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日后,石城岛港口,石城军的军士们终于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家园,成群的士兵正在忙碌着登岸,在港口周围来迎接的家属将小小的石城港围得是水泄不通。
不过前来迎接的人群中,有欢声笑语,也有哭声一片,这次石城军的军士死伤损失惨重,很多人家有子弟战死。
刘大江和刘杰宗等留守石城岛的主要人员也守在码头上准备迎接大军的回归,而卢庆瑜则继续留守黄骨岛堡做防御,因此他没有出现在这里。
严亦飞则是一脸严肃的站在船头眺望着自己的石城岛,此次虽然又打了胜仗,但是出战的士兵们,有将近两成是以骨灰的形式落叶归根的,看着码头上不少哭的昏厥的妇女和默默垂泪的老父亲们,严亦飞心中也不是滋味。
等军士们都下船了之后,严亦飞才最后一个过了跳板,下船跟大伙见礼,这些军官早都知道了石城军大胜的消息,全都面带喜色,但是又见严亦飞脸色不太好,也都把脸上的喜色去了,陪着自家主将沉默着。
回到了自己的游击将军府后,严亦飞没有直接休息,而是又听了刘杰宗和刘大江汇报了大军出征期间石城岛的军事和民政的情况,石城岛周边在这期间总体来说很安静,一切事物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眨眼间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从石城岛离开之时还是盛夏,但是小冰河时期的东北夏天结束的也快,转眼到了八月初,微凉的北风已经刮了起来,在一场秋雨之下,满树的黄叶也开始簌簌的掉落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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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飞就算回到了自己的卫队府邸,仍旧是先处理了一通公事,等办完公事回到自己内院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严亦飞怕自己的妻子梁然已经睡下,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走回了他们夫妻二人居住的将军府内院,却见屋内仍有烛火闪亮着。
严亦飞轻轻的推开了自己家中的房门,却看见妻子梁然慌忙地拭干了眼角的眼珠,眼泪汪汪地说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啊。”
严亦飞见状连忙大步走到梁然身边,一把讲她抱住搂在怀里,梁然感觉自己的娇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似乎又是有了力量一般。
她轻轻的趴在自己丈夫的胸前,心里感觉无比的温暖,可是小手却是不依不饶的轻轻的捶打着丈夫的胳膊,撒娇着说道:“哼,你个坏人,中午就到家了,晚上才来见我,人家是女眷,你那一大屋子的男人,我也不好出去见你,只能在这干着急,可是某个坏人却也一点不想我,直到现在才回来,我真应该把门锁上,把你关在外面就好了。”
严亦飞被梁然说的也有点愧疚了,自己从险山堡回来,岛上却是也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等着自己拍板,自己心里虽然也想早点见到这小妮子,不过自己毕竟是一岛主官,哪有公事还没处理完就跑
回家去见娇妻的道理,所以一直到了夜深诸事处理完毕,他才回到房中。
严亦飞自知理亏,于是变戏法一般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礼物,梁然一看,竟然是一个纸张做成的梳妆盒。
这个梳妆盒是以韩纸为原料,而韩纸是以楮树的树皮为原料,通过流动抄纸制作而成的韩国传统纸。韩纸柔软润滑、厚实质朴、韧性十足,因此由韩纸做成的梳妆盒耐久性和通气性都十分优秀,样式也十分精美,这个梳妆盒也是严亦飞从险山堡撤回朝鲜时,特意为梁然购买的。
梁然本来就没有多生气,只是在和丈夫撒娇,再加上还有礼物可以收,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开心,梁然也不例外,于是她擦干了眼角的眼泪,转哭为笑道:“夫君明早什么时辰出操啊,我好叫你起床”。
严亦飞想了想,说道:“是卯时初刻,呵呵,傻丫头,都说小别胜新婚,现在可是属于我们二人的时刻呢,你倒是还想着那些无关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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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然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已经过人事,自然知道丈夫指的是什么事情。
不过她毕竟初为人妇,又与丈夫许久未见,仍旧不可避免的害羞起来。
她正含羞着,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抱到了扛上,一双绣花鞋被脱掉,随后脚底被严亦飞轻轻一挠,痒得她那放在后世怕只有三十五号的小脚丫一缩,口中一声轻呼。
严亦飞抬头,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荡,总算知道什么才叫色授魂消了。
窗外,夜色正浓,窗内,温情正盛!
