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陈先生求求您不要啊,只要您不要求活埋,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
甲贺裕太哭喊道。
对于这话,两名亲卫似乎跟没有听到一样,架起甲贺裕太的胳膊就朝外面拖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酒店大门,甲贺裕太仿佛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身体猛的一个哆嗦,一阵黄白污秽之物顺着裤腿流出。
看到这一切,陈义眼神微微一动,朝着两名亲卫招招手,道:“停下。”
亲卫不明情况停了下来。
甲贺裕太还以为是陈义要改变主意,苍白无血的脸上浮现出希望,也不顾肮脏的地面,俯身跪地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陈先生,多谢陈先生……”
还未等甲贺裕太嘴里的话说完,就被陈义直接打断。
“你别高兴太早,看在你给我磕了这么多头的份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拖出去被活埋掉,第二,你们切腹自尽,这样的话还能免受一些痛苦。”陈义冷漠道。
切腹自尽?
听到这话,现场所有的扶桑忍者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对于他们这些扶桑人来说,主动选择切腹自尽,可能还会被其余同行赞赏。www.
那是因为在切腹的过程中真的很痛,做这件事情需要莫大的勇气。
毕竟腹部不同于心脏大脑等重要器官。
就算是切腹完成之后,短时间内也不会死亡。
会等到体内血液一点点流干,那种等待死亡到来的感觉是最恐怖的。
“陈先生,求求您能不能换一种方法,比如说枪毙我们,或者说您一巴掌将我们拍死,求求您了。”
甲贺裕太求饶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知道今天是必死无疑。
既然这样他还是想选择一个痛快死法,实在是陈义给出的两个选择太痛苦了。
无论是活埋还是切腹,都需要忍受巨大折磨。
如若可以的话,他甚至都想选择一头撞死。
只不过甲贺裕太知道这只是奢望罢了。
在陈义这等强者面前,他根本耍不出来任何花招。
“少在这
里废话,给你三秒钟时间选择,若你不做出决定,那就等着被活埋吧!”陈义冷声道。
“三!”
“二!”
“一!时间到!”
冰冷的声音在甲贺裕太眼中就如同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整个人都吓蒙了。
两名亲卫走上前,架起甲贺裕太的胳膊就想往外拖。
这个时候他猛的激灵回过神,脑海中浮现出对活埋的恐惧。
“我选择第二个,第二个!”
甲贺裕太拼命嘶吼道。
同时,两名亲卫也顺势松开手,甲贺裕太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
“给他一把刀!”陈义摆摆手道。
亲卫脸上露出几分犹豫,陈义看透了这些人心中担忧,轻笑道:“放心,没有人能够在我眼皮下面耍花招!”
说完,亲卫腰间的短刀自动出鞘直接落在甲贺裕太面前。
他昏暗的眼神中突然浮现出一抹亮光,抓起地上的短刀直接朝胸口刺去。
可就在刀刃距离胸口只剩下零点一公分时。
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将甲贺裕太定住,浑身上下除了眼睛之外根本无法动弹。
“我说过,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陈义冷哼道。
他拂袖一甩,甲贺裕太感觉胸口仿佛是被一辆卡车撞到,身形倒飞,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一口逆血喷出,甲贺裕太苍白的脸颊变得更是萎靡。
“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再敢耍花样,我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陈义冷声道。
甲贺裕太哆嗦着点点头,此时看向陈义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本来他还想趁着陈义不注意,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可很显然这并不现实。
此时。
现场扶桑忍者们的目光也都落在甲贺裕太身上,这让他压力大增。
可感受到陈义那冰冷的目光,再加上一旁那些亲卫虎视眈眈的眼神。
这一瞬间,甲贺裕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疯掉。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冲进来,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如若你要是再不动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
死!”陈义道。
冰冷的声音让甲贺裕太再次打个哆嗦。
他双手颤抖的抓起掉落在面前的短刀。
寒光闪闪的刀刃上映出他那张凄惨的面容。
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亲卫兵,甲贺裕太狠狠一咬牙,直接将短刀插入腹部。
剧烈的痛疼传遍全身,鲜血不断涌出,很快在甲贺裕太身下形成一片血泊。
呛鼻的血腥味在大厅内散开。
其余扶桑忍者吓得腿脚发软,神色苍白,甚至有人直接吓得是大小便失禁。
陈义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赶紧将这些扶桑狗拖出去,去郊外找一处隐蔽地方杀了,然后将他们尸体烧的干干净净,不要吓到人!”
亲卫们点点头,直接将剩余的扶桑忍者拖了出去,随后又负责将大厅内的血迹清理了一遍。
经过这样一折腾,众人也似乎是没有了刚开始的激情。
陈义上去和江恒文等人闲聊几句,便各回去……
陈义再次回到同老妈居住的别墅。
推开门,宁舒兰、韩小婉以及叶玉兰等人正在客厅内聊天,见到陈义和苏澄回来,脸上纷纷露出微笑。
“大家都在啊!”
陈义脸上露出意外。
他本来还以为苏澄将宁舒兰等人安排到了别处,谁知道一家人竟然全都在这里。
“是啊,这件事情还要谢谢小澄,都是她帮我们安排的,真是辛苦了。”宁舒兰笑道。
这里的别墅虽然不如帝都的宽敞,不过一家人只要能够在一起就行。
“奶奶,您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苏澄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陈义,笑道:“当初在你们离开江临之后,我就找了专人特意打扫这栋别墅,前不久听说你想要搬回来,更是置办了许多新家具。”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陈义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虽说只是简单的几句,不过他依然能够理解苏澄对这件事情的看重。
宁舒兰等人好说话,可是陈容鱼那个小丫头老老实实的没发牢骚,相比苏澄为了这事必定费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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