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寒的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竟然会如此嚣张,这让张心悦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强烈的挑衅。
尤其还有其她名媛贵妇在场,如果她不给这个上门女婿一点教训,她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也就不用待了!顶点小说
“废了我儿子,不仅不道歉反思,还敢口出狂言,真是反了你了。”
“你爹妈死的早,没有教育好你,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让你知道,我们蔡家不是你这个上门女婿能惹得起的!”
不等话声落下,张心悦抬手便打。
可手在半空,就被孙寒牢牢的抓住了,接着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接将张心悦扇倒在地。
“自己儿子都没教育好,还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
如果说,孙寒刚刚的话,震惊了那些名媛贵妇,现在的出手,则是震撼了!
一个上门女婿,面对即将成为春城一流豪门的夫人公子,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是谁给他的勇气?
疯了么?!
孙寒懒得理会这个女人,看向王先礼道:“这种人渣你也治,你还配当一个医生么?!”
然而此刻听到孙寒对王先礼指手画脚,彻底让张心悦等人傻眼了。
这个小子怕是一个傻子吧。
王先礼是谁?
那可是针王先生,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人家一手医术通天,人脉无数,哪怕贵为春城城主,见了他也要给他几分颜面的。
张心悦极为狼狈的爬了起来,指着孙寒:“小子,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你不仅得罪了我蔡家,你现在还对针王先生指手画脚,你彻底废了!”
“针王先生,这个小子敢说你不配当医生,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是啊针王先生,您德高望重,是龙国一等一的名医,你的名誉不容置疑!”
几个名媛贵妇也纷纷开口。
可谁知,王先礼却是一副耗子见了猫一样,畏惧点头:“师……”
他刚要叫师父,就看到孙寒瞪了他一眼,便话
锋一转道:“是是是,小哥说的没错,对于这种无恶不作的恶少,我是不会给医治的,否则对不起我的医术,更对不起我师父。”
王先礼一边说,一边擦着脑门的汗,生怕让孙寒不满意,不认自己这个徒弟,以后他就无法跟随对方学习那些失传的针灸之术了。
说完,王先礼连忙收起了银针。
“以后这种没有素质的病人,不准收。”
王先礼立刻道:“不收了,以后坚决不收了。”
张心悦等人彻底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你是大名鼎鼎的针王,竟然因为一个上门女婿的话,就跟儿子见了爹一样,怂的不行。
“针王先生,你说什么呢?”张心悦又气又急:“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瘪三的话,就不给我儿子治病了呢?”
“治病救人,不是你的本分么,我还可以出双倍,甚至更多的钱,你必须给我儿子治!”
因为孙寒一句话,自己儿子就得不到王先礼的治疗,这让她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使得张心悦傲然开口:“给你一千万,治好我儿子!”
王先礼冷哼道:“你就算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治。”
“带着你儿子,赶紧离开,以后也不要来我医馆了。”王先礼板着一张老脸道。
蔡迎风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嘶吼道:“姓王的,你难道要因为一个上门女婿,得罪我们蔡家?”
“你要想清楚,我蔡家,马上就会成为春城一流豪门,人脉不会比你这个医生差!”
“威胁我?”王先礼大袖一甩:“我王先礼还就不吃这一套,以后,凡是跟你蔡家关系亲近之人,一律不准踏进金针堂!”
那些贵妇名媛,面色齐齐变化,权衡利弊之后,都觉得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
“那个蔡夫人,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有些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再见。”
“我奶奶过几天大寿,我要给她挑选礼物。”
眨眼间,之前围着张心悦的名媛贵
妇们就都离开了。
这落差之大,让这对嚣张无限的母子俩郁闷的要吐血了。
蔡迎风睚眦欲裂:“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带人来给我做了他,还有这个姓王的!”
张心悦有种从云端坠入泥潭的感觉,让她恼羞成怒:“好,很好,你们给我等着!”
随后她拿出手机拨了出去:“老蔡,你快点过来,要不我和儿子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蔡俊宝带着二十多号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金针堂。
李长乐一直待在一楼,见到这个架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蔡俊宝带着人浩浩荡荡进了病房,事情来龙去脉都已经清楚了,目光直接落在了孙寒的身上:“你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连我蔡俊宝的女人儿子也敢打。”
孙寒本来懒得跟对方废话的,但却发现,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浑身散发着死气,面相带着大祸临头,家破人亡的征兆。
使得他微微一笑:“你儿子羞辱我老婆,欺负我妹妹,难道不该打么。”
“你生他养他,却不教他做人,我不介意帮帮你。”
“你帮我?你有什么资格帮我?”蔡俊宝冷哼一声:“像你这种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就该被我们奴役,就该被我们欺负。”
“而你,竟然敢反抗,知不知道,你将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孙寒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很快就会为你嚣张狂妄付出生命代价,甚至是家破人亡了。”
蔡俊宝怒极反笑:“小子,听说你很在乎你的妹妹。”顶点小说
孙寒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儿子看好了她,所以我要让她过来伺候伺候我儿子。”蔡俊宝咧嘴一笑:“不得不说,你妹妹长得还挺漂亮的,有资格爬上我儿子的床,沦为我儿子的玩物。”
“如果她欠缺经验,不知道怎么服侍男人,我不介意调教调教她。”蔡俊宝舔了舔嘴唇,猥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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