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配合着阿瑟的话,双眸放光,一脸羡慕的看着水昆祭司。
萧瑟扶额,阿香这戏演的有点过了,但对于水昆祭司来说,可行。
水昆祭司看了眼阿香,又扫向其她人,吸吸鼻子,声音带着因为哭过后的沙哑:“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反正大祭司说了,只要你们都走我指的路,一定会能好好的到达她们部落。”
“然后,咱们大家就可以吃饱穿暖,好好的过日子。”
萧瑟手指微动,如果一路平安的话,就走她指的路也无防。
水昆祭司满脸不耐烦的瞪着萧瑟:“别问了,你听话的按着我指的路走就是,那样不会有危险。”
眼中的嫌弃就是在说萧瑟乱跑,才搞成现在忘记她们的事。
萧瑟耸耸肩:“行,听你的。”
水昆祭司得意了,想再说萧瑟两句时,阿香的声音急时插进来:“族长让你问的话你问了没有?”
萧瑟微挑眉,夜风让水昆祭司问大祭司什么话?
就水昆祭司这脑子,她能记住夜风那扭三拐八的问题?
水昆祭司手指点在唇上,半抬头看向帐篷顶,有点心虚:“问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族长想要的答案。”
其实,她问的多,大祭司也回答的多,但她记的不多,也不知道等下回族长话时,她能想起来几个。
万一问题和答案联系不到一起时,她要怎么在夜风族长如刀子般的眼神下活着?
萧瑟见她愁眉苦脸,便笑了:“如果你是担心会忘掉,那不如你现在就和我们说说,我们大家一起记,等到族长再问你的时候,我们可以帮你一起回答族长。”
花岁祭司和阿香都同意这个提议,因为夜风和长生现在去那个部落了解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水昆祭司也害怕时间长了,自己就把大祭司的答案给忘了:“那好吧,你们可得好好记着。”
“我把你们全部叫到一起,是大祭司让我做的,就是想告诉你们,除了我指的路,你们其她人指的路,都是和阿瑟想法是一样的,不可以。”
“至于她知不知道阿瑟在青龙部落,这个问题我没问她,我也不知道。”
“然后就是。”她想了想,“嗯,哦,我想起来了,她说阿瑟为什么会忘记我们这件事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对,是这样。嗯,还有就是,我记得我问她,阿瑟是她那边的人还是这边的人,她当时沉默了好久,然后告诉我,不该知道的就别打听。”
其实她自己问了什么,大祭司又回答了她什么,她真的没有全部记住,但拼拼凑凑的总能回答一些是是非非的答案。
“大概就这些吧。”没有记全的水昆祭司,赶紧把自己摘出来,心虚又理直气壮的点头,“可以不用问了。”
阿香气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族长最想知道的你怎么没问?”
水昆祭司看着有着戾气的阿香,语气弱了两分:“最想知道什么?”
阿香看向萧瑟:“最想知道阿瑟什么时候能记起我们来。”
萧瑟接住阿香的眼神,笑眯眯的看向水昆祭司:“你问她,我是她那边的人还是这边的人是什么意思?我这脑子转的不快,一时没明白,你解释一下。”
水昆祭司瞪了阿香一眼,面向萧瑟:“你不说我倒还是解释不出来,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好像是问,你是她们原部落的族人,还是我们青龙部落的族人,然后她沉默后让我不该知道的不要问。”
萧瑟的心咯噔一下:“你为什么会问她这句话?”
水昆祭司一幅你是傻子的样看着萧瑟:“如果你不是她们部落的大祭司,她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力气把你弄回去。就算你刚才说的那样,你也是大祭司,她又借不走你的能力和命,那她弄你回去干什么?”m.
她自己说的自己都相信自己是聪明人了,一脸认真又骄傲:“所以啊,我觉得你应该是她那边部落的族人。”
花岁祭司等人看着她胡说八道,但又不得不说,水昆祭司说的是她们没有想到的。
水昆祭司一脸得意的继续她的猜测:“
我是这样想的,你呢,原来就是那个部落的大祭司,她也是大祭司,然后你们俩人为了抢做更大的大大祭司,你就被她给害了。”
“你被害了之后,就跑到青龙部来了,认识了夜风族长和花岁祭司等人。”
“那个大祭司以为你死了,后来她又发现你还活着,所以就想召你回去杀了你。”
水昆祭司小脸特别严肃,语气万分认真,好似在说国家机密,有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萧瑟淡淡的吐了一句:“可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女,不是逃亡到青龙部落的。”
“啊。”水昆祭司傻眼的看着萧瑟,“那我就不知道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套来的答案与她猜的答案重叠不在一起,那就不是真实的答案。
萧瑟捏了捏眉心,自己为自己找身世还真是够新奇累人的。
花岁祭司轻叹一声,温柔道:“嗯,以后要走哪条路,我们都听你的,还有别的事吗?”
水昆祭司眼神往旁边瞟,连忙摇头:“没了。”
萧瑟看到她眼珠子又在乱转,这是有事却不想说?
其她人都看着她,实在是因为阿香等人眼神太温柔,一点震慑力也没,让水昆祭司扬着下巴不屑的很。
花岁祭司哪能看不出来水昆祭司的反应,她微微笑道:“哦,没事了,可以,以后我们都听你的,等你做了大祭司,我们也是要帮你的。”
“就是我们的能力太小了,真害怕那时帮不到你什么,所以我们没做好你要出声提醒我们一下。”
哦豁,花岁祭司居然也会忽悠人!
萧瑟表示震惊一百年,她以为花岁祭司这种严肃而又有威严,并且和蔼的祭司,不应该忽悠人才对。
没有想到,她居然忽悠人!
花岁祭司耳朵微红,刚才这一招,她是跟着阿瑟学的,是忽悠,不是骗,那她就不会遭天谴。
更何况,一切始源都是大祭司先忽悠水昆祭司开始,她只不过是跟着大祭司的脚步走。
水昆祭司被夸的飘飘然,眉眼弯弯的犹豫着:“其实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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