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道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他很相信古羽,但他也担心自己女儿跟在古羽身边,会有其他的意外。
自从古羽离开隐龙山之后,也得罪了不少人,他那八个未婚妻,也都发生过危险。
有倭国的暗魂组织,还有之前的江霖,以及各大隐世宗门,现在还多了一个巫族。
古羽背后有军方做靠山,还有黄老道给他撑腰,但境界越高,他以后遇到的对手也就越强。m.
黄老道是希望古羽能保护好这九个未婚妻,凡事要斟酌再三后,再决定如何处理。
看着身旁黄老道那凝重的面色,古羽岂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重重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师傅,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婉芸发生危险的,如果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了……我将她们先送隐龙山去!”
两人心照不宣,黄老道眼中闪过了一抹苦涩,微微点头道:“巫族那几人受挫,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万事要小心!”
随后黄老道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小子之前跟我在山上,也没学过什么武技,这次先跟我去趟隐龙山,我交给你几样东西。”
两天之后,玄坤山庄的人先动身了,古羽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陪着庞源大吃了一顿,亲自将他送到琼崖山脚下。
“一路顺风,你小子多学学炼丹术吧,别整天惦记着吃了!”
脸上还有些青肿的庞源有些不舍,含泪点了点头,转过头擦了擦自己眼角。
“也祝你跟嫂子……白头偕老!”庞源哽咽着祝福了古羽一句,转身跟上了金云初几人。
目送着他们离开,古羽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失落之色,身边的华婉芸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低声道:“母亲他们……也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古羽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轻轻拍了拍华婉芸的肩膀,“咱们也一起走,我也答应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陪你!”
两人回到天阵门,吃过中午饭后,华凤甜将门中凝丹境的古武者招到了大殿。
“婉芸和古羽婚约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他俩情投意合,以后要在麟州生活,我也上了年纪,准备去隐龙山了!”
天阵门的人大部分也都知道华凤甜跟黄老道的关系,这一天迟早要来,大家也都有了心理准备。
“关于门主之位,由婉莹来继承!诸位务必用心辅佐,我在此先谢过了!”
“谨遵门主之命!”
一众凝丹境强者纷纷弯腰冲华凤甜施礼。
天阵门跟其他隐世宗门不同,门中弟子大多都是一心修炼,很少有争胜之心。
华婉莹虽然没有凝丹境的实力,但接掌门主,只是多了个身份而已,大家并不惦记,也不会有人去跟华婉莹竞争。
华婉莹缓缓跪倒在地,从华凤甜的手中接过了门主信物。
“我要多嘱咐你几句,好好掌管天阵门,努力提升自己实力,有朝一日你进入凝丹境,为娘会回来看你们的!”
华婉莹眼眶一红,微微点着头,小声啜泣了起来。
交代完了门内众多杂事,三天后黄老道带着古羽他们离开了琼崖,杨开隆也早联系了手下,数辆豪华商务车大清早就在山脚下的小旅馆门口等着了。
一行人乘车来到海州,简单的休息了一天,黄老道他们就乘飞机离开了。
古羽和华婉芸先陪着黄老道去了一趟隐龙山,华凤甜这位天阵门门主竟然一点不嫌这里寒碜,亲自动手收拾起了小院子。
黄老道则叫上古羽来到了隐龙山后面的一个山洞内,打开了一座阵法,澎湃的灵气中,目光呆滞的武云鸿正盘膝坐在地面上。
看见这位昔日的朋友,古羽心中一阵感慨,黄老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这小子跟我在山上呆着,不会有性命之忧,日后还有可能成功进阶,变成尸魁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说完,黄老道走到山洞最
里面,拿出了两本泛黄的古籍递给了古羽。
“咱们玄门一脉,人丁稀薄,但传承时间却是诸多隐世宗门当中最久的!论武技,也不输巫族!”
“下山以后好好修炼,这里面记载的武技,威力不俗,修炼大成,以你现在的实力,挑战凝丹境巅峰的强者也有几分胜算!”
古羽接过那两本古籍仔细看了看,眼中泛起了激动之色,重重点了点头道:“师傅,您放心吧,以后再遇到巫族的人,我可不会被逼到用灵炎了……”
想起那天在天阵门跟巫族年轻人交手的一幕,古羽心中就一阵不舒服。
自己好歹比对方高出一个境界,可最后还要靠灵炎才能取胜,赢得实在是不光彩。
可古羽这边刚刚把话说完,黄老道抬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面色很是严肃的说道:“臭小子,我可得提前对你说清楚了,以后遇到巫族的人……没有破天镜的实力,你尽量别跟他们交手!”
古羽稍稍愣了下,不满的撇着嘴说道:“不至于吧,巫族不也是跟咱们一样是古武者吗?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好怕的?”
黄老道皱着眉头,沉声嘱咐道:“巫族跟咱们这些古武者不一样,他们的天资很强!那个跟你交手的小家伙,最多五年时间,就能进入凝丹境中期,甚至用十年就能摸到破天镜的门槛!”顶点小说
古羽倒吸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不太可能吧,三十多岁进入破天镜……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你知道吗?当初我们救下的那个巫宸,资质在巫族内很普通,可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有了凝丹境后期的实力!”
“而且巫族当中高手众多,稍微上了年纪的人,各个都是破天镜!”
“记住我一句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你没有足够强的实力之前,招惹到巫族,只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也是我最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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