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南烟和封豫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搭理他。
听着噬魂的汇报。
“主子,前面的村子叫陶家村,是附近最大的村落。”
“别看这里叫做村子,实际上与镇子已经相差无几。”
抬手指着远处红布飘扬的地方道:“那里下面的人已经去看过了,是祭台。”
“听您的吩咐我们没有贸然打听,都是去大集上听到的一些消息。”
“陶家村村长的妹妹是萧家大老爷家的小妾,听说很是得宠。”
都说多走走有好处,你看这不就来了么。
小妾啊。
“蹲他家,看看他都与什么人来往。”
崔南烟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小妾能如此作威作福么,想必是不能的。
其中一定有什么关键的利益才能构成完美的犯罪链。
留下手下继续打探消息,他们一行人准备回到庄子上养精蓄锐。
屋内烛火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回来了?坐下聊聊吧。”
心里有话她觉得就要说出来,不能涨了嘴还不出声。
封豫疑惑,还是坐了下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没有交代吗?”回想几遍她所安排的事情,发现并没有遗漏。
见她这副傻乎乎一心为自己的模样,不由得噗呲笑出了声。
“你怎么这么傻啊。”一声叹息,满足欣慰。
封豫一头雾水,抬头看着他时如深潭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的情意要把她淹没。
越是这种懵懂清澈神情的眼神,越是能俘获崔南烟。
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红唇轻轻印在他的眼皮上。
闭上眼的封豫唇角微扬,他知道烟儿最喜欢的是什么。
炙热的大手禁锢她的细腰,哑声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说夫妻同心,没有什么困难走不出去的,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有保护的你的能力呀。”
封豫从始至终都没有放松警惕过,尤其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头顶就像是悬着一柄利剑般。
时刻提醒着她,崔南烟不是昔日里的小傻子,她是风华国的公主。
是强盛国家的公主,他只有足够强才能不被别人
抢走烟儿。
“可……若是没有这些事,我们应该会很轻松。”
她有些懊恼,自己当初冲动了,不为宋千澈治病好了。
没想到封豫轻笑一声,宠溺又无奈的看着她。
“烟儿,风华帝君已经把你我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经过深思熟虑才让你回国的。”
下巴搭在她的肩头:“你有这个价值,值得他冒险。”
“前几日他中毒你以为真的是人为的?他身边的陈德比父皇身边的冉星海还要厉害许多。”
“怎么可能让毒轻易进入他的药碗呢!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他再赌,赌你不是铁石心肠,赌你有一片赤诚的心。”
崔南烟瞪大的眼,嘴巴微张,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脉象不是假的,蛊虫入体也是真的。”下意识反驳道。
“烟儿,你说的没错,蛊虫和淑妃之事他的确不知,但是其他的你觉得他一个帝王真的不知道吗?”
封豫勾了勾唇,眼中迸发出一抹狠戾冷芒。
“淑妃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他让你进宫正是因为御医们对他的身体束手无策,这才有了当时的事。”
这样一说崔南烟瞬间明白过来,她就说为什么一国帝君会用他来把脉。
这也太奇怪了,就算她是鬼医又能如何?宫廷御医也不是酒囊饭袋啊。
“你不要觉得入了这个局会给我带来麻烦,实际上我得了很多好处。”
封豫不说是万年狐狸,却也是个千年狐狸。
早就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了,所以他这段时间里疯狂的扩张自己的势力。
不管是生意还是人脉上,全都在井条有序的发展。
“你还不知道吧,你爹娘十分担心你的安全,所以他们给了我一些人,让我自由发挥。”
明显上,他们肯定不适合这么做,但是暗中变成了封豫就十分容易。
“他”一个不存在的人,当然好做事。
再加上崔南烟出神入化的空间,成了最好的隐藏方法。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做了这么多事……”
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间有点反应不
过来。
“是啊,我们都很爱你,所以还有更爱你的事你要不要做?”www.
不知何时,两人的姿势变换,封豫声音微哑,盯着她的目光就是一头饿狼,放着绿光。
突然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
周围的空气好似被点燃了,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屁股下面有个很突兀的东西,十分硌得慌,难以忽视的体积让人羞愤羞恼。
盯着她几乎红透的耳垂眸色更加深邃了。
低沉的嗓音染了欲色,越发惑人,像是深海中的男妖蛊惑人心。
喉结滚动,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上面,让她抚摸。
此刻两人的坐姿十分暧昧,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
崔南烟眸色水润,双眸含情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双手捧着他的俊脸。
封豫顺着她的力道微微压低头颅,任由她来主导。
红唇轻轻贴在微凉的薄唇上,微痒的触感下一舔了一下。
男人的瞳色更深了。
下意识回馈她的反应。
玉手攀住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只手拂过健硕的胸膛。
在他腹肌上轻抚跳舞,每一个指节都在敲打着爱的节拍。
随着呼气起伏,越发沉重。
揽着腰的大手急切又隐忍,安耐不住时想要做点想做的时候,却被按住。
“鱼鱼,很急嘛?”
“呼~”贴在他耳边低语,吹了一口热气在他耳畔上,顿时喉结滚动的速度越发的快了。
“烟儿,不如我们换点别的玩玩?”心中有一只猛虎,想要冲出牢笼,冲出禁锢。
想要什么之后,呼吸一窒。
崔南烟声音越发的软绵,却不愿意任由摆布。
手中忽然出现几根红色的丝带。
白皙的腕骨配上红色的丝带相互呼应着。
“不,我想要玩点特别的。”
封豫的瞳孔颤了颤,下意识舔了一下干涩的唇。
“烟儿,为夫听你的!”
身穿纯白内衫,衣衫半解的他依靠在床榻边,白皙结实的手腕被红色丝带禁锢,微微喘息着。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修长有力的食指穿过她的长发。
散落下来的长发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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