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宙你放心吧,美票人一定会全力支持我们的。”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鬼子变得更强。”
“他们更不想看到那么多美票人死在和小鬼子的战争中。”
“如果能够用钱买到安全,那些美票人一定会很乐意的。”
在张学铭一旁的张晓愤怒地说道:
“妈的,这些美票人不怀好意!”
“让咱们跟小鬼子拼个你死我活,他却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算计!”
张学铭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虽然美票人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们也是互相利用的。”
“现在的美票人,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棋子。”
“等有一天,我们变得更强了,有了可以碾压小鬼子的能力。”
“那时候……美票人,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因为,他们要面对的对手,比小鬼子还要强大!”
说到这里,张学铭的脸上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意。
就连王树翰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是心有余悸。
一时间,他也是微微一愣。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所有人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小鬼子,想要从美票人的手中套拿一笔军事贷款的时候。
张学铭已经在思考,该如何在太平洋上与美票人展开军事对抗了。
目送张学铭转身离开。
王树翰叹了口气道:
“张学铭少帅以后的成就怕是要超过张大帅了,以后谁在敢说虎父无犬子?”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张学铭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训练新兵和防备阎桑的反击上。
本以为阎桑一定会调集大量的兵力来收复查哈尔,可是现在看来,这件有些高看阎桑了。
谁能想到,一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南方军,竟然会出现一名天才将领蒋百里。
在进行了一系列神乎其神的战术以后。
蒋百里成功的稳住了整个战场。
把阎、李、冯三大军事联盟都挡在了外面。
眼看着战争的天平就要倾斜,阎桑无奈之下,只得将
原本打算进攻查哈尔的部队调了回来,投入到了前线。
在张学铭看来,阎桑的三大军事联盟和金陵南方军,都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无论哪一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最后肯定是要攻打东北的。
所以对于张学铭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双方打个你死我活,打到两败俱伤,自己再出来收拾残局。
十一月二日,正是汉斯大使冯劳恩回国述职的日子。
临行前,冯劳恩还特意邀请了张学铭,让他和自己一起回国。
当然,张学铭也没有理由拒绝。
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在特种部队的护送下,二人前往了葫岛的港口。
今天下午3时许,一艘豪华游轮准时从葫岛开往汉斯。
张学铭的随行人员名单上,除了负责奉天外交事务的张平昌之外,还有他的警卫排排长周卫国。
按照张学铭的计划,让周卫国在组建特种部队之后专心训练特种部队。
不用再管警卫排的守卫任务了。
然而,对于张学铭的好意,周卫国一口回绝。
他表达了自己对张学铭的感激之情。
所以,为了报答张学铭的恩情,他绝对不能让张学铭有任何危险。
在前往汉斯的路上,周卫国专门挑选了十名身手矫健,身手矫健的特种兵,负责这支队伍的安全。
除此之外,东北海军副司令沈鸿烈也被张学铭带了过来。
前朝公费留学日海军学校的海军将领。
沈鸿烈曾作为海军武官赴欧观战。
随着大赢帝国舰队参加与汉斯海军之间的战争,积累了相当多的海军战斗经验。
回国之后,他就以一己之力,建立起了东北海军。
东北海军曾经是东方国度最强大的舰队之一,东北海军不仅拥有第1艘环球航行的巡洋舰。
同时也是铧国第一个拥有航空母舰的海军。
当时小鬼子派遣海军陆战队登陆香江的时候。
东北海军航空母舰曾参与对日的空中轰炸。
虽然东北海军跟小鬼子比起来,简
直就是小孩子级别的力量。
不过,张学铭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一定能够建立起一支强大的海军!
这艘豪华游轮上,坐着的都是外国人,他们都是从东方来的。
除了张学铭他们之外,很少见到其他东方人。
因为张学铭点的是豪华游轮上的高级包厢,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静,几乎没有人来打扰他。
风平浪静的航行了几天。
这一天,张学铭忽然间对自己的参谋长张晓说了一句:“把沈副司令叫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他一定很着急吧?”
事实上,一切都和张学铭预料的一样。
在奉系中并不受重视的副司令
沈洪烈虽然是中将军衔,但是在话语权上,他甚至还不如第一师的师长。
这一次出国之行中会有他的名单,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张学铭竟然还特意点了他的名字,要和他一起去汉斯国。
按照沈鸿烈的猜测,张学铭之所以让自己和汉斯一起去,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给建设海军,所获得军事援助必要会对海军方面有所倾斜。
“东北的海军,是不是要发展壮大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沈鸿烈的心中,都是激动不已。
所以他刚接到张晓的通知,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形象。
兴冲冲地朝着张学铭所在的包厢冲了过去。
“不知少帅找我有何贵干?”
看着一脸兴奋的沈鸿烈,张学铭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我是来跟你谈一谈,如何打造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力量!”
沈鸿烈听完张学铭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饶是以他平淡如水的心境,在这一刻,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学铭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如此雄心壮志!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说给他听的,到时候沈红烈肯定会哈哈大笑,然后骂一句白痴,转身就走。
但问题是,这句话出自张学铭之口。
这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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