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族长和花岁祭司共同承认的大祭司,让族人们疯狂大笑,欢喜不已。
阿祖惊愕后,摇头轻笑:“我就说为什么上次她那个样子看着我们?原来是因为咱们都没有明白大祭司的真正意思。”
木什说道:“也是,花岁祭司满怀激动的告诉咱们大祭司的事,结果咱们却没有和她一起高兴,怪不得她冷脸不理我们。”
阿祖笑:“不怪她,得怪我们。这若是石代在这里,定是要说,她又没讲清楚,可不能这样怨我们,大不了咱们去向她赔礼道歉。”
木什被这句话逗笑了:“那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忙了两天,刚去休息,咱们就别打扰他了,等到休息够了,再告诉他。”
“行。”阿祖朝笑的满脸褶子的花岁祭司望去,内心是真的替花岁祭司高兴。
部落有了一个比花岁祭司还强大的大祭司,她的压力应该没那么大了。
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这几十年来,辛苦她了。
青龙部落整顿出发,吃早饭时的那股热情度,在路上半分不减。
大黑小黑依然带着阿地游走在前方,也不知道大黑带着小黑去吃了什么,反正这几天它们没有再出去。
下雪天就相互缠绕在一起取暖,当然,是围着青龙部落帐篷的,这样一来,它们是可以借助到炭火的温度。
部落里的恐狼,剑齿虎,毛牛,对大黑小黑虽然还有点害怕,但比起以前来,好太多了。
部落也因为有了萧瑟这个大祭司,后面几天的路一路平安。
温暖部落这些族人,也在这段时间内,都学会了青龙部落的话。
只是对话时还是有点磕磕巴巴,但不防碍他们与青龙部落的族人们沟通。
大家都相亲相爱,有帮有助,生活美满。
有了语言的沟通,行走过程中,阿心等人学了射箭,学了大刀,最主要的是学会了滑雪。
只不过由于是上山,所以不能滑雪,倒是有几分惋惜的。
阿日告诉他:“下山可以滑雪。”
阿心笑眯眯望着阿
日:“那到时……我要好好的滑雪。”
阿日忽视他前段话里传来的意思:“滑雪板都是量身定做的,你这个滑雪板若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就再找木什大叔去调解一下。”
“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调解了。”阿心喜欢青龙部落的一切,每一个都让他欢喜万分,想要在青龙部落待到他牙齿掉光的那一天。
阿日微点头,笑容淡淡的:“那好,没事我就走了。”
“好。”阿心朝他摆手,这也是学的青龙部落族人他们的手势。
面对着阿心时笑容淡淡的阿日,看到长生时就笑弯了双眼。
熟称变脸。
长生背手而站看着他,面容温和:“走吧。”
阿日与长生并肩而行,欢快道:“你摸了它们吗?”
“摸了。”长生回想着那几只小狼崽,脸上的笑容更温暖,“阿恐很小气,手是冰的,它不会让你摸小狼崽。你手冰吗?”
阿日把手往长生脸上摸:“当然……冰了。”
长生也没躲,任由阿日把冰冷的手心贴在自己脸上:“那很可惜,阿恐不会让你摸小狼崽。”
阿日又赶紧把自己冰冷的手拿开:“等下进去哈一哈就好了。阿瑟是不是还在?”
“嗯。”长生应声。
阿日笑道:“她每天都往那里跑,你就不知道也多跑一跑?她一定是想抱一只小狼崽走,阿达也想分一只小狼崽走。”
长生想说,那是你想分,也得看看阿恐愿不愿意。
阿恐把这六只小狼崽看的可紧了,连手冰一点都不让你摸,还想抱走,怎么可能。
阿日拉着长生来到阿恐的板车前,捏着嗓子说道:“阿恐,我们进来了哦!”
长生无奈,却只能任由阿日这样说话,这是怕吓着六只小狼崽,也是害怕突然间把蓑衣掀起来,让小狼崽受了冷风。
萧瑟把小兽皮拎起挡住冷风,才出声:“可以进来了。”
阿日这才小心翼翼的揿开蓑衣,爬上板车,笑的很温柔,别吓着小狼崽子们:“阿日又来看你们喽,还记得
我吗?”
长生把蓑衣放下来,坐到阿日旁边。
萧瑟这才把兽皮衣撤掉,露出正往阿灰身下拱的六只小狼崽。
小小的,可爱的不得了。
四公两母,分别叫,大山,双宝,三冬,四季,五福,六来。
双宝和三冬是女孩,其它的是男孩。
大山的毛发是全黑,六来的毛发是全灰,其它四只小狼崽的毛发,都是灰中带白。
阿日最喜欢的是全黑的大山,他上一来就去撸大山:“我还是喜欢大山,你看它的毛色,多漂亮啊,全黑的,摸着真舒服。”
萧瑟也是奇怪阿恐和阿灰怎么就生出了全黑的孩子,明明它们俩个都不是黑色。
阿恐以前的毛发带着棕色,后来被雷劈了,毛发生长出来后就成了银色。
阿灰是纯灰的毛发,它们俩生的孩子,应该是灰加白,或者灰,或者棕。
谁知道呢。
萧瑟喜欢六来:“六来像它阿姆的颜色,真漂亮。其它的小崽子们的毛发也很漂亮,真好看。”
阿日立马反应过来:“对对对,每一个小狼崽都是最好看,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不同的毛发,看着真高兴。”
他刚才一高兴,又忘了不要在阿灰面前只夸一只小狼崽,它会伤心的。
阿恐这只恐狼现在变的特别小气,阿灰一不高兴,就不让阿日来看小狼崽。
阿日很冤,阿恐生气不敢赶阿瑟走,只敢赶他走。
哼,没眼看。
长生也没眼看。
阿日的亲和力很强大,不只是大山往他身上爬,其他小狼崽子们也会往他身边凑。
阿日撸了撸大山,嘻嘻笑道:“阿恐,大山让我抱过去养两天呗?”
阿恐对他龇牙裂嘴的低吼。
天天都在部落里,你想看就过来,抱走干什么?
阿日嘻笑道:“就是想养呗!”
阿恐直接从阿日手里把大山叼走,爱看不看,不看滚蛋,想拿走我的娃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阿日看看空空的手掌心,卑微道:“那我再摸摸,不,每天都来摸摸。”
阿恐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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