梁然在自家霸道夫君的命令下,只得闭着眼睛褪了外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
严亦飞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小裤,也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初为少妇的气质欲露还掩,沐浴在一对红烛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晕。
看到严亦飞痴迷的目光,梁然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自己那洁白无瑕的后背冲着他。
严亦飞喘着粗气,一把将自己的爱妻抱入怀中,夫妻二人久别重逢,又可谓轻车熟路,各中别有一般难以对外人言说的巴山云雨。
二人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才成为少妇不久的梁然“丢失”了三次之后,严亦飞才在酣畅淋漓般的快感中拥着她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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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好甜,不知什么时候,严亦飞忽然从美梦中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梁然穿着内中的小衣、披着袍子,坐在身边正轻轻地推着他:“夫君,该起来啦,夫君,今天要带领军士们出操呀”。
严亦飞懒洋洋地向窗外看了看,窗纸之上,外面的阳光还并不十分明亮,回过头来,烛火灯光辉映
下,昨夜刚刚饱承雨露的梁然花容泛晕,青丝凌乱,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
严亦飞看的眼睛都直了,伸手一揽,将爱妻拥进怀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天还黑着呐,这么早夫君起来,是不是想让我陪你说话?昨晚夫君太累了,结果亲着亲着你,就睡着了”。
梁然被他搂在怀里,心头一阵旖旎,又听他提起那甜蜜羞人的事,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间连骨头都酥了。
她强自定住心神,娇懒的推了推严亦飞,却觉得现在一被自己夫君抱住,连手都软软的使不出力气来,不由又羞又急地道:“相公,你快起来啊,不早了,马上就要卯时了,然儿已经为你做好了早饭,你今天要带领军士们出操的呀”。
严亦飞吓了一跳,这才从沉睡中精神过来,他心里一直对这时的什么寅时卯时根本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一时没想到现在刚刚刚这般的光景,居然已经快到卯时这个时候了。
于是他这才赶紧起床,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起来,匆匆吃过爱妻做的一顿精美早饭之后,这才依依惜别爱妻的温柔之乡,来到了石城岛的操场之上。
这所以这么着急,不仅因为今天要照例带领军士们出操,还要举办一场明末时候绝无仅有的授勋仪式。
……
“张敬蛟,石城军炮兵千总部三磅炮把总甲位三磅炮炮长,加入石城军之后,曾经次参加战斗,在炮组成员参与肉搏,人员不整的情况下,独自一人操作三磅炮轰击敌阵,击毙敌军数十人,其中经多名战友证实,内中有建奴牛录章京一人。张敬蛟该人,在险山堡一战中,表现出了英勇冷静的精神,以及娴熟的武器操作能力,当为全炮兵千总,乃至全军之表率,特授予张敬蛟二等作战勋章,全体炮组成员授予三等集体作战勋章,准许在该炮组的三磅炮身画牛录章京击毙标识一个,并且给予张敬蛟三两银子、炮组成员一两银子的物质奖励!”
塔读@ 石城岛石城军的校场之上,一片红色的海洋,全体在岛官兵,无论是否参加险山堡战役,全都列队集结站的整齐。 在校场的一端,高高的点将台之上,整整齐齐的站了一排身穿红色鸳鸯战袄的士兵,中军官张文斌的声音刚落,一个留着面色沉着的年轻军官便上前一步,昂首挺胸站在了严亦飞面前。 这个年轻军官,就是险山堡战场上,那个神经强大的三磅炮炮长,在敌阵之前闲庭信步一般装填,他所在的炮组战死装填手和炮手各一人,清膛手轻伤,另有一个炮手重伤,只有作为炮长的他竟然连汗毛都没伤到一根,这个炮组得到了严亦飞的特别嘉奖,包括炮组成员在内,都各自授予了不同的勋章和奖励。 严亦飞亲手将一枚银质的二等作战勋章挂在他胸前,张敬蛟仍然神经粗大的没有特别的表情,敬礼后退回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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