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霜知道黎志超一定会动手,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再为难也改变不了他的狠毒本质。
见他面有难色,迟疑不决,负霜还很好心地给出了其他方案。
“你是我的爸爸,也是妈妈的丈夫,如果你舍不得帮妈妈缝嘴的话,也可以自己上的,如果你愿意给自己缝上嘴的话,那我就原谅妈妈那次的过分之举。”
说完,不顾黎志超更加难看的神色,负霜一个响指,调动起怨气,帮郑燕燕将脱臼了的胳膊正回来。
然后对她俏皮一笑:“妈妈,你和爸爸只需要有一个人缝上嘴就行了,我不在乎是谁的,只要你俩有一个人能体会我当年的感受,我想,我就不会难过到要杀人泄愤了。”
郑燕燕与黎志超近乎是错愕地看着恶魔般的负霜。m.
负霜回以甜甜的笑容,当然,郑燕燕和黎志超只觉得惊悚。
这是威胁,他俩不照做的话负霜就要大开杀戒。
这是阳谋,负霜几乎是正大光明地要求他俩窝里斗,挑拨他们的关系。
可那又怎么样,谁会愿意自己被缝嘴?
郑燕燕再是恶人,也是对着别人行恶,对于自己,她且舍不得自己遭罪呢。
黎志超也不是会甘愿替人受罚的性子,当然不可能为郑燕燕无私奉献。
愕然过后,他
俩对视了一眼,立刻蹦起来抢夺针线。
这俩都不是什么良善人,为了自己少受点罪都在不遗余力地跟对方争夺。
“当家的,求求你了,我害怕,你帮帮我,被针扎几下而已,不会怎么样的,你为了我,为了咱们宝男,忍一忍吧……”
郑燕燕用哀求的表情说着哀求的话语,可肢体对抗间毫不留情,动作有准又狠。
她指甲尖利,抢夺间又想起了黎志超与他的小情人之间的二三事儿,动作更重。
黎志超一个不妨面还真吃了些亏,脸上被抓挠出一道道血痕,引爆了心中的怒气。
什么叫被针扎几而已,才不是呢,这特么可是厉鬼复仇,鬼知道被缝上的嘴还能不能再打开。
再讲了了,缝嘴后面可不是就没了,没有听之前负霜讲吗,他们原来怎么对她的,她都要一一还回来,后面要受的罪可还多着呢。
他几乎是嘶吼出声:“你怕我就不怕了?你个贱人,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你造的孽,想要老子替你受罪?你痴心妄想!”
他被手脚又狠又重的郑燕燕打出了火气,便沉着脸,仗着体力优势,看准时机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往下拽,迫使她正脸对准自己。
紧接着,两个大耳光抡圆了抽去,郑燕燕尖叫一声
,被掴得口吐鲜血,只感觉自己眼睛里都冒起了金星,晕晕乎乎地不辨方向。
见她被抽懵了,黎志超还是放不下心,怕自己缝的时候她清醒过来挣扎不休,扰乱自己的行动。
于是他黑着脸,薅紧了郑燕燕的头发,拖拽着她往墙边上走去,然后手上用力使其往墙上撞。
郑燕燕的额头被撞出了几个青紫的包,闭着眼人事不知,这时候黎志超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捻起针行动起来……
负霜面上不辨喜怒,目光幽幽地看着这一幕。
黄豆惊掉了下巴,喃喃问道:“他们怎么……打起来了?他们不是夫妻么?怎么打得这么狠?”
负霜轻轻抚着黄豆顺滑的皮毛,淡淡道:“他们一直都这么狠,不过以前大多数时候是一起对我狠。”
黎志超是个重男轻女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这个时代的这种男人几乎没有不对妻子家暴的。
原主见过他家暴郑燕燕的模样,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时候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他们的戾气都在原主身上发泄完了。
因此,他俩之间进总是和气又团结,尤其是黎宝男在场的时候,他俩为其营造的家庭氛围和谐极了。
当然,在他俩的眼里,若是没有原主这个碍眼的小女儿的话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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