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武道强者在此一定会无比震惊,这种跨越虚空的能耐,已经不是秘术能够做到的,这是真正的神通。
数百万里外的山脉中,蛮大牛已经渡过了心魔劫,修为也达到了涅槃境中期。
然而他的脸色皆是苍白,他来到白玉儿等人面前。
“六师兄,你没事吧。”
蛮大牛冲着白玉儿等人露出无奈的表情:“我无法掌……掌控体内的血脉,差点被反……反噬了。”
蛮大牛叹了一声,那股强横的血脉如今正在体内横冲直撞,刚才渡劫之时差一点暴走,幸好他稳住了,总算渡过了天劫。
他当即坐下调息了起来。
不一会儿史万读的天劫也到了,她渡过的也是三九天劫,他渡的很顺利。
白玉儿看了看诸位师兄道:“几位师兄,我建议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去给六师兄看看,能不能想到解决他体内血脉的办法。”
叶无尘几人觉得有道理,于是几人乘坐白玉儿的飞梭朝着离天城飞去。
回到离天城的酒楼,蛮大牛身上的血气仍然在体内四处暴走,几位师兄在酒楼后院围着蛮大牛,一时都没有办法。
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血脉反噬,白玉儿便道:“我用天机瞳术看看,或许能够找到控制这股血气的办法。”
白玉儿双手贴在蛮大牛的后背,通过真元带动神念并且利用瞳术观察蛮大牛的体内,她发现蛮大牛体内那股血脉所化的血气,正以一个奇特的路线在体内游走。
这股血气在血脉的推动下,竟然自行在以一种奇特的路线运转,这也导致蛮大牛的血气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增强,白玉儿只能通过真元带动气劲,跟随这种运行路线仔细的为蛮大牛梳理一遍。
幸好她体内拥有天机之力,也只有天机瞳术才能够看见他体内这道复杂而庞大宛如经络图一般的路线,并为蛮大牛打通,其他人是无法看见的。
天机阁的秘法确实有可取之处,这还真得感谢布衣神算,此刻她脸色略微显得苍白,蛮大牛体内构
成的庞大经络运行路线太复杂了,以至于她损耗了不小的神魂之力。
“小师妹,你没事吧。”
叶无尘等人都担忧的看向她。
“没事,消耗了一些神魂之力很快就能恢复,好在已经帮六师兄梳理了,不过这样始终治标不治本,我只能暂时抑制住他体内血气的爆发,要想根除隐患我也做不到。”
“有……有劳你了,小师妹。”
蛮大牛一脸无奈,为了他的事情,白玉儿耗损了神魂之力,还令得诸位师兄都为他担心,他很是过意不去。
“六师兄,别这么说。”
白玉儿说完写了一个丹方交给何青云,让他帮忙去城中购置了一些灵药,当天晚上白玉儿为蛮大牛炼制了一炉络血天丹,这是一种平复体内血气的丹药,虽然白玉儿疏通了经络可容易反复,这样的话蛮大牛下一次发作的时间就不会那么快了。
因为白玉儿为其疏通了经络,又吞服了丹药,蛮大牛的身体总算暂时稳住了。
当天晚上白玉儿回到房间,进入到了昊天镜当中,昊天镜的气运之龙如今已经磨掉了很多的气运之力,昊天镜的气运之龙诸位师兄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进来过,但他们不知道这气运之龙的用途。
说也奇怪,这被昊天镜从气运之龙上面磨掉的气运之力,唯独只有白玉儿在没有神魂功法的情况下能够利用它们修炼,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花了一个时辰将神魂恢复,然而她的脑海中始终呈现了一道奇特的经络运行路线图,白玉儿摇了摇头,她可不敢按照这道经脉运行路线进行运转,稍有不慎自己体内的血气也得跟着暴走。
次日清晨白玉儿从入定中醒来,她脑海中一直在出现那道经络运行图,让她很是恼火,让她不得不结束了入定走出了房门。
此时天边刚起一道鱼肚白,白玉儿刚出房间便见到院子里的叶无尘,正一动不动的看向远方,叶无尘笑着看向白玉儿,今天酒楼早早开门了,叶无尘见到白玉儿便叫
上她一起去帮忙。
白玉儿总觉得叶无尘似乎有心事,但叶无尘似乎并不想说,她也不好去询问。
而此时离天城外的虚空发生了扭曲,一位老者与一位女子跨步而出。
老者抬头看向远处盘踞的大城目光如电,他利用虚空术辗转挪移终于来到了此地。
“爷爷,就是在这里吗?”
老者点头道:“不远了,走吧,咱们入城。”
乾元酒楼里白玉儿正托着下巴看向门口喃喃道:“没生意啊。”
叶无尘见此微微一笑,静静的喝了一口茶,忽然他脸色微微一变。
白玉儿也直起了身子看向门口,两人对视一眼,皆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就在此时乾元酒楼的门口走入了一位老者与一位女子,在酒楼前台的史万读见到两人先是一怔,好家伙,这老者的身板都快比他们酒楼的门庭还要高了。
“两位贵客,里面坐。”
老者也不客气的走入了酒楼当中,他扫了史万读一眼:“老夫此来找个人。”
一听两人不是来吃东西的,史万读愕然道:“老先生,咱们这是酒楼,找人应该去云水楼。”
老者嘿嘿一笑:“老夫找的人就在你酒楼里。”
史万读没好气一大早也没客人,就进来了俩不吃东西也不点酒就说要找人,酒楼现在除了几位师兄弟以外,哪有外人。
“咱们这没有你要找的人。”
史万读当即就要将两人糊弄走,见这老者不为所动,史万读有些恼火。
楚百炼从另一边走过来:“这位前辈,酒楼就咱们几个人,你要找谁啊。”
老者目光从楚百炼身上绕过,看向酒楼里起身走来的叶无尘与白玉儿颇为惊讶:“这小小酒楼里,藏龙卧虎啊!”
众人听他话中有话不免打量起这位老者,老者浑身气息隐而不漏,在他的审视下让人不由感到了极强的压迫力,此人深不可测。m.
老者的孙女感觉几人似乎有些误会,连忙道:“我们没有恶意,我和爷爷是来找族人的,能不能让他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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