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看到圣倾,立马就想认输,但圣倾释放出了神识,直接令黑熊僵硬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上一场追风狼主动认输,已经将她置在了风口浪尖,如果黑熊再主动认输,恐怕她今天将很难走出斗兽城。
黑熊只能硬着头皮跟圣倾打,一招后,黑熊躺在地上装死,舌头吐在嘴巴外面,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爬起来。www.
圣倾:“……”
方才那一招,她只用了一成力……
斗兽场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灵箫笑道:“这黑熊的演技真是拙劣。”
灵见月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这黑熊半死不活的模样是演的?它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沈一的修为比它高?那区主你饲养的这些魂兽未免也太怂了一点。”
妖四区区主不敢反驳灵见月的话,只能在心里叫苦。
以前他的这些魂兽不是这样的呀,哪怕遇上修为高于自己的对手,它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前冲,就算是输,也要把对手致伤致残,可见其凶性。
而现在模样的魂兽们,就算是他这个主人,也感觉陌生极了。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饲养的这些魂兽是不是被调了包。
接下来第三场、第四场……第九场斗兽比赛,圣倾对上的魂兽修为越来越高,都是不出三招便败下阵来。
场上一片哗然。
“不是吧,连‘风中之王’都败了!”
“有人知道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历吗?怎么这么厉害,连‘风中之王’都不是她的对手。”
“‘风中之王’的修为是大成境五重,却在这个少女手里没坚持住三招,这个少女的实力还在大成境五重之上吗?”
“我感觉她不是什么少女,不然以这个年纪,修炼到了大成境境界,怎么会没人认识,我猜测她应该修炼了至少三四十年,然后通过一些手段,保持着十几岁的外貌。”
“这样一说,还真有可能。”
“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灵见月见圣倾已经连胜
九场了,对她的兴致越来越大,她转头看向妖四区区主,道:“你不是还有一头叫什么‘不败之王’的魂兽吗,将它放出来,我倒要看看,她的修为到底是多少。”
圣倾身上有隐藏修为的魂器,所以哪怕她在战斗中使用了魂力,旁人也无法探查到她的具体修为,只能通过她能战胜的对手来推测。
妖四区区主虽然宝贝自己的魂兽,但对于灵见月的要求,他也不得不答应。
以往,如果是为了通行令而来的挑战者,一般是不会安排不败之王上场的,因为不败之王一旦上场,就意味着挑战者的连胜将要中断了。
为着一块通行令,他通常是不会故意为难人的。
但既然现在灵见月这么说了,他只能叫人将不败之王抬上来。m.
当众人看到第十场的魂兽是不败之王时,刹那间整个斗兽场都沸腾了,所有人激动不已地大喊着“不败之王”四字,比赛还没有开始,在他们心中,不败之王便已经胜了。
灵见月被这群人吵得耳朵疼,早知道就不叫妖四区区主把不败之王抬上来了。
尉迟烬野好奇地看向所谓的不败之王,不败之王是一头长着三个脑袋的魂兽,浑身毛发粗短,呈褐色,四肢矫健有力,正暴躁地在原地踱来踱去,三个脑袋三双眼睛充满敌意地望着对面的圣倾,口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两颗尖锐的獠牙,毫不怀疑它会在被放出去的瞬间,咬碎对面的对手。
尉迟烬野兴致勃勃道:“这头魂兽酷啊!”
“就是不知道它能在老大手里坚持住几招。”焱筠义笑道。
迦蓝站在他们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场上情况。
他们轻松惬意的模样,令方麻子费解:“你们一点都不担忧吗?这头可是凶名在外的不败之王,修为有大成境八重,杀红眼后不置对手于死地决不罢休,所以这些年来,死在不败之王嘴下的人不计其数,沈老大虽然实力很强,可现在她面对
的是从来没有败绩的不败之王啊。”
厉苍溟笑盈盈道:“担忧啊,只是我们的担忧藏在心里,不表现在脸上。”
方麻子看了几人一眼,属实没看出他们哪里担忧了。
比赛开始,不败之王被放了出来,它一出来,就立马朝圣倾发起了攻击,三颗脑袋嘴一张,火焰、疾风、寒冰从三张嘴里喷出来,径直朝圣倾而去。m.
圣倾脚下一动,一堵墙拔地而起,拦截了三道攻击,同时她身形一跃,跳过高墙,持着炽魂枪朝不败之王刺去。
就在圣倾接近不败之王的那一刻,最左边的脑袋张嘴,冰蓝色的光芒从它嘴里迸发出来,在半空形成了一个冰盾,挡下圣倾刺来的长枪,旁边脑袋立马配合,发出了一道道风刃从圣倾背后袭击,最右边的脑袋以火海封死圣倾的退路。
圣倾眸光微闪,难怪能被称为不败之王,是有些本事。
她转动炽魂枪,将袭来的风刃悉数击飞。
因为此前她一直都是用的土魂力,所以此时也不能再用其他魂力。
在不败之王以为自己已经困住圣倾,正要进一步杀了她时,脚下毫无征兆地冒出了一个接一个土刺,这些土刺坚硬无比,顶端锋利,又快又狠,它虽然撤开得及时,没有被土刺刺中要害,但皮肤还是被刺伤了,豁口处皮肉外翻,鲜血溢出,流到了地上。
不败之王变得更加暴躁,三双眼睛凶狠地望向圣倾,口中吐出人言:“我们要杀了你!”
圣倾挑眉,三魂同体,这头魂兽三颗脑袋都有自己的思想,在它的体内,存在着三个灵体。
在不败之王的攻击再次袭来时,圣倾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枚丹药扔在地上,瞬间,漫天白雾笼罩了整个比赛场,所有人都看不到场上的具体情况了,只能听到里面不断有打斗声传出来。
灵箫目光一凝,散漫的狐狸眼慢慢变成了天青色,他试图看清比赛场上的情况,但是徒劳,他无法看穿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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