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普通的上班族而言,这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
在睡意朦胧中挣扎着醒来,穿过拥挤且肮脏的街道,慌忙的躲过路上步履蹒跚的流浪汉,匆忙的走进工作单位,简单的喝一杯黑咖啡,随后便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可对于混迹江湖的混混们来说,这却不是普通的一天。
法尔科内的人马,带着全副武装几乎倾巢出动。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业内的有心人。
那些昨天夜里,参与了警局活动的混混们,得知这个消息,联想到昨晚拿到的货,顿时大惊失色。
法尔科内要复仇!
这是他们第一时间得出的结论。
一时间,风声鹤唳,整个哥谭地下世界,谣言四起。
法尔科内要开始大清洗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比昨夜警局里有毒品的消息传得还要快。地下分子们,纷纷疯狂的赶回自己的据点,生怕被波及到。
法尔科内本就打着杀一儆百的心思,对于这些谣言,自然不会加以控制,反而隐隐的在推波助澜。
这就导致了,法尔科内家族的车刚开出基地,可法尔科内要清扫哥谭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哥谭。
往日里,在街道上乞讨的流浪汉,已经没有了身影;张狂跋扈的巡街小混混也都回了家,不再出来;就连神智不清的吸粉者,也都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墙角处,不敢在马路牙子上挡道。
战车一辆辆驶过,污水飞溅。路边流浪的野狗都躲了起来,生怕自己动作太慢,被路过的武装分子看到,拎起来挨上两巴掌。
很快,法尔科内的人马便将通向科波特庄园的各种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各种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叼着香烟,端着冲锋枪,开始从各个要道口往科波特庄园进发。
可当他们再向前走一点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科波特的人马,早已在道路上架起了路障。
眼见法尔科内的人马到来,路障后,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高举起冲锋枪,朝天狠狠的打完了一梭子子弹。
突如其来的枪声,停住了法尔科内车队前进的脚步。法尔科内家族的人停住车,一个个持枪的混混纷纷从车辆上下来。
风,萧瑟的吹过街区,两旁林立的高楼,早已经死死的锁住了大
门。人们瑟瑟发抖的躲在高楼的水泥墙后面,时不时的好奇的伸出头看一眼。却又立马缩了回去。生怕楼下的武装分子,注意到自己。
“你们还真他妈的敢来,真当我们科波特家族没人是不是?”
看着对面的法尔科内人马的带头人,正是自己的老对手,打过多次交道的刺青男马丁,高举冲锋枪的刀疤男凯勒骂骂咧咧的悄声说道。
“法尔科内的人,可是从来没有美女不出门啊。怎么,家里人死完了?又上街找妈来了?”
心知肚明彼此今日没有太多善了的可能,刀疤男出言也丝毫不客气。
法尔科内家族的等级森严,且非常看重血脉传承的关系。因此,为了上位,年轻的法尔科内子弟常常会认下更高级的家族成员为自己的养父,义父。为了讨取他们的欢心,以便自己上位,便常常上街抓取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上贡给自己的义父。
那是法尔科内家族最辉煌的时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群义子们可谓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相中的女子直接抢回去,但凡有亲属敢上门找人,直接枪毙。甚至,主动上门抄家。
这曾经一度在哥谭引起了巨大的混乱,年轻女子都不敢上街,甚至一些姿色较好的妇人,上街的时候都要带着面纱,生怕给自己家里招来杀生之祸。
直到后来,一位貌美心狠的上贡女子,凭借着自身的手段,在博取一位法尔科内家族的大人物的欢心后,残忍的设局将那位把她抢过来的义子给五马分尸之后。
尽管那位女子,后来在被大人物厌倦后,也被残忍的送去了医院。可反应过来的义子们发现,送女人,还是没有送钱财来得快,且没有后顾之忧。这种事情才渐渐得以消停。
而这段不光彩的时期,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被隐藏了下去。成为了法尔科内家族一个不可触碰的忌讳。
刀疤男这句话,相当于撕开了法尔科内家族的脸面,顺便往上吐了一口老痰。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马丁,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反嘴就讥讽道:
“我说今天街上怎么这么干净,一条狗都看不到。”
“敢情是科波特的人来了,想必,是都抓回去洞房了是吧?”
“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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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味,就是独特啊。这是不满足企鹅了,还要多点狗人,猫人,畜牲人吗?”顶点小说
科波特家族,曾流传出过一个谣言。他们会将人给变成畜生,以供他们取乐。再加上他们首领科波特的外号企鹅人,而旗下的骨干成员,又大多身体多少有些残缺。因此,变态的畜牲家族,是对科波特家族最大的羞辱。
“你他妈的!”听到这番羞辱,刀疤男哪里还忍得住,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就对准前方。
身后,一众科波特家族的小弟,也倍感羞辱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前方的法尔科内家族成员。
这一下,引起了连环反应。
眼见对面拿起了枪,法尔科内这面的人,也立马不甘示弱。长枪短炮的,纷纷抬起瞄准的对方。
冲突,一触即发。
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看着对面的黑漆漆的枪口。刀疤男和刺青男的背后,不约而同的,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尽管知道,今日,不能善了。
可是,作为指挥官的他们,谁也不敢,先开这第一枪。
可放下枪管,就等于认怂。
此刻,各自代表着家族颜面的二人,同样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僵持不下之际,刀疤男的身后传出一个声音。
“把枪给我放下。”
他转头看去,身后的人群,已经分成了两道,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企鹅人,拄着他那标志性的雨伞,戴着单框眼镜,踱步走向前端。
有了他的发话,科波特的人马如释重负的放下了枪口。
对面,看着科波特本人的出现,刺青男也不敢托大,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人把枪放下。走上前,大声问候到:
“科波特先生别来无恙啊。。”
企鹅人撇了他一眼,便转过了身,没有搭腔,眼神看着远方,似乎在数着法尔科内的人数。
他的身旁,眼镜男上前大声的说道:
“叫你们能说话的出来。”
说完,也学着科波特,看向了远方。
“你!”没有得到回应的刺青男倍感羞辱,可介于二者巨大的身份差异,此时也不敢说些什么。
“科波特先生,气色不错啊。”
眼见科波特走了出来,法尔科内人群的后方,一名老人,也踱着步子,在一众人等的注视之下,走向了对峙的前方。
王,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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