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你店的是一群精神病,和我没关系。”
“再说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你拦得住吗?你敢拦吗?
苏阳昂头走了出去。
就在苏阳走出店门之时,陈长安凌空虚画,在他脚下画了一个圈。
“我走出来了,你能咋地?傻比!”
苏阳扭头骂了一声,迈步想走,哪想到被一道看不见的墙挡住了。
前后左右,哪里都走不了!
“苏少,您在做什么?咋不走了?”
牛大壮疑惑的走了过来,他的确有精神病证,但那都是托关系办的,他就是个正常人,苏阳的狗腿子之一。
苏阳面露惊慌,不停转圈。
牛大壮走到苏阳身边,又走了出来。
他没事儿,他可以自由出入,但当他想将苏阳强行拉出来时,苏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www.
苏阳被看不见的墙挡着,他硬拽,能不痛吗?
陈长安冷冷看着他。
管你什么京城四少五少的,敢惹我,那就叫你尝尝‘仙家手段’。
此术名为‘画地为牢’,别说普通人苏阳,就算是武境的‘宗师’,想要脱离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店铺被砸,没法做生意了,陈长安干脆关了店门,带着岳小蝶吃饭去了。
二人吃饭回来,苏阳还在里面转圈呢,周围都是围观的人,冲着他指指点点。
陈长安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岳小蝶回御景湾0号别墅了。
这是他第一次带岳小蝶回家。
苏阳在外面,他不太放心让岳小蝶在店里住,思来想去,还是0号别墅更安全。
“安哥,这里是你家呀?”
一进0号别墅,岳小蝶被震惊到了。
这地方大的超乎她的想象,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陈长安带着岳小蝶进去时,方晓雨找来的四个佣人正在打扫呢。
“老爷好!”
“夫人好!”
四个佣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向陈长安和岳小蝶问候。
听到夫人这个称呼,岳小蝶的脸都红透了,不过她没反驳,只是默默跟在陈长安身后。
陈长安
给了她一张房卡,又叫她自己去挑一间卧室。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保证安全。”
“嗯。”
岳小蝶声音不大。
深夜,岳小蝶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她时不时望向房门。
一夜无事。
第二天,陈长安来到古董街,苏阳还在圈里,此时他的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全身颤抖,嘴唇发白。
他站在这牢中冻了一个晚上,又冷又惧,此时他的脸上,哪还有半分傲气?
全是惊吓。
“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苏阳看到了陈长安,立刻磕起头来,他不傻,他知道自己碰到高人了。
“我这间店花了两个亿装修。”
“我赔,我全赔!”
“岳小蝶呢?”
“我发誓以后绝不骚扰她!”
“那就照做吧。”
一个小时后,苏阳逃出云城。
云城,他一刻也不敢呆了。
“陈长安,你不要得意,等我姑姑出山,我必让你后悔对我的所作所为!”
苏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苏阳有一位亲姑姑,从小就是习武天才,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运气成罡,指地为墙了。
“岳小蝶,你这贱人,我先让你得意几天,用不了多久,我要让你主动跪在我面前,服侍我!”
苏阳回头看了一眼,催促司机:“开快点!”
“是苏少!”
……
“你去哪儿了?我在上阳街找不到你。”
给陈长安打来电话的人是秦柔,她不知道陈长安搬家了,还去上阳街找他呢。
“房租到期,我就退了……”
“退什么退,那房子早就被我买下来了,送给你的。”
“啊?”
陈长安怔住了。
难怪他退房子后给原房东发消息,原房东都没回,原来房东变成了秦柔。
陈长安打车去上阳街,在原出租屋里看到了秦柔。
空荡荡的出租屋里,秦柔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双手抱肩,翘着小嘴,正生气呢。
“跟我走!”
看到陈长安进来,秦柔拉着他就往外
走。
陈长安上了秦柔的车。
很快,二人来到玫瑰园小区。
玫瑰园小区是云城仅次于御景湾的高档小区,说来巧了,和陈长安父母家的老东街小区,相隔不到千米。
极近。
秦柔开车来到玫瑰园小区门前,道闸杆自动开启,在一众保安的敬礼下,秦柔将车开了进去。
陈长安在那群保安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飞。
原来这家伙在这小区当保安。
高飞没看到陈长安,只看见了秦柔,礼送秦柔进门后,他立刻和几个同事交头接耳:“各位,各位,看到没?刚刚那娘们长的,真他娘的带劲呀。”
“百分之一百,是被人包养的小三,妈的,有钱真好。”
秦柔将车开进地下车库,从地下车库直接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秦柔取出电子房卡,打开了房门:“进来吧。”
这间顶楼房间,面积足足有二百多平,已经装修完毕,电视机,家用电器,应有尽有,拎包即可入住。m.
陈长安看了几眼:“这是你家呀,装修的不错。”
“你家!”
秦柔把电子房卡和房契交给了陈长安。
第一次被陈长安在酒吧救下后,她就想感谢陈长安,于是买下了上阳街的出租房,然后没过多久,她又被陈长安从林修文手中救了一次,她就觉得上阳街的房子不够答谢陈长安的情。
于是她又在这玫瑰园小区,买下了这间房子。
“我有房子了,在御……”
“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收下。”
秦柔不等他说完,蛮横的将他打断。
“你是我的福将,我发现了,我要是一段时间不见你,运气就会变的很衰,只要和你一见,我的运气马上就来了。”
听秦柔一本正经的说着,陈长安直翻白眼。
“咋了,你又衰了?”
“衰了,衰大了。”
秦柔神情委屈,走到沙发前,很不雅观的趴了下去,抱着抱枕,咬起了嘴唇。
“说说吧。”
陈长安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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