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典中,还写了衙门六部,六部几乎自立,如兵部尚书,几乎统管着国家所有的士卒,吏部,掌管着大部分官员的升贬。
多出了些特殊部门,像白越在千岛的纪查科,法典中升为纪查部,非常的独立,升贬不受吏部管辖。
还有法部,纪查部负责查,但怎么判,就得是法部得事情了,法部还掌管着修正法典。
最后还多出了议会,议会暂定百名议员,议会掌握的权力,是原来由王上掌握的。
如部堂级官员的任命,就需议会决定。
再比如六部的大方向制定,就得由议会负责。
这就像把王上的权利,分成一百份,给了议会中的每一名议员。
至于王上,则成了吉祥物,当然了,也会负责一些事情,如祭祀,如祈福,如替百姓伸张正义等等。
王上还是国家名义上的第一人,他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对议会制约,质疑,甚至威胁的存在。
除了王上的父母子女和兄弟,再无王族。
比如王上的兄长,他的儿子就不再是王族,再比如王上的孙子们,只有继承他王位的儿子那一脉,孙子还是王族,其他孙子就不再属于王族了。
至于什么王亲国戚权贵呀,统统消失了,大家都平等嘛。
白越虽然生长在红旗下,但他知道这种时代,王制是不可能取消的。
国家需要王上,百姓也需要王上。
如果没有王上,衙门的官员不适应,百姓们也不适应。
既然不能取消王制,那只能给王制加紧箍咒了。
君主立宪制,就是白越给大奉准备走的道路,王上的权利,比君主立宪制刚开始时君主的权利要小很多很多,但比后世樱花岛等王族们,权利要大些。
这条路能不能走通,白越不知道。
只能一边走,一边调整了。
还好修为达到一月后,白越在大奉成为最超然的存在,他的修为,他的威望,若新衙门走歪了路,他能让衙门重回正路。
白越拍拍巴掌,惊醒了
沉溺在法典中的众人。
“法典回去慢慢看,我们先办正事。”
白越看向奉安安道:“你虽然只看了个大概,但你若登基为王上,愿执行这部法典吗?”
“我?”
奉安安诧异的指着自己。
即使在最荒唐荒谬的白日梦里,奉安安也没想过,自己能成为王上。
她就像小鱼姐姐给自己起的名字,只是个小虾米而已。
况且自己还是女的。
怎么可以当王上呢?
无论官员还是士卒,全被白越的话惊得瞠目结舌,就连纪律最严得千岛士卒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群官们先是觉得荒天下之大谬,要跳脚出来反对,但手中沉甸甸得法典,让他们没能跳起来。
法典中荒谬之言更多,现在让个女娃娃当王上,虽然荒谬,但……
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若新王真的愿意执行新大奉法典,那属于王上得权利,将全部分给百名议员,王上和个吉祥物没啥区别了。
是个男人,就会有权利欲,女人的权利欲,怎么也会比男人少吧。
如果一个女王的话,那王上和议会的矛盾,会小很多很多。
所有官员都看向奉安安,他们心里还是无法接受,大奉的王上是个女的。
但他们又满是期盼的奉安安,只要奉安安愿意登基后执行新大奉法典,那他们只要成为议员,将真正的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之一。
哪怕自己无法成为议员,但每个议员最多担任两届十年,并且议员的儿孙兄弟等,必须等议员卸任后的第二届才有资格参选。
这样的规则下,断绝了有家族掌控议会的机会,那样自己的儿子孙子,也有成为议员的机会啊!m.
奉安安从未像今天这样,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
她年纪小,没参与过政事,新大奉法典她看的迷迷糊糊,只看懂了些许。
但这些许,她也明白,自己当了新王,权利连父王在位时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也没有了。
奉安
安深吸口气,松开了小鱼的手,朝着白越一步步走去。
“千岛……”
奉安安本想叫白越千岛王或张帅,但她已听到白越辞去了千岛王,想了想,奉安安道:“我随小鱼姐姐,叫您张大兄吧。”
“您是一位真正无私有大爱的人,我相信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如果您需要我成为新王,执行新大奉法典,那我愿意成为大奉的新王。”
白越看着奉安安清澈倔强的眼神,道:“当王上非我意,再者我若当了王上,新法典也将成为废纸,哪怕新法典是我撰写的,也是我颁布的,但没人敢执行。”
“所以谁都可以当王上,唯独我不可以。”
“我曾想让小鱼当,但她不是当王上的料儿,那样她会不快乐的,我不能那样自私。”
“你会失去很多权利,但你也能得到很多,你将是历史上第一个女王,你有可能开创一个千年王族,甚至开创一个新的时代,历史将以你为分界线,你或许能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王。”
奉安安很认真的点着小脑袋,她能从白越眼中看出认真,看出期待,她不认为白越这是在哄骗她。
“来吧,我扶你登基。”
白越伸出手,牵起奉安安的小手,一步一步带她到王座前,扶着她坐在王座之上。
松开手,白越对着奉安安微微弯腰施礼。
见到白越亲自将奉安安扶上王座,百官跪拜叩首,万卒屈膝跪地。
“拜见王上!”
“拜见王上!”
“拜见王上!”
大奉的新王诞生了——中域小千界历史上第一位女王奉安安!
看着向自己跪拜的黑压压一片人,奉安安只觉得脑袋发昏,口干舌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求助的看向白越。
白越对奉安安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现在她是王上了,以后能帮她的人很少很少,在一些小事上,她需要靠自己。
在王座上坐了好一会,奉安安才结结巴巴道:“诸,诸卿请起。”
“谢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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