么理由要帮人顶罪？难不成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佟丽兰的爱人？”苏子坤愈发觉得荒唐。
谭琛突然站了起来，神情担忧不已，“师傅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可以跟张队请假，带你去医院看看。”
帝韶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的没病，而且我也没有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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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韶看向张鑫龙，“张队，我想上去说件事可以吗？”
张鑫龙搞不明白帝韶要做什么，但同意了。
张鑫龙退到一旁，把站着的主位让给了帝韶。
帝韶来到主位站着，冷峻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同事，“傅亦睿不是异性恋，而是个同.性.恋。”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表情肉眼可见的呆滞住，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张鑫龙也呆住了。
他们当警察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同.性.恋自然也是见过的。
他们之所以会如此惊讶，是觉得不可思议，而且没有可能。
死者傅亦睿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而且跟女朋友的关系一直很好，两人很恩爱的，他怎么可能是个同.性.恋？
“刘睦，你有证据吗？”张鑫龙直言问道。
“没有。”帝韶大方承认，“但是傅亦睿绝对不可能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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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证据，你为什么觉得傅亦睿是个同.性.恋？”张鑫龙眉头越皱越深。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帝韶莞尔一笑，笑容意味深长。
“哈？试一试？”谭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
中瞪出来了，“师傅，咱们是人民警察，可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世界上没有办法能让人死而复生的！”
“小睦，你徒弟说的对，死去的人没办法复活，你要怎么试啊？”魏振觉得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不仅是两人，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非常离谱。
傅亦睿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了！
而且法医还对他进行了尸检，那尸体肯定是解剖了的！
这个怎么试啊？
“你们慌什么？”帝韶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你们接下来就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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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我需要再次见佟丽兰。”帝韶提出要求。
张鑫龙同样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这当然没问题，你要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帝韶神秘一笑，转身离去。
这一次负责这个案件的所有警察都跟在帝韶身后。
看着帝韶回到办公区域后，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带去了审讯室。
这一次，张鑫龙、苏子坤、蔡言礼、魏振四人都跟着帝韶来到了审讯室。
其他同事们则是在审讯室外，通过审讯室的监控，看着审讯室内的情况。
佟丽兰见那么多警察过来了，缓缓的抬起头，“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事吗？”
帝韶没有看佟丽兰，手拿着笔记本电脑，右手在电脑键盘上迅速敲击着。
没过一会儿，帝韶就调出了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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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韶没有把笔记本放在佟丽兰面前的桌上，而是自己拿着，“佟丽兰，请你看看这段视频。”
佟丽兰不明所以的看向电脑上显示的黑屏。m.
帝韶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当播放键按下的一瞬间，黑着的电脑亮了起来，播放着一段视频。
画面中有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正在做着深入交流的运动，电脑中传来了一阵阵由运动带来的喘气声。
佟丽兰看着视频，眼睛瞳孔猛然一缩，戴着手铐的双手紧握成拳，疯狂的砸着桌子。
“滚啊！你快给我滚开啊！滚开啊！你给我去死啊！去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