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加国道:“要依照我看,可能还用不了五年,可能三、四年就差不多了。”
张宝福闻言也点点头道:“可惜咱们大人是武官,却当不了督师,但我看严大人啥都懂,不仅仗打的好,民政治理的也比文官好,而且平日讲的都是道理,反正我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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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是都听他的,他就让我打辽西军老子也打。”
王加国“呸”了一声道:“连鞑子都不是咱们的对手,就凭那辽西军那样子,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惹咱们石城军。”
“一提他们辽西那群饭桶老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每年几百万两银子的辽饷供养着,武器装备也是最好的,可偏偏一个个都是银样镴枪头,遇到鞑子就吓的尿裤子,十几万大军在那摆着,硬是不敢找建奴打一仗,反而是建奴派个几百人过来,一个个就龟缩在城池里不敢动弹。”
不过听说辽西那边也不都饭桶,上次和叶首辅、孙督师他们一起来的那个满桂满军门、还有赵率教赵游击,听说还是敢和鞑子打野战的。”
嗯,那几位听说还是不错的,严大人也和他们交好,不过那几个叫吴襄、鲁之甲什么的将领,一看就是打不了仗的,还总一脸阴险的偷看严大人。”
王加国道:“算了,不提那帮晦气的饭桶了,这次咱们占了盖州有,还控制了从盖州到黄骨岛
堡以南的大片土地,也不知道鞑子会不会来报复,如果他们不敢来,今年怕是没啥仗好打的了,这次回了石城岛,我就想先找个媳妇,我家老母亲总嚷嚷着要报孙子呢。”
张宝福这次没有说话,王加国接着劝他道:“张副把总,你都杀了八个鞑子了,家人的仇也报了,也该考虑再成个家给你家留个后了。”
王加国想了想道:“也是,这次打盖州之前,千总抚慰官让我写遗书,我都不知道该写给谁,不过我一到了石城岛就参了军,也不认识屯堡里的人,又不懂找谁去说媒……”
“张副把总,你在这方面的消息可就有点闭塞了啊,现在咱们石城军的军士,说媒的都是人家找过来的,不瞒你说,我这刚当了战兵,就有来我家给说媒的,就更不要说你还是个副把总了。”
王加国又补充道:“咱们当兵的现在多吃香啊,刚才军需官来的时候我打听了,这次作战奖励至少十两银子以上,还有棉布发下来,副把总你要真想找,我有一个好大哥叫张久刚,在黄骨岛堡附近一个屯堡当民兵把总,他每日都在屯堡里认识的大姑娘小媳妇多,我让他给你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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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跪在下首地上的有两人,垂头丧气的便是那个从盖州城逃走的甲喇章京,此外还有一个衣着华贵、年约四旬的中年后金男人,这人正是后金四大贝勒之首,也是此时两红旗
的旗主——代善。
在大帐的周边,同样坐着几个后金旗主打扮的人,他们的目光,都是看向帐中暴怒的那位后金老者,也就是此时的后金大汉努尔哈赤。
他挥舞着皮鞭,怒气冲冲地说道:“代善,我曾与你说过,盖州城距离那石城军如此之近,要谨防那明国叫严亦飞的副将偷袭,你却违背了我的吩咐,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如今你不仅丢了那盖州城,而且在那城下折损了近千名我旗中的勇士,你叫我如何不生气?”
他越说越怒,说着便要喝令将代善和那甲喇章京推出去斩首,以儆效尤!
那甲喇章京吓得魂不附体,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代善也是脸色发白,面无人色。
见他们这副样子,努尔哈赤更加愤怒,他暴跳着大声喝令巴牙剌兵将那二人推出去。顶点小说
看努尔哈赤盛怒的样子,满帐的人都是惊恐地不敢言,此时只有旁边一人咳嗽了一声,出言道:“父汗您请息怒,大哥此次在盖州之战中是有过错,不过念在他往日战功卓著,为我大金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便请父汗饶了他这一次吧。”
那说话的人也是一副正白旗旗主打扮,身上也披着一套上好的鎏金铁甲,此人年在三十余岁,身材肥胖,留着两撇鼠须,双目在转动中颇显的聪慧灵活。
看到这人,那努尔哈赤的神情少有的缓和些,说道:“原来是为我儿皇太极为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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