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小子,好不容易遇到欧阳倩云,我就不信你小子舍得留下。”薛德馨用方天画戟撑起身子,没好气的对马星河说道,走过来一把推开马星河的肩膀。
“还是我来吧,我怎么说也是堂堂吕布机甲的机师,这种出风头的机会还是留给我吧。”薛德馨抬手就要举起方天画戟,机体的颜色也在改变,恐怕是薛德馨藏起来的新形态。
“呵呵,我典韦可不服你吕布啊。”夏侯崇这时候也跟了上来。
“要论殿后还是我来吧,典韦可是专业的,今日双戟在手,定保主公嫖一宿!”夏侯崇开玩笑的说道。
眼见薛德馨和夏侯崇两人较上劲,后面的司徒寒笙、东方煜祺和左明言三人却不乐意了。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来,从薛德馨和夏侯崇的身边穿过。
"刚才跟山膏打架都是你们顶在前面,这次说什么也该我们三个上了。"司徒寒笙笑着说道,仿佛身上的伤口都是假的一样。
“对啊,而且你们几个的天赋都比我们强,你们出去以后,一定要替我们多杀几个灵兽教的人啊。”东方煜祺也露出微笑。
“嗯,就是这样,你们先走吧。”左明言这个冰块男也露出坚定的表情。
“还什么就是这样,你是喵喵吗?你们火剑队啊。”林梓欣吐槽着推开“我们仨”组合。
“就是,还是我和梓欣断后吧,你们几个虾兵蟹将趁早走吧。”欧阳倩云双手环抱在胸前,战甲逐渐笼罩身躯。
“我说,你们真当我死了?”米夏无语的回头看了眼众人。
“我还有底牌没放的,你们就别在这添乱了。”
“呵呵,说的就跟谁还没个底牌似的。”林梓欣最看不得米夏这样的大男子主义,有事情一定要往自己身上揽。
众人点点头,他们都敢牺牲,但不傻,如果没有底牌在,恐怕都拦不下山膏,还谈何垫后一说?
大家都有底牌在身,这才有把握拦下山膏一时半刻。
“那我们
……”薛德馨突然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要不?”夏侯崇也开始当谜语人了。
“要不就陪你们疯一回吧。”左明言干笑一下。
众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摆明了要打到底。
既然所有人都有底牌,那就跟让山膏看看什么才是真正足以镇压一个时代的天骄。
他们这一代被称作有史以来最强一代可不仅仅是说着玩的。
他们这几人中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以往最强的天才,每个人都被背后的家族寄予厚望,身上的底牌也定然不俗。
米夏四下看了看,果然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都打算放手一搏。
既然如此,他就打个样吧。
米夏的双眼逐渐泛起猩红的光芒,本来仙气飘飘的谪仙机甲衣襟逐渐被鲜血一般的浓稠液体染红,一身锋利的意能逐渐被骇人的血气所代替。
一切就好像……就好像灵兽教血怒形态的增强版一样。
更加稳定,更加强大。
切换到血衣形态之后,米夏的实力呈几何倍的提升,不仅因为血衣形态的基础属性更强,还因为周围满地都是异兽尸体,漫天都弥漫着一层如雾气一般的鲜血,每时每刻都在增强血衣形态下谪仙机甲的实力。
而且谪仙机甲的这一身血衣还在不断地吸收空气中的血气,不断的增强自身实力。
最关键的,这增强并非暂时,而是永久增强,也就是说只要米夏杀得异兽或者人足够多,就可以凭借血衣形态快速的提升实力。m.
曾经的【米夏】实力飞速提升就是因为血衣形态的逆天功效。
马星河薛德馨和林梓欣都知道血衣形态的存在,看到米夏开启这个形态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
但夏侯崇和左明言等人可是以第一次看到米夏开启这个形态,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要不是他们知道米夏绝不可能是灵兽教众人,他们都要以为这是灵兽教的血怒形态了。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无论是外观还是气息都太
相似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米夏的血衣形态比山膏的血怒形态更加稳定,而且不会影响心智。
虽然米夏此时全身都弥漫着滔天杀气,但是这股杀气全都是针对的眼前的山膏,对身边的同伴没有任何影响。
而灵兽教的教徒进入血怒形态后经常会丧失理智甚至攻击队友,就算掌控的再好,身上的气息也会令人不适,不管他怎么控制,这股血气都不可能被完全掌控。
但米夏掌控血气就好像操纵自己的身体一般,如臂指使,没有丝毫滞涩感。
“你藏得底牌还真是吓了兄弟们一大跳啊。”夏侯崇苦笑着捶了捶米夏的后背。
“嘿嘿,你们也不差啊。”米夏笑了笑,其他几人的底牌还真不比他差多少。
薛德馨早就觉醒新的形态,只是一直没有使出来。
废话,刚才那种情况拿出新形态有什么用,多挨几下揍吗?
此时的吕布机甲一身魔气盎然,宛如刚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又好像深渊中的主宰,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一团紫色的火焰,不断地在手中跃动。
一身铠甲也仿佛有了零星,一点紫芒在心口处亮起,好像能够勾人心魄一般,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分明是一只恶鬼的眼睛。
令人不寒而栗。
薛德馨的新形态——渊魔。
长的比反派还像反派。
反观一向以魔体示人的典韦机甲却一反常态,一身魔甲变成了一套金白相间的神甲,整个机甲拔高五米多,如同一根顶天立地的擎天柱一般,浑身散发着威武和坚硬的感觉。www.
这便是夏侯崇的新形态——擎天。
帅的像是神将一般,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神威,一身意能仿佛升华一般,变成一种更高位的能量。
这形态来源于夏侯家中一位老祖偶然找来的神器碎片。
不明材质,只知道此物无比坚硬,呈柱状。
夏侯崇一直在观摩此物,试图寻求其中奥秘,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借助此物觉醒新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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