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虚冷道:“我花太虚活了八百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我顶嘴!”
“花家仙人,如果你认为这是顶嘴,那就是顶嘴吧。”
“总之这件事儿,我不同意。”
陈长安站起,向花太虚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花太虚一直看着陈长安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嘴角才勾起一丝笑意。
“居然敢顶撞我,要么他是真不怕死,要么他是心里有底。”
“嘿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
“老祖……”
花燕来轻轻叫了一声。
“小燕来,你也下去吧。”
花太虚向花燕来挥了挥手。
花燕来向花太虚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花梦若在外面等着陈长安呢,一看陈长安从电梯出来,立刻跑上前:“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没惹老祖不高兴吧?”
“没有,我刚刚和老祖聊了几句,聊的很开心。”
陈长安无奈摇头。
他这次愿意来,本来是想询问一下花太虚凡人羽化方面的事儿。
可还没等他说呢,这花太虚就翻脸了。
“老祖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喝茶说了些闲话,茶水方面的。”
“怎么可能……”
花梦若一百个不相信。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了,花燕来从里面走了出来。顶点小说
“姐,老祖叫您上去。”
“好。”
花梦若急急忙忙跑进了电梯。
“陈先生。”
花燕来走到陈长安面前,笑道:“能和我聊聊吗?”
“当然可以。”
“请这边来。”
花燕来带着陈长安走进了一楼餐厅。
她点了一些饮料,放在了陈长安面前。
“陈先生,你认识我姐姐,应该从我姐姐口中听说过我花家女人的事情吧?”
“听过一些。”陈长安点头。
“你是花梦若的亲妹妹吗?”
“嗯,我们是亲姐妹。”
花燕来笑道:“我花家女人从来没有自主选择老公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全部是家族包办。”
花燕来道:“说是家族包办,实际上就是老祖包办。”
“在您没来之前,老祖就对我
说,要给我安排一门亲事。”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和我成亲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直到我见到你,我忽然心里放松了。”
“我觉得,你很好。”
陈长安道:“花小姐,人的第一印象,往往都是错的。”
“哦?为什么呢?”
“你看有好多人,刚认识,热恋的时候,你浓我浓,可是相处一长,就会发生各种冲突,最终导置分开。”
“男女朋友分开还没什么,可一但成了亲,有了孩,那分开可就伤大了。”
“所以呀,做事,选择,都不要用第一印象为出发点。”
花燕来看着陈长安笑:“陈先生,我不否认您说的不对,可是,如果第一印象都不好,那还怎么会有后面的事呢?”
陈长安张了张嘴。
“我们花家的女人,没有选择婚姻的权利,所以对我们来说,只要对方能够看得过眼,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如果对方人品极佳,那简直就是烧了高香。”
“陈长安,我长的不好看吗?为什么你会拒绝我?”
花燕来双手托腮看着陈长安。
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眯,就像两个弯月亮,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我说了,咱们不熟。”
陈长安转过头,不能多看,再看,不熟也熟了。
花燕来喝了一口饮料:“陈先生,我花家女人身上的禁忌,你知道吧?”
“嗯。”
陈长安点了点头。
当初花梦若和秦柔换血,就是破这个禁忌。
“我是花家女人,我也不例外。”
陈长安道:“可我不是五行体。”
“可是,你手上现在有齐家的古籍。”
“你救了小柔。”
“古剑换血法,不是谁都能用的。”
花燕来道:“好几百年了,只有您成功了。”
“您现在对我们花家来说,是另一个希望。”
“比五行体还要重要的希望。”
陈长安一怔,恍然大悟。
怪不得花家老祖要把花燕来嫁给自己呢。
“花小姐,如果你需要换血法,就凭你是花梦若亲妹妹这个身份,我就可以
帮忙。”
陈长安也不是太懂换血法,但是他有仙泉水,只要有这仙泉水,他就可以将古剑换血法的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百。
“谢谢。”花燕来嫣然一笑。
花燕来这一笑,又把陈长安弯了一下。
她起来太好看了,两只眼睛就像弯弯的月亮。
大约过去二十分钟,花梦若过来了。
“老祖要准备午宴款待陈先生!”
陈长安听的一怔。
这花家老祖什么毛病?刚刚明显是生气了,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又请自己吃饭了?
陈长安跟着花梦若和花燕来去了午宴的地点。
楼外,山林,小溪前,这里有一片空地,放置着一个石桌,而这个地方就是花太虚吃饭的场所。
陈长安,花梦若,花燕来三人来到石桌前,就见花梦若和花燕来向着天空一拜。
“有请老祖用餐!”
恍——
天空中闪耀起仙光,花家老祖花太虚脚踩祥云,飞了过来。
陈长安看的一惊。
直到此时他才确定,这花家老祖真的是仙人……
只有真正的仙人才能驾云!
这驾云法,陈长安不会,活了三千多年的黄烈也不会。
目前为止,花家老祖还是陈长安在现实世界见过的第一个会驾云的人。
花太虚坐下,向陈长安道:“陈长安,坐吧。”
陈长安坐在了对面。
数十名青年男子拿着菜盘,陆陆往石桌上面放菜。
陈长安看了一眼,全是男的,一个女的也没有。
再看花梦若和花燕来,都走出百米开外,垂手站立。
“陈长安,你很有个性。”
“很像当年的我。”www.
花太虚拿起一杯酒,轻轻的喝了一口。
“当年我也和你一般大的年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直到我惹到了一个我惹不起的人,被对方百般羞辱。”
“想想那段往事,都过去八百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
“不过从那件事上,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太由着性子,人呐,有时候要学会低头。”
“否则就会很惨。”
花太虚脸上带着笑意看着陈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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