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拉,你的表现简直完美。”,摄影棚中一支广告拍摄团队,已经完成了这次的拍摄工作,几名工作人员正凑上前和雪拉打着招呼。顶点小说
“谢谢。”,雪拉随口的道谢,然后转头要求正在给她卸妆的化妆师动作快点,这一整天她都在赶进度。
坐在一旁的拉薇贝丽摇了摇头,“他不会跑的。”
“那可不一定,他每次消失都会很久找不到人。”,雪拉看着她眨了眨眼,“对了,我应该让他一起来的。”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拉薇.贝丽似乎真的在考虑可行性。
雪拉风风火火的赶回家中,在电梯里和拉薇说道,“我明天的行程如果不重要的话,帮我推掉吧。”
经纪人想了想,“可以,明天有一个采访,我帮你推后。”
推开房门看着屋内亮着的灯,雪拉松了口气,这家伙确实没走。
音乐室里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吉他声,各种旋律混杂在一起,让人听着十分怪异,没有持续太久吉他声停了下来,就在雪拉想要出声喊他的时候,一段舒缓的旋律重新响起。
徐川码了一天的字,杀死了自己无数的脑细胞之后,正在雪拉的音乐室或者说琴房里祸祸东西。
Hellodarkness,myoldfriend
I'vecometotalkwithyouagain
Becauseavisionsoftlycreeping
LeftitsseedswhileIwassleeping
一首《TheSoundofSilence》寂静之声从他嘴里唱了出来,几句歌词然后夹杂着不明所以的‘哼哼哼’,唱了几句之后旋律一转无缝衔接《ScarboroughFair》斯卡布罗集市。
说实话唱的真不怎么样,本来就是无聊也是为了放松一下大脑,根本没注意节拍和发声,就是唱着玩而已,只是有的音乐就是这样,简单
的旋律一下子就能击中人心。
这两首歌曲在上辈子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名字,但大都听到过,这里不得不赞叹一下保罗.西蒙这位大神,他与加芬克尔的和声绝对是最牛掰的,没有之一。
唱到一半徐川戛然而止,把吉他扔到一边,自己嘟囔着,“靠,饿了。”,起身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你别停下,唱完它啊。”,刚走出房门就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撞了个满怀,要不是已经察觉了她们进了门,徐川已经抬腿踹出去了。
“唱个屁。”,直接拖着挂在身上的女人走进厨房,并和站在门口的拉薇打了个招呼。
把雪拉扔在操作台上,然后打开冰箱,“你家冰箱挺大里面什么都没有啊。”,东西其实挺多,不过基本都是蔬菜、水果和鸡蛋,连调味料都很少,这玩意怎么吃,西红柿炒鸡蛋都没法做。
“OK,你想吃什么,让拉薇帮你订。”,这女人眼睛里都是星星,作为一个专业歌手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听到了什么,即使只有半首。
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人既然有这么好的天赋,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简直就是让人嫉妒的发狂。
拉薇贝丽拿出电话订了两个披萨,徐川这才打消了用圣女果做番茄鸡蛋的想法。
雪拉从琴房中拿出吉他,塞在他的怀里,“拜托,唱完它。”
徐川无奈的接了过来,他看得出来这女人现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稍微调了下琴弦,一首完整的寂静之声从他口中唱了出来。
这首歌没副歌没变奏,歌词分为五段,段与段之间环环相扣,一气呵成,就像在跟一个老朋友倾吐心事,旋律更是清冷迷幻,绝对是顶级的民谣作品。顶点小说
也是徐川上辈子的英语老师教的第二首英文歌。
接着是斯卡布罗集市,他唱的是莎拉·布莱曼的版本,这首歌改编自一首古老的英国民歌,保罗西蒙在英国期间对它进行了改编,
并用对位法把自己创作的一首反战歌曲TheSideofAHill加到了副歌里,而莎拉·布莱曼的版本删掉了这一部分。
唱完最后一个音节,雪拉直接扑在他的身上吻了上来,“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
徐川嫌弃的躲开她涂着口红的嘴唇,“呃,这句话你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了。”
“没关系,我可以再说一次。”
“额,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们,不过,……”,拉薇贝丽敲了敲桌子,提醒这对狗男女,现场还有个人呢,“格里尔斯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徐川笑了笑,把身上的女人弄下去按在椅子上,顺手把吉他塞给她,“没关系,叫我贝尔就行。”,徐川知道这位经纪人想说什么。
“给钱就行,你可以去和查普曼谈。”,这就是徐川的态度,无论雪拉跟他有多亲密的关系,东西都不能白送。
拉薇很满意,在她们的文化里等价交换已经刻入了骨子里,更何况这里是好莱坞。
披萨很快就送了过来,雪拉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的好友,“拉薇,你是不是该走了。”
徐川不知道这女人什么脾气,反正要是自己一定把手里的水杯砸她脸上。
“OK,我这就离开。”,拉薇拿起自己的外衣,然后指着桌子上的高热量食品,“你绝对不能碰。”
“放心,我会看着她的。”,徐川在一旁说道。
把拉薇送出门,雪拉急匆匆的跑回厨房,拿起一块披萨塞进嘴里,“呵,这一块够你跑五公里的。”,徐川笑了一声,刚才也不是谁在信誓旦旦的保证的。
“你也没阻止啊。”
“我只说看着,可没说阻止。”
保持身材的重点就是要把摄入的能量通过各种方式消耗掉,这个过程既枯燥又痛苦,“我有个更有意思的消耗方法。”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一群黑蜀黍们正在洛杉矶警局的门前示威,似乎是SWAT在执行任务时误伤了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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