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粑粑晚安~”秦岁安彻底放松了下来,没一会儿,便靠着她爸爸结实的臂膀,沉沉入睡。
秦颢琛帮她调整好姿势,再小心地盖好被子,目光满是温柔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晚安,安安。”
秦岁安一觉睡到自然醒。
窗户外,艳阳高照,提醒着时间已经不算早。
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爸爸比她更早的起床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置着一部亮起屏幕的笔记本电脑,但她的爸爸不在,好像是刚离开不久。
秦岁安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一会儿的床,慢慢吞吞地爬下床,往洗漱间走去。
洗漱台下方,放着方便小奶团使用的几层台阶凳子。
她熟门熟路地将台阶凳子推好位置,再嘿咻嘿咻地爬上去,给自己拿牙刷刷牙,拧着毛巾洗脸。
秦颢琛算着小奶团大概要起床了,下楼去冲了牛奶。
手里握着冲好的奶粉,他还没有进卧室,便先听到了洗漱间里传来细小的动静。
秦颢琛更是加快了步伐,果然没有在床上看到小奶团的身影。
他直接往洗漱间走去,一拐弯,就看到小奶团站在洗漱台前,认认真真地拧着毛巾擦脸。
她的力气不大,使了吃奶的力气拧毛巾,那条毛巾还是湿得滴水,沾得她身上的睡衣湿漉漉一大片。
秦颢琛忍俊不禁,走上前,“安安,早上好。”
秦岁安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的爸爸,圆圆的大眼睛立刻弯了起来,“粑粑~早上好~”顶点小说
秦颢琛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将她手中的毛巾接过,帮她拧干,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白净的脸蛋儿。
洗完小奶团的小脸,秦颢琛抱着她先去了衣帽间里换衣服,免得她着凉感冒了,随后再把奶瓶递给她,一边抱着她下楼。
秦岁安舒舒服服地窝在她的爸爸怀里,抱着奶瓶满足地喝着牛奶。
上午九点半,秦颢琛与他的小奶团才坐在餐厅里,享用他们父女二人的早餐。
秦岁安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座位,小嘴发出“啊哦”的声音。
秦颢琛把她喝完的奶瓶放到一边,喂着她吃其他的早餐,一边问她:“安安,怎么了?”
“安安起晚了,哥哥们都走了~”秦岁安平时没睡得这么晚,一日三餐基本可以跟她的哥哥们一起吃。
秦颢琛立刻笑着说道:“不晚,是家里等会要招待客人,爸爸让你的哥哥们先出门了。”
这也不全然是在安慰小奶团,她的哥哥们本来是要等着她睡醒,一起吃完早餐再走的,但被秦老先生、秦老夫人先赶着离开了。
秦老先生、秦老夫人这会儿也没有海湾一墅里。
秦岁安恍然大悟,小脑袋轻轻地点了点,表示明白了。
父女两人吃完早餐,又在客厅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到了与褚俢霖约定好的见面时间。
秦颢琛有让贺炎去接褚俢霖过来海湾一墅,但被褚俢霖拒绝了,褚俢霖自己开了一辆车子,来到海湾一墅。
海湾一墅离褚俢霖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他开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终于开进了前往海湾一墅的主干道。
周围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光是瞧着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褚俢霖关掉车内空调,打开车窗,让外面怡人的空气尽情地吹进他的车里。
他欣赏着不错的美景,呼吸着令人感到舒适的新鲜空气。
一切的一切,连带着他的心情,也是无比的美好。
车子驶到了海湾一墅的入口处,被一扇紧闭的铁门挡住。
褚俢霖正琢磨着用不用下车,前方紧闭的铁门自动打开,铁门后,站着几名秦家的保镖,朝着做出“请”的姿势。
他踩了踩油门,继续往前行驶,经过那扇铁门。
海湾一墅外的风景已经是让他感到十分漂亮了,没想到,海湾一墅里的景色更加让他移不开眼。
这是褚俢霖第一次来到海湾一墅,虽然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也听过关于海湾一墅豪气十足的传言,但听过
的,终究没有亲眼所见要来得震撼。
即便是见过无数世面,去过无数地方的褚俢霖,仍旧被周身的景色惊得呆了几秒。
在一路经过的保镖的指引下,他将车子停靠在一栋奢华的城堡的正门口。
褚俢霖走下车时,仰头望了望眼前这栋城堡,难掩眼神里的惊艳。
也是该有这种豪门贵家,才会培养出如此有天赋的小奶团子。
贺炎在城堡门口等待着褚俢霖老师的到来。
看到他来了,贺炎立刻迎上前,客气又礼貌:“褚俢霖老师,总裁与安安小姐正在客厅里等着您。”
听到秦总裁和小奶团子已经在等着自己了,褚俢霖不由得加快脚步,生怕让他们等自己等太久,“不好意思,我路不太熟,开得慢了一些。”
“褚俢霖老师放心,您没有迟到。”这会儿离之前约定好的十点,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贺炎看到他手中提着一个袋子,朝他伸手:“我帮您拿。”
“不用不用,这个不重,我自己拿就行。”这是要送给小奶团子的礼物,褚俢霖很是宝贝,也想要亲自送给小奶团子。
贺炎没有再去帮他拿,走在前面领路:“褚俢霖老师,这边请。”
褚俢霖以为自己年纪轻轻,能成为大画家他就觉得自己厉害得很了。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秦氏集团的总裁,小奶团子的爸爸秦颢琛,今年也才二十七岁。
秦颢琛二十七岁,不仅将秦氏集团发展成数一数二的大集团,更有着这数不清造价多少亿的海湾一墅。
前天被小奶团子狠狠打了脸,而在今天,褚俢霖被小奶团子的爸爸狠狠打了脸。
这让褚俢霖深深感到惭愧,因为自己以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气。
贺炎走在前面,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走得越来越慢。
稍微放慢脚步,贺炎回头一看,便看到褚俢霖有些惨白的脸色,“褚俢霖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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