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习帛低头,吻上穆乐乐,他翻身,压在穆乐乐的身上,吻铺天盖地,睡衣都被他拽裂开。
“帛哥~”穆乐乐的声音娇媚,她有了反应,身子软如一滩春水。
晏习帛将她睡衣退下,压在她胸前的柔软,他呼吸急促,唇从脖子,落到锁骨,最后至胸间柔软……
穆乐乐面色羞红,咬着双唇,难受的说不出话,下身突然一道力量,她齿间都是娇媚之声,相忍也忍不下去。顶点小说
细细微微,她每次开口劝说晏习帛轻点,可声音断断续续,更加刺激男人的力道,穆乐乐好像在坐一场过山车,从高空瞬间坠下,偏偏,她从落入云层。
穆乐乐的手伸进男人微干,又生汗的发丝中,难受的仰脸,不让他亲自己的敏感地带。
后来,晏习帛抓住她的双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腰,他仿佛是一批凶残的野狼,恨不得将身下人的骨头都吃到腹中。
每次,占有穆乐乐时,晏习帛脑海都会没有理智,只有永远也不够的欲望。
每次,都是穆乐乐浑身潮红,受不了,才结束。
……
深夜,穆乐乐得到了解放,南岭的酒店门响了。
南岭浅眠了一觉,闻声惊醒,她打开室内的灯光,去到门口,“谁啊?”
“你老公。”
薛少晨的声音。
她立马打开门,看到大半夜过来的男人,问:“你怎么过来了?”
薛少晨径直进入,南岭关上房门。
转身,“你不是不在这里?”
“那个秘书我开了。”薛少晨一进入,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西装外套仍在沙发上,他送送领带,“酒店拖鞋呢?”
南岭下意识的去柜子里拿出蓝色的男士拖鞋递给他,给他后,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后悔,“什么秘书?”
“别吃醋了,我和她没什么,想上位,我已经开了你放心。”
南岭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薛少晨脱了皮鞋穿上拖鞋,拿着沙发上搭着的南岭用过的浴巾要进去洗澡。
“那是我用过
的,里边有新的。”
薛少晨继续拿着去了浴室。
南岭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来干嘛。
“岭儿,把我脱的裤子和衬衣拿出去,明天还得穿,在里边要湿了。”浴室中,薛少晨喊。
南岭又鬼使神差的进入浴室,看了眼男人的身子,不小心扫到了男人下腹,脸立马羞红的撇过去,觉得自己眼睛不干净了。
薛少晨:“害什么羞呢,都用过多少次了,还脸红,出去吧,一会儿我就好了。”
南岭拿着他的衣服快速逃出去,随便仍在沙发上,不管了。
薛少晨看着害羞落跑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之前咋就觉得你好看,不知道你这么可爱呢?”
他打开水龙头,瞬间爆粗口,“卧槽,这水温,烫猪皮啊。”
南岭坐在床上,十分钟后,男人出来了,也直接裹着浴巾去到床上。
南岭说:“你穿上浴袍。”
薛少晨也说:“一会儿要办事,穿着浴巾一扯方便还快,穿浴袍还得解开。”
南岭脸红,“薛少晨,你到底过来做什么的?”
她的浴袍肩膀处已经被男人扯开了,“薛少晨,你做生,唔,你从我身上下去。”
薛少晨看她还在生气,“别吃醋了,那个女秘书就是她自己多情,以为我还花心呢,已经开了,辞职报告我一会儿就让你看。”
南岭躺下,突然回忆起自己电话关机前听到的那个女声,她在回忆时,身上的男人解开了她的睡衣腰带,瞬间和她肌肤相亲。
“薛少晨,我没吃醋!”
男人可不信,“你气的手机都关机了,还说你没吃醋。”
南岭说:“我真没吃醋,那会儿手机没电了。”
“你再装。吃醋就吃醋了,我把我身边的女下属都开了好不好?”
南岭郁闷的推身上还在强攻的男人,“我真的没有吃醋,没唔,没,薛少晨,你唔”
南岭被吻得一句完整利索的话都说不完,最后她脸颊一侧,直接大喊,“我根本就不爱你。
”
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看着说这句话的女人,他眼神阴冷。
南岭回头和他对视时,心猛地漏跳了半拍,被他瞪得,仿佛自己置身在冰窖中,她立马扭过去不和薛少晨对视。
男人看到她的躲闪,渐渐收起他眼中的森冷。他抬手抚摸南岭耳边的碎发将其顺在脑后,“嘴硬。”
“我那会儿手机真的关机了。”
“借口。”
南岭着急的解释,“我说的是真的。”
“撒谎。”
“薛少晨!”
薛少晨低头,抱着女人的身子,将她抵死压在床上,“不老实,得教训。”
这一次,南岭比以前都要难熬。
薛少晨眼中的南岭,就是清纯的小雏菊,想收拾她,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
“岭儿,你肯定对我有意思,是你不知道。”
她没谈过恋爱,只长年纪,不长情史,所以喜不喜欢,她自己都不知道。
薛少晨再次,重重抵在南岭的敏感上,“你喜欢我。”
南岭难受的推着男人的肩膀,娇媚的脸庞,哪怕是蹙眉,也让身上的男人喜欢,她是真的很漂亮。
晏家那么多女人,他去晏家参加晚宴,私下挑媳妇的时候,就看中了偏僻一角的她,穿的最普通简单,那天他记得,其他人穿着庄重的礼服,盛装出现,只有她,随便找个马尾,穿着一身黑色礼裙,坐在那里。
偏偏,一眼就吸引到了他。
既然婚姻注定了没有爱情,为什么不找个好看的,起码晚上睡起来也多几分享受。顶点小说
那年南岭事业没有这么火,她还是一个慢慢拼搏的小艺人,她只是被家族人喊回去莫名其妙的要吃饭,她不想回去,后来还是被母亲喊回去。
宴会要盛装出席,为了应付,她穿了条黑色裙子,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无聊的一个人在翻看时尚杂志,不和晏族里的同辈堂姐妹拉近关系。
那会儿,薛少晨就拿着酒杯,依着长柱望了她许久。“就她吧,漂亮,看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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