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雷只是一个开连锁酒楼的,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为了增进和乔宗昊的关系,袁雷特意花大价钱买下乔宅隔壁的别墅,和乔宗昊正式成为邻居。
彼时乔宗昊还未抱得美人归,傅曼茹兢兢业业经营着她的小餐馆,袁太太张明月打听到乔宗昊心仪傅曼茹,便投其所好,蓄意接近傅曼茹,隔三差五带着儿子袁星纬光顾傅曼茹的餐馆。
张明月热情开朗,嘴巴甜会来事,当傅曼茹忙不过来的时候,便会直接撸起袖子帮忙干活。
袁家已经发家,张明月这样的富家太太,穿着名牌在乌烟瘴气的后厨帮忙打下手,傅曼茹虽然知道她亲近自己是因为巴结正在大张旗鼓追求她的乔宗昊,但是张明月的行为依然让她感动。
而袁星纬更是人小嘴甜,时常将傅曼茹哄得眉开眼笑,虽然傅司渊也仅仅只比他大一岁,但是袁星纬成日跟在傅司渊身后玩耍,“哥哥长哥哥短”,仿佛傅司渊是他的亲哥哥。
袁星纬虽然调皮还总是喜欢闯祸,但是傅司渊却并不讨厌他。
时间一久,傅曼茹和张明月关系开始变得亲密,从而处成闺蜜,傅司渊也习惯了时常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真把袁星纬当弟弟对待。
在乔宗昊追求傅曼茹这件事情上,张明月更是出谋划策,大有助攻。
由此,袁雷和乔宗昊终于由同乡变为真正的朋友。
看到袁星纬的来电,傅司渊不禁有丝头痛。顶点小说
这袁星纬从小就爱玩爱闯祸,如今26岁依然还是爱玩爱闯祸,一点长进都没有。
而袁星纬主动找他,除了玩儿,绝对没有什么正经事。
在玩乐这件事上,傅司渊向来不热衷,但是太累或者太无聊的时候,也会偶尔凑个乐子。
只是此时,傅司渊是绝对没有玩乐的心思。
他甚至生怕袁星纬烦他,所以故意没有告知他回M国的消息。
傅司渊想都没想,直接将手机静音,然后将
屏幕扣在桌面上。
“阿渊,是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傅司渊淡声说:“推销电话。”
他话音方落,傅曼茹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来。
也是袁星纬。
傅曼茹放下筷子,微笑着接起电话。
袁星纬的声音传过来:“茹姨,您不是吩咐我开趴体为渊哥接风嘛,渊哥他不接我电话啊!”
傅曼茹则牛头不对马嘴:“喂,是星维啊!你找茹姨有什么事吗?”
袁星纬当即明白过来:“渊哥就在您身旁是吗?”
傅曼茹笑着说:“你渊哥他手机没在身边,我这就让他接电话。”
傅曼茹说着将手机递到傅司渊面前:“星维找你。”
躲是躲不过。
傅司渊无奈接过手机:“喂。”
袁星纬的声音既开心又兴奋:“渊哥,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啊?”
傅司渊说:“我不通知,你不是也知道我回来了吗?”
袁星纬笑着说:“渊哥,我今晚在南湾别墅举办趴体,你和雅姐一起过来玩儿。”顶点小说
傅司渊兴趣缺缺:“不去。”
“渊哥,我亲哥!上次你回M国一直忙生意的事情,咱们都没时间相聚,这一次咱哥俩一定要好好聚一聚,就这么说定了啊!我还有事,先挂了,渊哥拜拜!”
似乎是生怕傅司渊拒绝一般,袁星纬这次不等傅司渊回答,就果断挂掉电话。
傅司渊盯着手机屏幕,凝神。
傅曼茹问道:“阿渊,星维找你有什么事吗?”
傅司渊将手机递还给傅曼茹:“星维怎么知道我回M国?”
傅曼茹说:“肯定是你月姨告诉他的。”
傅司渊漫不经心说道:“您住院的事情,不是生怕别人知道都一个个来探病影响清净,所以特意谁都没有通知吗?”
傅曼茹最清楚自己的儿子,当他刨根问底,就证明他对这件事情有疑问。
傅曼茹淡定说道:“今天早上我闲得无聊和你月姨聊天,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说漏嘴,这个答
案很明显不成立。
傅司渊大概猜到母亲壶里卖的是什么药。
袁星纬特意提到让他和陈卓雅一起去参加趴体,这肯定是母亲的授意。
无非是趁他回M国这段时间,增加和陈卓雅相处的机会。
傅司渊再没吭声。
傅曼茹故意问道:“星维他找你究竟有什么事?”
傅司渊似笑非笑:“母亲您不知道吗?”
乔宗昊突然发声,眼神充满警告:“阿渊!”
傅司渊强忍下心中不悦,深吸一口气,陪母亲演好这场她自导自演的好戏:“星维今晚举办趴体,邀请我和陈卓雅一起去玩儿。”
看到傅司渊态度明显软化,傅曼茹心中暗暗喜悦。
她当即笑着说道:“星维有心了,他这是特意为你举办的接风趴,你和雅雅今晚不用在医院陪我,你们年轻人,好好放松放松。”m.
傅司渊一字一顿:“母亲,我之所以回M国,是来陪您的,不是回来放松的。”
乔宗昊道:“阿渊,你答应我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吗?”
傅司渊沉默片刻,薄唇掀动:“好。”
傅曼茹和陈卓雅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午餐结束,陈卓雅立即借口晚上参加趴体要化妆打扮为由,离开医院。
傅司渊也被傅曼茹赶回乔公馆,让他回去稍做休息养精蓄锐,晚上不要扫众人的兴,好好尽兴玩一番。
和姜柔的关系急转直下,这也是傅司渊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他此时心情糟糕透顶,确实也没什么心情在病房哄母亲开心。
他需要酒精暂时麻痹一下自己。
傅司渊带着安南等人回了乔公馆。
回到乔公馆,傅司渊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交到佣人手中,又一把扯掉领带,慵懒疲惫道:“陪我喝酒。”
傅司渊酒量很好,千杯不醉,但是近年来他除了生意应酬,私下很少饮酒。
当他忽然想喝酒,那一定是心情不好的信号。
安南等人皆是一阵头皮发麻应道:“是,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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