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姐啊,太不好意思了,我刚才被困住了,刚刚才爬起来了。”
“林尘……”小米哑然一笑。
她是知道林尘实力的,有这种人出手的话,她绝对的是放一百二十个心!
“受伤了吗?”林尘转身问到。
“嗯……”
“你先躺一会儿,我马上就来给你治疗。”
“小心啊,这个东西很难对付的,要不你拉扯拉扯,等血河过来吧。”m.
“不需要,给我两分钟就足够了。”
林尘笑嘻嘻的走过来,目中则是有怒火一闪而过。
就是这个鬼东西将自己给埋在了最下头,现在他光是看着就一肚子气,恨不得把它的脑袋给它拧下来。
“狗东西,还敢暗算我是吧,不管你的来历是什么,今天我都要让你偿命!”
林尘横着抬起右手,天地之间的气温骤然降低到了零点之下。
咔嚓咔嚓。
一柄由冰冻组合出来的长枪被他捏在了手中,轻轻往边上一甩。
一整条路上的建筑和植被瞬间被冰封。
“我去,好帅。”小米呢喃道,真的看傻眼了。
“说你是个傀儡吧,你有事真的贱,不好好跟我打就算了,还用这种方式来算计我,看给你能的!”
傀儡并没有回答林尘,而是直接就冲过来,企图强杀林尘!
嗖!
林尘的目中也是骤然涌现出一抹凌冽的杀意!
“死吧。”
他将长枪直接就往前方猛地投掷出去,径直撞击在了傀儡的身上。
挥舞着斧子的傀儡身影直接就僵住,定格死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它的全身,此刻也是被完全冰封,被控制的死死的!
“我去……”小米惊叹的张张嘴。
这么恐怖的一个存在,竟然被林尘一招给解决掉了???
虽然说不是杀死了傀儡,但确确实实将傀儡给彻底的冰封了。
这一刻,她内心对于林尘的敬佩之情,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地步了,简直就是强悍到离谱啊!!!
“这就完事了?”
“是啊,完事了。”
要不是因为这
玩意儿还有点线索价值的话,林尘早就一脚将它他给踹个稀巴烂泄愤了。
“别乱动,我来给你疗伤。”
林尘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
除了有点内伤和骨折之外,其他的地方还是挺好的。
“你怎么疗伤啊?”
“你躺着就行了,我自有办法。”
“好……”
此时此刻。
正在外面办事血河已经着急的快哭出来了,当他知道有个傀儡正在营地之中大杀特杀的时候,他老人家当场就蹦起来展开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往营地这边冲过来了。
“完了完了,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当他火急火燎的冲到营地之后,接下来所看见的一幕则是让他再度震惊。
傀儡居然成为了一具冰雕伫立在那里,林尘则是蹲在那里在给小米疗伤。
“这是怎么搞的……”血河走过去轻声的问道。
“如你所见,被打的呗。”林尘嘀咕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傀儡是怎么一回事。
”
“等我治疗好她再说吧,你先去找个手段把傀儡给封印一下。”
虽然血河是首领,但林尘作为顶尖外援并不需要在他面前自降一等,该怎么就怎么说。
不出五分钟,林尘就将小米给治疗的差不多了。
血河那边也用一些白色的锁链将傀儡给捆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首领,我们走吧。”
血河凝重一点头,就拖着这个傀儡跟他走了。
看的出来,血河是有一肚子疑惑的,而林尘也跟他一样,同样是有一肚子的疑惑。
俩人就这样走到了林尘被安排到的那个别墅后院。
接着林尘就指了指已经沦为一片废墟的后院,“这东西,就是在后院的地下冲出来的,我想你身为掌门,心里头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玩意儿的来历吧,对吧?”林尘凝重的问道。
血河咬了咬牙,也没有去刻意隐瞒,“对,我知道。”
“嗯,进来做吧。”
血河进门之后,林尘先给他泡了一杯热茶,笑嘻嘻的坐在他
对面。
他也不墨迹,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题。
“这个铠甲内部的尸体,究竟是谁?”
“是叛军这边昔日的一位高手,只是他后来被皇室那边给偷袭重伤,等我们把他给救回来之后,他由于伤势太太重,最后还是死了。”血河交代道。
“所以,他死了之后你没有把他给埋了,而是把他给做成了一个傀儡?”
“对……”
“你这不是在侮辱死者么。”林尘提醒道。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而是他死前要求我这么做的,残余改造那两位科学家也可以替我佐证!”
林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接着,血河就将整个事情的过程和林尘好好地说了一遍。
在这位高手死后,他们按照他的遗愿,紧急将他的尸体给赶制成为了傀儡,并且封印在了地底,也就是这个别墅的后头。
并且,他们还刻意的留了一手,在傀儡身下面加了一个阵法。
一旦有人走进来,那么这个阵法就会触动,傀儡会杀出去无差别的屠杀任何个体!
“你先不要激动哈,本来这个别墅不是你的,是让另一个高手在这里住着的,傀儡也是他负责看管,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按照我们的预想是,一旦哪天这个据点被皇室给攻破了,他们极大大概率会发现这个地下室,等等他们出发傀儡出现之后能阴他们一手。”
林尘:“……”
这个解释,听上去似乎还是挺合理的。
“后来,负责看守的那个高手也在一次和皇室的战争之中战死了,他的别墅就闲置下来了。”
“就是我现在住的这个别墅?”
“对!”
“这里死了人你不跟我说?”
“没有,他是死在野外的!”
“哦,原来如此。”林尘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他死之后,我当时都已经忘记这件事了,甚至你住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起来这个问题,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了。”血河无奈说道,自己都觉着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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