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子干笑了两声,明显有些拘谨。
他是一名冥殿的杀手,最近在粤州执行任务,目标就是楼上的一个娱乐圈富豪,所以他今天也来到了发布会现场,而且一眼就认出了古羽正是他们殿主。
古羽当初虽然救了冷雅萱父女俩,也被推上了冥殿殿主的位置,可组织内的事他基本上没有问过。
偌大的冥殿也一直都是由冷雅萱代为管理,但冥殿一些顶尖的杀手,还是见过古羽照片的。
之前在发布会现场,看见古羽动手打了潘阳,这名杀手就立刻站在他的身边,不过他任务没有完成,还不能暴露身份。
仔细考虑之后,他还是给冷雅萱打去了电话……
得知古羽在粤州因为柳如汐和别人起了冲突,冷雅萱立刻告诉了家里的方诗韵。
夏少龙和天煞小队还没有离开,方诗韵一个电话打来,夏少龙直接带着手下来到了市区。
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但看见他们开的是军车,街上没有一个敢挡道的,二十多分钟后就见到了这名冥殿的杀手。www.
见这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走了进来,酒店的经理顿时懵了,慌忙上前干笑着询问道:“诸位长官,您们这是……”
夏少龙可没理会他,微微抬了抬手,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将这酒店给我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走一个人!天煞小队,跟我上楼!”
酒店经理愣了下,很是紧张的问道:“长官,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今天我们酒店不对外营业,楼上在开电影发布会,来的人都是娱乐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跟明星,还有不少记者在呢!”
夏少龙眉头微微皱起,斜着眼睛扫了下那酒店经理,甩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路?记者怎么了?老子怀疑这里有……有国外的杀手,需要对你们酒店进行搜查,你有意见吗?”
这酒店经理哪见过这种阵仗?本想着跟夏少龙好好商量商
量的,可对方压根就没正眼瞧自己。
感受着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这名瘫在地上的酒店经理也不敢多嘴了,捂着脸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见一楼大厅内还有好几个记者在拍照,夏少龙眉角一挑,冲身后那些卫戍军吩咐道:“给我盯紧了他们,谁要是敢乱拍照,相机给我砸了!”
听到这话,那些媒体记者吓得慌忙垂下了脑袋,关了相机缩着脖子站到了墙边。
一行人乘电梯来到了顶楼,还没到会场内,就听见了走廊里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刚才跑上来的那十多个酒店保安已经全被古羽给揍翻在了地上,范筹带来的手下也是各个带伤,只有邵国凯浑身紧张的站在几个保镖的中间,想要借机开溜。
古羽的身手震住在了在场的所有人,面对几十号大汉的围攻,还护着身后的柳如汐,但面色依旧从容。
范筹虽然没有动手,但此时也被古羽给吓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个个手下倒在面前,这些可都是跟随他多年的打手,平时三两个人都近不了身的。
可如今联手对付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没伤到对方分毫,范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邵老板,你这些手下还愣着干什么?不收拾了这小子,我们范家没面子,你邵老板今天怕也脸上无光吧!”
范筹转头看向了几个保镖后面站着的邵国凯,眯着眼睛沉声提醒道。
可邵国凯却是个老狐狸,这才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范筹带来的人和酒店的保安都被古羽给揍翻在了地上,他这十多个保镖就算过去帮忙,肯定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眼看着范筹的人就剩下两三个还能站着的了,邵国凯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也顾不上理会范筹了,低声对身前的几个保镖吩咐道:“走……快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今天丢了面子,但能保住一条小命就不错了。
范筹是什么人邵国凯
心中很清楚,这小子打理着范家的地下生意,身边的保镖更是各个身手不俗。
连他们都没能伤到古羽分毫,自己再不走,一会肯定也会落得个跟范兵一样的下场。
说完,邵国凯转身就要往会场门口跑,他那十多个保镖也警惕的盯着古羽。
范筹见状,心里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攥着拳头怒声喊道:“邵老板,你这是想逃?”
可就在范筹话音落下的同时,邵国凯也停下了脚步,夏少龙带着天煞小队的成员已经来到了会场门口,十多个荷枪实弹面带杀意的士兵堵在那,会场内的众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范筹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这些天粤州不太平,范筹也交代手下的人要低调一些,千万不能惹出什么乱子来。
刚才动手之前,他也没打听古羽的来头,只是看他的穿着打扮,像是豪门出身的公子哥,所以才没顾忌那么多。
可看到外面来了荷枪实弹的士兵,范筹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古羽在看见会场门口出现的夏少龙后,明显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带着柳如汐走向了一旁的沙发。
“你这是……准备干嘛去啊?”夏少龙缓步走进会场,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配枪,点了几下面色紧张的邵国凯的脑门,一脸戏谑的问道。
“长……长官,我……我可……可没做什么啊!”
邵国凯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今天还是一次被人用枪顶脑门,万分惊恐下,也顾不上小腹处的疼痛了,哭丧着脸举着手,说话结结巴巴的,双腿也在不断的哆嗦着。
“那你怕什么啊?”夏少龙冷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在众人那震惊的目光下,缓步来到了古羽的面前。
“没事吧?”夏少龙笑呵呵的跟古羽打了声招呼。
但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会场内众多明星跟记者都瞬间呆住了。
尤其是范筹,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镇定,额头冒出了细汗,面色也难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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